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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她的儿子(1 / 1)

她恼的叫出声,“恩啊……我就是不高兴……她跟你勾肩搭背的……好碍眼……”

席子钺拧了下眉,“勾肩搭背?”

显然,他并不苟同这种说法,但女人那酸溜溜的语气,莫名的让他心情很好。

他转过她的脑袋,看她含嗔带怒的脸,唇角勾起笑:“吃醋了?”

怀念脸一红,恼羞又窘迫,但故作无谓的说,“我为什么要吃醋?难道你们……唔……”

他不再让她说话,低头索取她双唇里的甜蜜。

灼热,柔软,香甜,美好的滋润由舌尖贯穿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怀念被男人扭成奇怪的模样,难受的挣动,他将她翻了个面,放到洗手台上。

两人始终不曾分开,随着动作搅动着,怀念难耐的紧缩,席子钺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他红了眼,狠狠俯身。

浴室的灯光落在怀念仰起的脸上,在她眼前晕出一片空茫茫的世界。

她的身体被主宰着,她的感觉□□控着,她的理智,她的意识,所有所有,全都被那可怕的海浪击碎。

她一次次承受不住的往后倒,双手在洗手台上胡乱摸索,想要扶住些什么,却是把台面上瓶瓶罐罐的护肤品碰的七零八落。

整个人飘在半空,还在被不断往上送,一次次突破极限,令她像柔弱无助的婴儿般,嘤嘤啼哭。

黑发散乱的披覆在脸上,白皙的脸颊涨红发烫,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席子钺控制下,被迫承受。

一次狂风暴雨结束,怀念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席子钺把怀念抱出了浴室,坐在沙发上。

不等怀念缓过劲儿发飙,他抚摸着她的发丝,主动说:“不要因为苏湉不高兴,我跟她不可能。昨晚他是爸邀请的贵宾,不是我。”

吃饱后格外心满意足,对这个给予他无限快乐的女人,又是感激又是宠爱,只恨不能融到自己血骨里,哪舍得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

不是你求而不得嘛……怀念喘着气儿,在心中腹诽,你想有可能,人家不乐意!

席子钺低头轻啄她的唇瓣,激.情未退的声音还带着沙哑,低低柔柔的,宠溺至极,“老婆乖,换衣服,去领证。”

声音传入耳中,怀念骨头都快软了。这男人哄起人来,简直要命。

她圈着他的腰,依偎在他胸膛上,“我就是不高兴,除非你……”

“恩?”席子钺音调上扬,等待下文。

“除非你……”怀念有些犹豫,她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家是正当朋友,从小的青梅竹马,这都要管,太小心眼了,说不过去。

可席邺那句求而不得就是她心里的刺……

“说。”

“说了你不准生气。”

席子钺表情微微下沉。他不喜欢这种事情还不清晰就谈条件的方式。有些事可以不计较,有些事越界了就不行。

“……算了。”没得到回应,怀念率先气馁了。自己憋着,别做个小鸡肚肠的女人。

“不说?”男人的手探进去。

“恩……啊……”才刚疯狂过的怀念,每一处都敏.感的不像话,哪还经得起刺激。

她想从他腿上起来,却被他牢牢按压着,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吐气,“说不说?”他倒要听听,是什么事会让他生气。

怀念被逼的没办法,脱口而出,“……我不想她接近你!不要靠你那么近,不准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不要有任何肢体接触,碰一下都不行……离得近了都不行……”

她一股脑把那点暗戳戳的小心思都说了出来。

说完,埋下头不敢看他。

几秒后,上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施压,“这么霸道,嗯?”

她难耐的挣扎,声若蚊蝇,“当我没说……”

“我说了不答应吗?”

怀念听到这话,猛一抬头,撞入席子钺含笑的眼底。

他的眼神清亮又温柔,连眼角都笑纹都泛着温柔的涟漪,怀念心脏砰砰乱跳,整个人快要被那温柔溺毙。

他眼带戏谑,慢慢道来:“你对我的占有欲,很强。”

怀念臊的再次低下头。

是的,就是这样。她想独占他,完完全全的独占。

他太有光彩了,太引人瞩目,她不想任何异性接近他,每一个人都会成为她的假想敌。两人身份悬殊如此之大,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惴惴不安,害怕变故。

席子钺噙着笑意,轻抚她的脑袋,“好,我答应你。不准靠近我,不准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不准有任何肢体接触,靠的近了都不行。”

怀念喜出望外,“真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席子轻点她的额头,“一诺千金。”

他也是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一个小女人管,还被管的服服帖帖,甘之如饴。

怀念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将席子钺紧紧抱住,小巧的下巴在他宽阔的肩上磨蹭着,唇角弯的犹如月牙儿,“你对我真好……”

“叫声老公给我听。”

怀念抿住唇,羞涩的笑。

席子钺不满的掐了一把小白兔,“有你叫的时候。走,去领证。”

他将怀念抱起来,放到床上,主动去给她拿衣服。

怀念发现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今天就要带她去领证,她赶忙道:“今天不行啊!今天还有事,不能耽误!”

