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倒是闲了。”玄衣男子眸光深远,宛如古井无波,不曾有半分的波折。
步伐却是沉稳有力,衣袂飞扬,话语中的打趣仿佛别有深意,手指轻抬,毫不费力的改变了风向。
“你也想来掺一脚?”白衣男子面色一沉,手中的折扇被暗劲捏得啪啪作响,语气不似之前的和善。
换句话说,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小爷喜欢热闹。不过,奉劝一句,天则之下,不要自作聪明,玩火**。”
“这个这个我自是知道。”白衣男子鼻子轻哼,有些不甘心。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刚才身手敏捷躲避开的姜顷,目光幽然。
“樨郡主倒是让我好生吃惊,看样子那一卦倒是不可尽信了。”
这句话让姜顷微微垂眸,掩住了心中的震撼,这个男人,他如何晓得这么多?一种自重生以来,不曾有过的恐惧感袭入心底,这是一种可以威胁到生命安危的危险。她绝对不可以在还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经过前再次平白丧命。。
这种**裸的打量。让姜顷有些无法适从,变强的**在她心中埋下了种子。
白衣男子的隔空传音,一直在姜顷的耳边回荡,她被惊出了冷汗。
快速环顾了周围,发现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这一次说不定是我先呢。”玄衣男子的话随意而放肆,充满了不羁。
姜顷的面目被黑色斗篷完全遮住,她还不曾来得及回复,只见玄衣男子飞身一跃,纵身却是跳向了那条有些渗人的裂缝。
玄衣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如同昙花一般,转瞬即逝。
“该死!忘了正事。”白衣男子见状,立马回过神来,低骂一句,便是即可闪身,收起折扇,那几位神隐士瞬间消失,他抬腿追了上去。
两道身影湮灭在了极夜之中。再次回归了平静。
薄云轻笼,曦月皎洁。
白衣男子再次的隔空传音让姜顷有些恍惚。
“上元灯节,我很期待樨郡主的大驾。”
序跋和言扈顾不得喘气,把腿跑过来,现在的他们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奏华,唯一能倚仗一点的只有姜顷了。
“此处甚是古怪,我们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序跋喘着大粗气,他的脸上难免挂了一些彩。
姜顷回头望了一眼他们“厉鬼退,谨防坠。”
序跋点了点头,捡起了被言扈丢在地上的罗盘便揣进了衣袋。并不曾注意到罗盘上残留的绿光宛如幽夜的灵,有些诡秘。
荒原雪地四周环雪,漫无天际白茫茫一片,即为死路!只有身后一片林,看来是唯一的活路,因此三人缓步前行。
姜顷只觉寒意袭来,浑身冷的彻骨。
第一次,她深感自己上一世活的好生糊涂,看似无心涉世,过得平淡,实则却是后知愚笨,看不通透。
如今细细想来,这哪是她想安稳便安稳的了的,看来,她今天所接触的只怕是冰山一角。
姜顷低头沉思,心中划过一丝了然,敏锐的捕捉到了刚才二人短短数言中的一个关键词,天则?
回想起临死之际羌芜那句充满挑衅的话,按照灵鹫大陆的规矩,滥用灵力有辱实力?
手指暗地在袖口中使劲捏的泛白。
羌芜,前世之仇,今生奉还!
“阁下。依你看,我们该前往何处?”序跋言语中充满了试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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