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遮风挡雨的保龄球场,我们发现了几把椅子。
我说,“这就是歪理,对不起啊,理论最多是一个全面详细的例证说明罢了,并且是如果可能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用理论解释一个闹鬼的故事,或类似的事情吗?”
“确切的说,是要你不要牵强附会,而是讲一个第一手的故事。”
她说,“说来凑巧,我还真的有这么个故事呢,我先给你讲讲一般的理论,讲完理论,再举一个可以证明理论的故事,我偶然碰见的是就发生在这个宅子里。”
我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回答,“我认为这正符合要求。”
好吧,过去我从来不知道这位女士是这样的。
她稍微停了一下,这时我点了一只雪茄。
然后她用清楚的悦耳之声说开了,她有我知道的最清晰的说话声,坐在黑漆染过似的黑暗里对着我说着话,因为这黑暗凝固似的平静,所以这些话掉在里面,就像在体现清晰本身。
她说,“我们仅仅只是开始推测,推测新灵魂生命(你怎么叫再说权且这么叫吧)以及这个创造出来的设计的纯物质部分之间的交织关系是多么复杂,这样的交织关系,当然已经被人们知道了许多个世纪。”
“譬如医生就知道病人的乐观精神,对康复有积极作用,知道恐惧作为一种感情,对心脏的跳动会有怎样的影响;知道血液中化学成分分的变化会生出愤怒,焦灼会导致消化不良,知道感情过于冲动,仍会做出在正常状态下,身体做不到的事,这些是在组织中影响着人的心理,以简单与熟悉的方式产生变化。”
“这都是纯物质的,这一情况的延伸(虽然极为稀罕),我们便会有望发现,心里反过来有一种反作用,不仅对我们所说的活的组织,而且对没生命的物体,如木片或石头产生作用,起码人很难看见他,之所以会这样和那样的原因。”
我笑了,“比如我们转不动桌子那件事?”
“那是某个力的一个例子,我们人类身上藏着无数目前说不出所以然的神秘力量,这些力量能传送进物质的东西当中,这种情况实时都在发生着,其传送规则,我们还不知道,常常是我们希望它传送时,他不传传送,比如刚才你和我用力转动桌子,有个什么东西在中间作梗。”
“虽然我说后来的那一拍击是咱们用力杰出的一个结果,但是我认为那些努力可以被传送到无生命的东西当中,看来是合理的,至于其传送的方式,我们仍不得而知,不比我们知道的恐惧会加速心跳的实际过程之类的知识更多,但可以肯定无线电电报是通过空气无影无踪传颂的,那样肯定,所以这些泥可以通过人体的某个微妙的入口处前进,从精神的避难所进入物质的形式,不管这个物质是人体的一个部分,还是无生命的自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