“什么事?”席子钺不太高兴的问。

“我妹妹怀想……”怀念声音低下去,很难为情的说,“她因为伤人被抓起来了,受害者还在医院躺着,他们要起诉我妹妹……我去沟通没有用……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妹妹还小,她要去坐牢,这辈子就毁了……”

席子钺看到怀念眼里的担忧,表情也严肃起来,问道:“你妹妹关在哪儿,受害者是谁,住在哪家医院。”

怀念将事情来龙去脉和现在的情况,一五一十详细的告诉了席子钺。

席子钺听完,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好了,你别担心,接下来交给我。”

怀念想去医院,被席子钺阻止。

“既然他们拒绝跟你沟通,你去再多次也没用。我会安排人交涉,你等我的消息。”

怀念不是小孩子,出了社会这么多年,她知道财势的影响力。席子钺态度从容,叫她别担心,她就真的安心了许多。

她知道她的男人很牛逼,但当晚席子钺就带她去拘留所接人时,她还是震惊了。

怀想面容憔悴,不过几天时间,整个人暴瘦了一圈。她看到怀念,扑进姐姐怀里止不住哭,激动又后怕。怀念安抚着她,将她带上车。

“姐,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车内,怀想抽噎道。

“多亏了他,不然有你受的。”怀念的目光看向前排副驾上的席子钺。

才呆几天就形同枯槁,真要进了牢里,可怎么办。怀念看到妹妹,愈发感激席子钺了。

怀想往前看了几眼,低下头,含着泪水道:“谢谢姐夫……麻烦姐夫了……”

姐夫两个字,令怀念有点不自然,但席子钺听在耳里很受用。

席子钺通过后视镜看着怀念,对怀想道:“在里面有没有人打你?”

“没有……”怀想摇头。她已经给姐姐姐夫惹这么大麻烦,能出来就感激涕零了,哪还会再找事。

“有的话,告诉我。”

“嗯……真没有。”怀想垂着脑袋,正襟危坐,低声应道。怀念还是第一次看她张扬跳脱的妹妹,对一个人毕恭毕敬的模样。

怀念带怀想回家洗澡,席子钺在楼下车里等待。

回了家,怀想担忧的问:“姐,那贱人会放过我吗?”

“他们同意了不起诉,具体条件还在谈。”

“他们会不会提出很过分的要求?姐你怎么应付?”怀想不安。

“我能怎么应付,都是你姐夫在处理。要不是他,你真得进去了。”怀念说着,忍不住教训怀想,“你以为咱家有多大能耐?动手之前有没有想想后果?为了一个人渣,把自己下半生赔进去,值得吗?”

怀想勾着脑袋,眨着泪花,“当时气不过……没想太多……”那时候心痛如刀绞,恨不得同归于尽,哪会考虑后果。

“姐,我错了……对不起……”怀想抓着她的衣袖道歉。

怀念叹了一口气,“去洗澡吧,洗完了一起吃饭。”

怀想洗了个澡又化了淡妆,看起来比之前精神多了。两人一起出门时,怀想忍不住问道:“姐,能不能就咱俩一起吃饭?”

“怎么了?”怀念诧异。

“我有点怕姐夫……”

怀念更加莫名,“怕他什么?”

“也不是怕了……他太严肃了,我浑身紧张,不自在……没法放松下来……”怀想嗫嚅道。

他这姐夫是很帅,可气场太强,帅到让人没法欣赏,不敢多看。有他在场,笑不知道怎么笑,哭不敢哭,浑身紧绷,吃个饭那么拘束,就跟应酬一样。

怀念一想,席子钺比怀想大了16岁,差点都能做他父亲了,看来是隔代不好沟通。

怀想才刚从里面出来,需要放松,怀念不想勉强她,“那我等会儿跟他说。”

“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怀想赶忙道。

“人家救了你,你连饭都不想跟人吃,我好意思说?”

