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带着两个当事人鲁大海和于汪洋,一进入教育厅的大厅,仔细地看了看厅长办公室所在的位置后,就直奔厅长办公室而去。
这名厅长姓杨,叫杨志武。
但不知为何,叫“志武”的名字却志了文,当上了南疆省教育厅的厅长,这让那取名字的前辈情何以堪?
这不是斗气吗?
在走向厅长办公室的路上,白凡就是这么想的,不知他的两个哥们是什么心思,白凡不得而知,也懒得用自己的超能力去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
而幢办公大楼不高,总共才七层楼,而厅长的办公室就坐落在第七层楼,也许是七上八下的意思,七层楼比八层楼要好得多,也好卖得多。
如果这里的最高层是八层楼的话,不知这位厅长会不会把办公室设在顶楼啊?
心里想着这些无聊的事儿,白凡他们可没停步,一直来到厅长办公室门前,他的小心思才收了起来,示意两位兄弟跟着自己后,白凡便直接来到了厅长的秘书处,接洽要见厅长的事情。
他掏出国安局的证件,声称有重要的案情直接向厅长大人举报,那位女秘书姓姜,名叫姜滟,她惊讶地望着白凡这个年轻娃儿,竟然拥有国安局第四长老的身份。
她在心里窃思:
国安局长老那可是极为厉害的人,难道自己面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修练了几百年的老妖怪幻化的不成?
她对着照片仔细地看了一刻,又对照着白凡的面像看了好一会,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将证件还给他,然后,贝齿轻张,说道:
“厅长正在接待贵客,按理说不应该打扰他的,但你的身份太特殊,我现在向厅长申请一下,让后面的人稍等会,先见了你再说,行不行?”
“好,多谢姜秘书,有机会我请客!”
虽然对着一个年轻人说“老”字,似有点不妥,但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姜秘书还是有点不自然地说道:
“白老不必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啥,白老?姜秘书,我看起来很老吗?”白凡有点不明白地问。
姜秘书摇了摇簪首:“看起来不老,还很年轻,但你的确是白长老啊,不叫你白老叫什么?”说了这句后,她似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禁不住八卦的心理,试探着问:
“请问一下,你真的只有看上去的年纪吗?”
“当然啊,我可是实实在在的K市人,今年才二十一岁不到,呵呵,刚才你叫我白老,倒是吓了我一跳,以为自己一夜之间变成老大爷了呢?”
咯咯咯……
“你可真逗,这怎么可能嘛?”娇羞地嗔怪了一句,她还是不放心地问:“不是听说国安局的长老全是几百岁的老妖怪吗?为何你……”
“的确有,但我是例外,可这是相当机密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啊?”白凡狐疑地问。
“上层的人都知道一些,我常常接触上层,自然也会听到只言片语,这又不是什么要紧国家机密,保密的级别应不是太高吧?”
“最好少传,也别到处瞎打听,沾上了可就成大麻烦了,国安无小事,泄秘者是会治重罪的。”白凡严肃认真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说,让姜秘书自己忙活自己的事情。
约再等待了一刻钟左右,教育厅长接待的客人才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走出来的人是一位雪发童颜的儒者,看上去很温文尔雅,一副书生意气惯长河的架式。
白凡好奇地运足法力于双目,竟然发现这老者一身儒雅之气已深入到了骨髓之中,竟快达到了以文入道的境界。
他不由讶然一惊:
当今之世,是哪一位饱学鸿儒,以文养气,道德文章的修为竟然达到了这等地步啊?
难道此人是儒家的传人不成?
将一身法力悄然卸去,白凡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问:“姜秘书,刚才走出来的那位学者叫什么名字,是哪一位国学大师啊?”
“这个人啊,没几人认识,他是一个当代的哲学狂徒、思想家,非常善于思考,本来常驻京城,这次不知为何会来南疆,前两天才约见杨厅长,直到今天才见面的。”姜秘书说了一大堆,却没说到正题,关键是这人叫什么啊?
听了半天,白凡还是没听到此人叫什么名字,不由紧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黎鸣。”
“嗯,我知道了,现在我可以进去会见厅长大人了吧?不过我告诉你,那个叫黎鸣的哲学家,是个真学问家,很可能是儒家的传人,比现在的大学教授强多了。”
“这你咋知道的?”
“看出来的,嘿嘿嘿……”说完,白凡直接开门走入了厅长大人的办公室,也懒得要秘书通传了。
看到他自己走进去了,姜秘书慌忙紧赶几步追了上去,给杨厅长介绍道:
“杨厅长,这位是临时来的白凡,是国安局的长老,说是有重要的案情向你陈述。”
哦……
杨厅长听了之后,赶紧从真皮椅上站了起来,讶异地张大眼睛,盯着白凡问:“你就是最近名蚤一时的大富豪白凡,白大老板,国安局长老院第四长老,南疆军区血魂特别小队的军医?”
“对,就是我!”
白凡握着杨厅长递过来的左手,两人紧紧地握在一起,相互打量了对方几眼,白凡看着这个五十二三岁左右的杨厅长,也是一脸儒雅之气,竟然取了个杨志武的名字,真是搞笑,不由开玩笑道:
“杨志武,却从了文,一脸的儒雅之气,刚才和饱学鸿儒----黎鸣,谈得很有滋味吧?”
“取笑我名字的事儿,早已是老生常谈了,不提也罢!呵呵,白长老还认识黎鸣大师?”杨厅长惊讶地问。
“不认识,刚才是听姜秘书介绍的。不过,此人是个真学问家,不会阿臾奉迎,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思想风格与行事准则,可能会与现代社会的风气不符,因此,暂时不是很出名,但他的确是天下少有的大学问家。”
“对,他是真君子,真正的思想家,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只是专做学问,思考社会发展的导向与格局等等,刚才我就一些具体的教育问题和他探讨了一下,让他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果然是见识非凡啊!”
坐在沙发上,喝着姜秘书送进来的香茗,清咳了一声后白凡说道:“杨厅长,你很忙,我就不多绕弯子了,我还带来了两个人,是来向你汇报一下南疆理工大学校长严似宽违规的一些事情,专程来向你举报的。”
“举报谁,严似宽严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