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传达至全身的不安感有些让姜顷头疼。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这厢的她下意识地捏住黑袍之下的傀胤铃,反复的思量到底何处出了岔子,而那厢的黑衣人们想方设法拔取钉子的事情却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哐!
一阵闷响传出,钉子被拔出来后让几人没有了平衡力点,顿时猛然地一个受力过猛。宛如急弦骤断般,齐刷刷的‘扑通’被摔了出去。
硬土上发出接连的霜打茄子的脆响,夹层之中传来一阵吃痛地呻吟声。大多数的黑衣人七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形态各异,百样精彩。
最前面的年长一点的黑衣人始终是个老江湖,跟个人精儿似的早就算计好了时间差,趁着那钉子被拔棺而出的间隙,眼疾手快的将身子前倾,正是因为这冒险的一赌,而使得他有充足的时间平衡那个瞬间爆发的冲撞力,因祸得福。
他手中握着的小铁镊子正安稳地夹着一根长约三寸的金色长钉。双脚有些打滑,重新在那片沙砾之中站稳脚跟后,忙伸手从腰间掏出一块长条黑布。手指打旋般的扯着一边的布头后,借着另一只手的作用,三下五除二的将黑布缠在了长钉之上,并且捆扎好。
全程都是严丝合缝,没有任何的含糊。
待弄完了这一切后,黑衣人将长钉稳稳的拽在手心里,这才慢悠悠地回头看向那几个摔倒的同伙。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那个长钉上,由着角落处的那个同伙依次的搀扶起来后,大家全部围在了那座棺椁前。
因为隔着一条暗坎,所以隐约之间是和那座黑木的棺材隔了段距离。
胆子稍大一些的便是伸手叩指去敲那个棺材板,却没有听到传说中的清脆回响,相反,俯身贴着棺材板根本听不见任何动静。
失望挂在了脸上,姜顷能够看见几人的双眼皆是一下子失去了光辉,黯然失色。
不过,失望归失望,事情还是要做的。
那位很明显有绝对话语权的黑衣人只是简单地扫了一圈众人,根本没有说一句话,便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看戏的表情。
在座的黑衣人显然是明白那个人的想法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驳,群起而上,每人站在一个棺椁的角落,从袖口中摸出一根撬棍。合力找了差不多的间隔距离,交叉卡住。
撬棍的一头极为扁平,看起来直径很薄。另一头便是铁质的圆棍状。
然后,大家猛然的双手抓住圆棍状的部分,狠冽的往下压下去。
来回几经波折,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来回后,那个沉重的棺材板竟然被撬动了半分!
这个认知可谓是让他们受到了极大地鼓舞,宛如打了鸡血般的运足了更大了力度,咬紧牙关般的拼命往下扳。
哗啦。
木板被移动而发出了一阵的响声,这个动作倒是引起了之前从出口跑出的三个黑衣人的注意。
他们拔腿再度快步猫腰爬进来,但那身形可谓是匍匐的多。
姜顷瞧着这一举一动,不知怎么的,她觉得那三个黑衣人好像比之前的动作看起来笨重了。
而那三个黑衣人迈着大步子走过去,撸开了衣袖,那里面竟全是明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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