“姐,你别这么说,我好难为情。那我们一起吃吧。”

怀念轻笑,“没事,慢慢来吧。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下了楼,怀念上车跟席子钺说:“我单独陪想想吃饭,我们姐妹有些私房话要聊,你先回去吧。”

席子钺将办公的笔记本移开,轻捏她的下巴,“有了妹妹,不要老公了?”

“我得开导开导她,她现在的心情需要纾解。小女孩脸皮薄,很多话有第三者在场不好说。”

席子钺将她搂入怀中,抓住一只白胖的小兔子,在她耳边低声道:“回去怎么补偿我?”

怀念想推他,推不开,红着脸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嘛……”

席子钺低笑出声,含着她的耳朵,“好。这是你说的。”

当晚,怀念就为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她哪知道,这男人还有那么多花样。

她在书房里被折腾的要死不活,无助的呜咽。

席子钺探到一块粗糙,像是硬币,他用力刮着。

怀念浑身抽搐,叫出声来,“别……不要……不行……我……”

“你怎么……”

怀念坐在他办公桌上,快要哭了,“……我……我想上厕所……别弄了……呜……求你……”

这是怎么回事,好羞耻……

她要是在这时候尿出来,这辈子都有阴影了……

他在那粗糙周围轻磨,俯下身,细细品味水润的豆芽儿。

快要爆发的感觉缓和了些,但整个人被悬在半空,苏苏麻麻,飘飘予仙,不上不下的,倒是恨不得给个痛快。

她双肘撑着桌面,浸湿了桌上的文件纸。

一垂眸,就能看到男人进食的画面。

怀念羞的看不下去,紧紧闭上眼,只想快点结束这煎熬。

为什么他脸皮这么厚,这么se,不会不好意思吗……

经过一阵缓冲,他又攻击那粗糙时,比刚才的刺激猛然强烈了无数倍。怀念似快乐又似惶恐的哑声叫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

第二天,怀念在席子钺怀里苏醒。

身旁的男人还在睡,她撑起身,仔仔细细的看他。昨晚答应了他,今天跟他去领证。这个男人,马上就要成为她法律上的老公了。

怀念伸手轻抚他的脸庞,勾勒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手碰到他的嘴唇时,没由来想到一些限制画面,脸一红,戳着他的脸怨怼道:“……se情狂!老流氓!老不知耻!”

骂完,叹了一口气,又软绵绵的趴在他胸口上。

她以后要加强运动了,不然哪吃得消这老流氓。不在一起想的慌,住在一起又害怕,身体被掏空。

可是他那么好,只能舍命喂他了。

席子钺在怀中小女人的长吁短叹中醒来,晨间反应使她应激性的跳下床。

“今天要领证,你收敛点。”

席子钺醒了醒神,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看着对面的小女人,勾唇笑了下,“好。”

怀念松下一口气,去浴室洗漱。

席思远得知爸爸妈妈今天去登记,怎么都不肯上学,非要跟着一起去。

席子钺同意了。他们俩的结晶,见证他们最重要的时刻,不失为一种幸福。

吃过早饭后,一家三口拾掇着自己。

怀念身穿珍珠白针织衫,黑色短裙,打底裤,高跟鞋,外面套一件红色双面羊绒大衣。黑亮柔顺的长发垂在两侧,特地用卷发棒弄成内扣的大卷,搭配黑色小礼帽。

雾眉如烟,睫毛弯弯,清澈的眼中盈着水光,琼鼻樱唇,泛着清甜的香气。

怀念在落地镜前将自己仔细看了一番,笑得弯起唇角,幸福由内而外散发而出,溢满空气。

她把自己打点完毕后,去找席思远。席思远正被佣人带着换衣服,他看到进房间的怀念,双眼放光,夸张叫起来,“妈妈好漂亮!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漂亮的女人!”

怀念被夸的乐开了花。

她跟佣人一起为席思远整理着衣服,小家伙今天非要穿那套蓝色格子西装,还要打上领结,还得往头发上弄定型喷雾。他振振有词的说:“今天爸爸妈妈结婚,我要做最帅气的儿子!”

结婚两个字,说的怀念脸都红了。

小帅哥席思远打点完毕,还不见席子钺,怀念去衣帽间找他。

席子钺看到怀念时,目光一直,怔了怔。

“怎么了?”怀念问,低头看自己。

席子钺笑,他老婆可真美。

“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马上,你出去等我。”他不会说,她突然不知道该挑什么衣服。

他正想给助理打电话询问,登记结婚时穿什么衣服合适,怀念就进来了。

最后,怀念在一大排西装中为席子钺选了一套灰蓝色的。打领带,别领夹,带手表,他穿的一丝不苟。

一家三口整装完毕,可以出门了。席思远左手牵着妈妈,右手牵着爸爸,高兴的一蹦一跳,“爸爸妈妈结婚咯!”

