“器官买卖？”这个结果是顾小爱做梦都想不到的。
尽管很意外，可仔细想想的话倒也没有什么，本身精神病医院也是医院，做器官移植也不过是利用有限的资源而去做一些副业而已，至于做手术的人，听说那个院长原本便是有名的内科大夫。
只是，这个消息沐凌天等人知道么？青山精神病院的院长后面的审问都交给了专门的部门负责，尽管顾小爱对那个所谓的专门部门不是很了解，但是其大概的职责也是明白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个地下的医院，是不是就算被彻底捣毁了，为什么沐凌天没有和她说过。
顾小爱这边心神狂震，旁边的墨玲却笑的灿烂如花。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了啊！”
见顾小爱还在震惊当中，墨玲微不可察的拧了拧眉头。
“说你呢！装傻可不是好姑娘。”
顾小爱终于回神。
“我只是，刚才你说的事情有些让我太过震惊而已，最重要的是，你说的这些确定都是真的么，而不是你电视剧看多了编造出来忽悠我的吗？”
墨玲闻言嗤笑。
“小姑娘，你虽然是警察，可你看到的都是阳光明媚的一面，就算接触到了黑暗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很多事情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就比如说，在乎你的那个小男人，哦，对了，我忘了说，你们好像已经同居了。”
“你是那样的在乎他，可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吗？”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所做的那些黑暗的事情也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只不过那个家伙还算是有些道德的底线，黄和毒是他所不碰处的，至于其他的，若是你看到了恐怕也会吃惊不已，所以小姑娘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的太好。”
顾小爱挑眉，知道对方在说的是沐凌天。
“你知道什么，既然是你知道的，那就告诉我。”
“主要我现在是在你的手中，我还能飞出了天去，我也不过是利用这有限的资源，能够得到更多的消息而已。”
墨玲狐疑的看着她，
“你想要知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关键的问题是你能不能拿出足够的筹码来？说到底我也只是个雇佣兵，一切都用报酬来说话。”
“芯片，我知道你们想要的是芯片，只要你能给我想要的答案，我就给你，你们想要的芯片。”
“这买卖其实很合算的，不是吗？”
墨玲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点头。
“还算诚实，我以为你会说你不知道要什么东西呢！既然你如此的诚实，那我可以再回答你一个问题，小姑娘最后一个问题哦，想好再问。”
“是不是我问什么问题都可以？”顾小爱疑惑的问。
“没错，就算你问我是谁指使我们来的，我也会告诉你。”
“所以你是要问我们的雇主是谁？还是想知道？你那个小情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顾小爱这一下子真是有些为难了，究竟雇主是谁重要，还是沐凌天的来历重要。
“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哟，你想要通过这个来拖延时间可是行不通的，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
墨玲笑着后退，然后缓缓走到了距离顾小爱不远的一个椅子边，落座。
五分钟，对于一般的人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之间，甚至五分钟连一顿饭都吃不完。
但是，对于顾小爱来说，这五分钟是何等的煎熬。
五分钟之后，墨玲走回到了她的面前，没有说话之前先是笑。笑得花枝乱颤，妖娆狐媚。
“说吧，你到底要知道哪一个答案。”
顾小爱深吸了一口气。
“墨玲，你说了，我可以向你提出一个问题，不管这个问题是什么，你都会回答我。”
“对，没错的。”
墨玲点头，眸子里闪过了兴味的光芒，心里也是充满了浓浓的期待。
顾小爱又想了想之后才开口。
“那么，我的问题是：你的胸是真的还是假的。”
“啊？”墨玲傻眼了。
这个答案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一时间愣愣的看着顾小爱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我问了呀，你的胸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这不科学啊，你，你又不是男人，为何对我的胸那么在意。”
墨玲不解。
“而且，这么好的机会，就算你不在乎你身边的那个小情人，也总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谁雇佣了我们的吧。”
顾小爱点头：
“你说的没错，如果现在佛祖出现在我的面前，若是问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提出那两个问题？”
“若是佛祖要我在两个问题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我或许也会很为难，可问题是，你并不是佛主。”
“或许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作出解答？”
墨玲郁闷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答案。”
顾小爱轻笑起来。
“因为，这两个问题不管哪一个答案都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若是你知道这两个问题中其中一个的答案你也不会在来这里了，说白了你跟我一样都只是小白丁，好听一些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难听一些就是个雇佣兵。何必要装作什么都懂。”
墨玲这一次是真的郁闷了。
“好啊，还真是看不出来，小丫头有个性。”
“你说的没错，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我都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本来还想逗你玩儿一玩儿，看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想不到，你居然也是个滑头。”
“好了，不玩了，现在，说说芯片在哪里吧。”
顾小爱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墨玲又愣怔了，她感觉今天的意外比过去的一年都要多。
“我说，我不知道。”
“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明白吗？你说的芯片我压根儿就没有见到过，更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刚才不过是我忽悠你的。”
“你！”
“如果你没有又怎么知道我们要找的是芯片？”墨玲飞快的问。
顾小爱嘻嘻的轻笑。
“那还不简单吗？我从白淑琴留下的日记中知道的呀！”
“哦，或许我知道芯片在什么地方吧，但是，知道了也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