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地?我买地做什么?”白凡大是意外地问。
这个跨度实在太大了,尽管他最近脑洞大开,也没那么快转过弯儿来。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全是如何引雷入墓室这团浆糊,搞得他是一个头两个大,哪里会想到买地开公司、建厂这岔儿上去?
“对啊,兄弟不是有远大的宏伟目标吗,说是要建公司、办厂、成立生物研究所,没自己的土地咋行?”
“哦,明白了,好,我买!只是,那地有多大啊,太大了我的钱钱恐怕不够啊?嘿嘿嘿……”
“不是太大,只有三十亩,你应该能吃下。”
“那好,小弟决定买了,多谢大哥,你真是我的超级报喜鸟哦,要谢你不?哈哈哈……”
“谢什么谢?你的人在哪儿,要不要陪你去看看那块地?”王老板关心地问。
“大哥,我人在外地,约一两天后才回来,应该耽误不了买地的大事吧?”
“两天?应该可以,那块地十天后拍卖,你能回来竟拍就行,标书我会帮你准备的。”
“好的、大哥,万分感谢!客气话不多说了,我正忙得两眼发花呢,嘿嘿,回来了我们再聊。”
“行,你不是刚回来吗?又去外地了,哪儿啊?”
“不远,就在文远镇。”
“文远镇?是哪里啊,好像没听说过?”
“在景东县,大哥应该知道哪个方向吧?”
“景东啊,那还真有点远,就这样吧,你的花样儿太多,我搞不明白你的那团浆糊,挂了。”
“好,拜拜!”
和王大哥通完话,白凡又进入了引雷入墓室的思索之中,他在想:
雷,乃阴阳二气交汇之后产生的物理反应,科学上称之为正负极电荷,那我如何将内气化成正负两极,使之产生两种相反的电荷呢?
这里是墓室之内,深入地下十米,并不能直接与天地沟通,这到底要咋办呢?
要想让阴阳二气交汇在一起,必须要有一个媒介,而这个媒介就是符纸,对,符纸。
画几张符,引阴阳二气入墓穴,击打在紫檀木盒的符咒上,扫除上面的‘黑狱九鬼阴雷神符’。
这符名,好怪啊,还这么长,嘿嘿嘿……
就在白凡腹议那符咒好怪的时候,小瓶瓶则悄然读取着他的心思,看着他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成功,芳心窃喜。
这丫头在心里想道:
“色狼哥哥现在可用功了,我要不要提示一下他呢?一般的雷,是击不破黑狱九鬼阴雷神符的。
而且还不能胡乱用雷击符,否则,一击不成,必遭反噬,到时候,色狼哥哥可就要遭大殃了……
还是让他先用功吧,我先不提示,只有让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会懂得其中的奥妙。
哎……清静天的那两个讨厌鬼还在这个空间,我时常能感应到他俩的气息,若是太早找到我,色狼哥哥不会被他们几拳打死吧?”
小瓶瓶在心里哀叹着。
其实,墨香的担心非常现实,清静天的那两大高手,身手太高了,不是现在的白凡可以对抗的。
现在的白凡,修为太差了,那两个家伙真的只需要看他一眼,身体就会炸成肉泥。
因此,小瓶瓶其实很焦急,好想白凡快点成长起来。
就在小瓶瓶担心白凡成长太慢,进入沉思的时候,白凡却正在聚精会神地制符。
这个时候的他,双腿盘坐在一个蒲团之上,面前放着一张茶几,一个朱砂印盒,一只狼毫笔,一叠黄色符纸。
远远看去,他正在专注地写书法。
但你若走近一感应,便会看出:
他正运足法力,笔如龙蛇般地慢慢游走着,一丝丝微不可察的电弧在笔端时常泄出,随着朱砂印迹,隐匿其中,消隐不见……
可只差最后的一笔的时候,白凡的手轻轻一抖,稍微慢了一丝丝,那张符纸突然电光四溢,“轰”地一声爆炸了开来,把他炸得比非洲朋友还黑了。
而且,他那长长的刘海还根根竖起,活像一只正在打架,毛发竖起来的公鸡。
只是每一根头发,都被电光烧卷了,一股毛发烧焦了的糊臭味,顿时弥漫在不大的墓穴之中……
陶麻的,只差一点、一点点啊,就那么报废了,真衰,重来,本大仙人还真不信了。
嘿嘿嘿……
不就是一张五雷神符吗,难道还真制不成?