家里的女佣看着那三人离去的背影,激动的眼眶都湿了。可爱的思远宝宝终于有个完整的家了。

出了门,席思远高兴的唱起歌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爸爸~”

席子钺没反应,席思远拽了拽爸爸的手,他垂眸看他,“嗯?”

他接着唱:“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席子钺:“……”

席思远撅起嘴巴,又唱一遍,“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席子钺无音调起伏,“对啊。”

席思远唱:“星星出来太阳去哪里啦?”

席子钺生无可恋脸,“在天上。”

怀念在一旁笑得胃抽筋。

“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它~”

“它回家了。”

“太阳月亮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

等到席思远跟怀念唱的时候,怀念配合多了,两人一唱一和,席子钺莫名觉得,居然很好听,他拿出手机录了一段。

有了小家伙在身边闹腾,怀念的紧张减缓了很多。

上了车,三人坐在后排,司机开车去民政局。

席思远想坐在两人中间,席子钺将他挪到一侧,放在安全座椅上。

车子行驶在路上,席子钺突然伸出手,搂住怀念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捏在手中摩挲。

“怎么了?”她扬起水雾般的眼睛看他。

席子钺深吸一口气,说:“没什么。”

有点像做梦,害怕不真实。

怕突然梦就醒了……

这颗心在蜜糖罐子里泡着,变得脆弱了,怕是再也经不起摔打。

他不由得将她的手攥紧,脑袋抵着她脸侧,在她耳边低声道:“老婆,以后别离开我。”

怀念低着头,耳根微红,好一会儿,轻声开口,“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一定不会提离婚。”

“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不会?”

怀念被他郑重的语气弄的一怔,“任何事都是什么事啊……”

席子钺小心翼翼的斟词酌句,“比如说,我犯了错误,不小心把你弄哭了……我们吵架……我没照顾好你……”

怀念认真的思考了下,然后摇头,很坚决的说:“不会。只要不是出轨和感情破裂,我一定不会提离婚。夫妻之间磕磕碰碰难免,哪段婚姻没有过争吵。”怀念说着,低笑了下,“有句话怎么说的,即使最美好的婚姻,一生中也会有200次离婚的念头,50次掐死对方的冲动。”

席子钺跟着笑,笑容里却仍是有隐忧。

她抬起头,飞快的吻了下他的脸颊,很羞涩又很大胆的说:“除非你不要我,我才舍不得离开你。”

离开席子钺,还会爱上其他男人吗?不可能了。

他把她的爱情阈值调到了顶点。除去巫山不是云,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席子钺,不会再有第二个能让她这般心动的人。

他愿意娶她,对她来说就是不可思议。

他给了她最刻骨铭心的爱情,还给予她男人对女人最贵重的承诺。

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车子在民政局外停下,席思远刚下车就要上厕所。

席子钺带他去不远处的公共厕所,怀念站在原地等着他们。

电话突然响了,是席邺。怀念不想跟他说话,直接挂断。

没一会儿,又一个电话,她不耐烦的接起来。

席邺问:“你在哪儿?”

“我在民政局,跟你叔叔结婚。”怀念说,“以后我就是你婶婶了。”

那边静默了几秒,席邺突然声音嘶哑道:“怀念,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说以前跟他不认识吗!为什么席思远是你儿子!不是小叔在乱说,席思远就是你亲儿子!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怀念懵了,好半晌,开口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看!”席邺挂了电话,将手下的鉴定书拍下来,通过微信发给怀念。

接连几声,微信消息多了□□条。

怀念打开微信,将图片点开,放大来看,一张接一张,极其复杂又清晰的鉴定说明。

她越看脸上表情越恍惚,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直到最后的结论,她浑身脱力,手机摔到了地面上。

前一刻盈满幸福的脸庞变得惨白,胸腔里的那颗心激动的快要跳出来,怀念退了两步,靠在车门上,胸口痛的弯下腰,她用手紧紧捂着,眼泪猝不及防落下,落得又急又狠。

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没死……

他还活着,他就在她身边……每天叫她妈妈……

为什么她的儿子成了席子钺的儿子……

为什么他叫席思远……为什么他活着,跟他分开这么多年……

这一切,谁能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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