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傅润,你这话没有说笑么?被你害得这么的惨,我怎么还敢给你这么一些军医看病?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你是嫌弃我现在还活着么?”
这话句句就这么刺进了傅婉言的心里,刺得十分的心疼,特别是那些人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更显得她就是那个凶手似的,着实的让人感到不爽。.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一旁的张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等话着实的刺耳,更别说是傅婉言了,就连他这么一个大男人都是听不下去的咬着牙,忍住骂人的冲动,“我说你这种人这么这样,不是说都没有证据吗?还这般的针对傅军医,你这是何居心呢?”
这么多人在这里,着实会影响他们军营在他们心中的形象,那么在心中会抗拒他们,本来在他们心中,军医就是好吃懒做的人,只不过就是生生病的时候需要罢了,不要也罢的人,那么他们难道就不会这么想么?
张元想的到的,傅婉言自然也是可以想得到的,看着他们在下面窃窃‘私’语,似乎忘记了在雪地中,着实的寒冷,一阵冷风吹来,傅婉言也就打了一个哆嗦,张元在众人差异的眼光中跑进去拿出披风就是帮她披上,“您刚刚大病初愈,也就不要再受寒了,不然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手成了这样,压根就不关我的事情,我对于自己的医术十分的信得过,你若是信不过我,为何又要来我这儿看诊呢?”
傅婉言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欺负她之前,你也得看看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不然你就准备失望吧!
“哼,若不是那儿当时就有你这么一个,你以为我会去你那么?你年纪还没有我大,就你这么一个黄口小儿懂什么医术,听着那些个所谓的老兵都将你夸成神了,我真是没有想到神也会这般的害人的。”
这句话着实的具有讽刺的意味,傅婉言听着就感到心酸,自己一心为人,反过来不求别人的回报就是这般的下场,她从来就没有将自己当成神,她只不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已!
“你有什么证据呢?说了这么多你就是这般的不拿证据诬陷别人么?”
那个人似乎是呆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压根就没有想过证据这个问题,就这般的轻易前来,都没有考虑过后果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没有证据就在这儿瞎嚷嚷什么,这不是损害我的清白吗?你这是想让以后这些个兄弟们就算是病死了也不要来我这儿看病么?我也不是要故意这么的刺‘激’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就算你有什么怒气,麻烦请你‘弄’清楚再说不行么?”
傅婉言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十分的认真,丝毫没有办法的退让,就是这么的快刀斩‘乱’麻,让张元叹为观止了!
那个人脸上被憋得通红的,似乎被傅婉言这么一段话给说的有些尴尬了,这是局势来了一个大反转。
傅婉言看着他不断躲闪的眼神,知晓他在动容,他也在怀疑,慢慢的找回了理智,正感到十分的欣慰,打算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他先将伤口处理了再说。
可是,好巧不巧的就听到了自己不愿意听到的声音,整张脸儿都皱了起来,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就偏偏这个时候来。
“都不要去做自己的事情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散开了,不然本官就那你们一个一个的问罪,看你们是不是还敢如此的松懈。”
他远远的瞧见了这里有什么热闹看,眼中闪过一丝的‘精’光,就扯着刚刚堵上的朱三一同前往那儿去。
朱三看到‘药’棚‘门’口围了这么多的人,也是皱了眉头,想到这些人都围在这儿干什么?看着傅婉言似乎因为他们的到来皱着眉头,想来他们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时机么?
“都怎么回事,围在这儿干什么?”
朱三就这么从人群外面挤进来,挤到了傅婉言身边,“小傅,怎么回事?”
张元倒是看朱三十分的不爽,他现在可还记得自己可是被朱三打晕的,现在后颈脖子还青了一块,十分的疼痛,但现在并不是他算账的时候,也就放下了自己的委屈,说着,“您可以为傅军医做主啊!”
一听到做主这两个字就晓得了,傅婉言定是受到了什么,眼神顺着张元等我目光看了过去便看见了一个将士手肿的十分的大,就这么愤恨的看着傅婉言。
转眼就撇向了那个士兵,“怎么回事?”
但是看到了四周这么多的人,也就不好多说一些什么,若是有关傅婉言的自然不能再外人的面前处理,不待他说出口,便说着,“都不要训练啊!还不给我散了,整天都不晓得再干什么。”
被朱三这么一个大嗓‘门’吼了那么一句,大家也就全身颤抖了一下,眼神十分的怯懦,又怕朱三,又想要留下来看看热闹,但还是屈服于前者。
大家似乎就这么想着离开,可是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的‘药’,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纠结,到底该不该信任傅婉言呢?
最终在傅婉言的注目下,大部分的人都将自己手上的‘药’还给了张元,连连委婉的说着自己的好些了,不需要再用‘药’了。
张元的脸‘色’黑沉的可怕,就站在了那儿接过了他们手上递过来的‘药’,十分的狰狞,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啊!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天,着实的令人气恼。
看着那些离开的背影,张元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声,“可恶,若是有一天你们求着治病,我也不一定为你们治。”
傅婉言离着张元本来就近,就这么看着那些人眼神发虚的一个一个从她的身边离去,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听着张元的暗骂,也理解张元的孩子心‘性’,没有怪罪他。
如今出了这档子的事情,也怨不得别人这般的不信任,看着那个似有委屈说不出来的人和那个御史,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么,傅婉言的眼睛眯了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随我进来,定好好好的说清楚不可!”
朱三看着他们那般的行为,也就知晓事情一定关于张元和傅婉言,而且还是一件大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就这般将‘药’还给了张元,看着外面渐渐下起了小学,连自己的披风上也是雪,而傅婉言现在又是大病初愈,自然不可以在雪地里都停留,也就示意他们先进去。
傅婉言没有说什么,就这么打算跟着朱三进去好好的说一说这件事情了。
朱三本来往前走的脚步顿了一下,就这么撇向了那个御史,皱了皱眉头,他跟着进来干嘛?
“御史大人,你不是有事情要做吗?为何要跟着我们‘浪’费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