制符失败了的白凡,又拿出一张符纸,正准备再画一张的时候,突然就拧眉思索了起来:
不对啊,我这一张符是失败了,全部击打在我的身上了,可我的人好像没什么异样啊?
威力不大嘛,这种五雷神符,不会克制不了黑狱九鬼阴雷神符吧?
那到底要什么雷符,才可克制它呢?
或者,一张符不行,我多搞几张也行啊,就搞十张五雷神符,行不行?
考虑了一刻,他喃喃自语道:
十张雷符齐发,我的精神力也没那么强大啊,还不好指挥,要不要重新研究出一种新鲜的阳雷,专克这种极为阴邪的鬼符呢?
符,其实是沟通天地的语言,一丝轻微的变化,便会出现相反的结果。
慢着,让我先研究一番了再画一张试试。
于是,白凡的心思又进入了沉思之中,开始深层次的研究阳雷,这种玄之又玄的鬼画符去了。
他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而且,先前就花去半个时辰了,加在一起,总共已用去了五个小时。
这个时候,时间已到半夜了。
夜晚的原始密林之中,漆黑幽深,两女又没带帐蓬,幕天席地坐一个坟堆旁边,心里总是瘆得慌。
她俩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身旁抽烟的东坑道:“大叔,这白凡到底在里面搞些什么?都五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前不久还有点儿动静,响了一个雷,可现在……”
东坑听了,不由一惊道:
“响了一个雷?你们确定?”
“确定啊,天地元气在那个时候异动了一下,只是不太剧烈,的确是响雷不错,那应该在两个时辰之前了,可是这么久了,他不会是被雷击晕了吧?
可以他的修为,还不致于被自己的雷符给击晕吧?那究竟是在搞什么鬼明堂呢?”
东坑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想搞明白,你俩可以下去看一看啊,反正我是不去看了,那里面太可怕了……
前不久,我们四兄弟差点就死在里面了,还花了二十五万元,请白神仙设坛作法,才治好的。
不然,这时候已经死了!”
“那个墓室里真的那么可怕?到底是什么东西?”李静望了东坑一眼,正色问道。
“就是一个紫檀木盒,很美,上面有一张黄纸符,盖着一个道印,一个多月前,我伸手拿那个木盒的时候,还没拿到呢,从那符纸之中就涌出了无数漆黑的雷电,把我们四兄弟电得像疯了一样,白眼乱翻,狂抖不停。
最后,雷电是没了,却又突然出现了无数人影,哭着、笑着、闹着、扭着的人影,全都钻进了我们的身体里,令我们全身发冷,比赤着身子站在雪地里还冷。
当我们拼着性命爬出来之后,好不容易回复一点,才回到家里,一开始还好,可几天之后,就四肢无力,天天做恶梦,印堂发黑……
感到自己坚持不住了,可到医院一检查,却查不出来,不管哪个医院,都说我们没有病。
若不是白神仙突然出现,治好了我们四兄弟的病,这个时候我们真的死了,幸亏有他啊!”
听了他的话,两姐妹想了想,说道:
“那张符是阴邪之符,很厉害的阴鬼符,还有阴雷,应该是上古符法,很厉害的。
莫非白凡正在墓室里研究符法,想要以符制符不成?”
东坑想了想,说道:“应该是的,我都没死,白神仙怎么会死呢?”
说到这里,李倩倩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哼,懒得管他,死了最好!”
东坑笑话道:
嘿嘿嘿……
“小姑娘,你口不应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