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百姓熟悉的构非“公检法”莫属了,也就是公安局、检察院、法院,无论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要最少迈进过其的一个门口,有的时候因为一件事还要把这个地方的门槛都踏平。
它们每个构都有自己的职能,相互合作维护国家法律的公正与尊严,维护社会的稳定,有的时候是你的保护神,为你讨回公道,有的时候又是你的噩梦,让你心惊胆战,这都在乎你究竟做了什么,像是条高压线,两边风景截然不同。
其实在这个构的背面,还隐藏着另外个人们了解甚少,甚至鲜为人知的构,分别是:安全局、神秘所和风水院。
如果说“公检法”是明面上维护社会治安及司法公正的联合体系,那么国安局、神秘所、风水院就是暗地里构成国家稳定的个独立系统,他们彼此没有交集,完全各自负责各自的领域,并且几乎不受任何组织的约束,直接由国家领导,对抗着你看不见的暗流。
国安局主要针对的主要是间谍组织、反动组织、恐怖组织等直接、间接危害国家安全的组织及个体,跟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充斥着大量的特工和间谍、反间谍人员,执行着高危险的任务,对也都是最出色的特工、间谍。
神秘所则针对解决任何以科学无法解释及反自然常规的事件,如果你发现一件怪事,想破头都不知道为什么,有可能是灵异事件,有可能是反物理现象,有可能仅仅是一个传说,那么十有**这事儿就归他们管。
至于风水院就没人知道做什么了,只知道所有国家重大事件他们都有参与,院里以老人居多,深入检出,仿佛不存在一般。
神秘所,全名为“神秘及非自然事件调查研究所”,所内分为五个科室:调查科、武装科、技术科、信息科和后勤科。
这五个科室也就是五个部门,各有专攻,而科员们或是国家挑选培养,或是筛选加入,但都或多或少的拥有点特殊本领。
什么叫特殊本领?
有人把这种本领归为超能力,也有人说是上天的恩泽,其实在神秘所看来,这不过就是人类进化过程的某方面分支而已,这是为了适应生存环境的自然选择,也是达尔进化论在现代的诠释。
就像鸟最开始是陆地生物,而陆地生物最早又是海洋生物一个道理,直到某天其一个甚至几个生物经过常年对环境的适应,和不断的繁衍进化,最后达到了行走飞行的条件,变成了今天的走兽飞禽。
健美先生每天都在进行力量体型锻炼,那他的肌肉含量和体貌特征都会异于常人很多,他的孩子生下来可能就会比别的孩子更结实更有力,有些篮球运动员的后代,弹跳和爆发力就是比其他人好。
如果将其最优秀的一员的子女持续进行锻炼,并让后代一直延续下去,很难保证是不是有一天某代子孙会举起一辆坦克车,跃过一栋房子。当然,这也是积年累月加上一点点基因突变的结果。
罗此刻正站在严传江的对面,一脸愤怒的拍着严传江桌子,整个调查科敢在科长办公室这么撒野的,也只有罗。
“这事儿为什么不让一队去?”罗瞪大了双眼质问严传江,黑边眼镜下的这双眼睛显得怒火烧。
老严给罗倒了杯水,拍了拍罗的肩膀让他坐下,说道:“一队被派到西北了,外星人的事儿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是真是假总得去看看,把事件平息下来。”
罗刚要张嘴,严传江挥了挥接着说:“二队在江南,传回来的消息证明了僵尸袭人事件的可靠性,武装科的小刘已经动身支援了,短期内不见得能回来。
队在西藏,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要去封灵,你也知道只有董大林那小子能镇得住。
五队必须留守,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突发情况,所以只能让你辛苦一趟了。”
罗看着严传江那浓密的胡子,看着那双狡黠的小眼睛,面对这个其貌不扬的秃顶小老头,突然被压住的怒火又重新烧了起来:“辛苦个屁!你看看我们四队干的这都是什么活?”
“上个月陕北王村诈尸案,我们披星戴月的赶过去,结果是静电引发的尸体肌肉痉挛。
再上个月四川的鬼敲门事件,我们蹲守了个星期没有发现,后来技术科对报案人进行了精神分析,证明那是报案人因贪污巨款产生的心理作用,从而导致的幻听。
大大上个月,温州惊现吞天吼,所里给出的可靠消息是近百户农家牲畜遭殃,我们到了那一看,就是当地商人买的藏獒走丢了,因为饥饿偷吃了几只鸡而已!
这就是我们四队今年接到的案子!整整四年,从我接四队开始,就没办过什么正经的案子。追追蛤蟆,赶赶鸟,不是以讹传讹的瞎话,就是些连枪都用不上的小妖精怪。今天,一个死因不明的疑似凶杀案也摊派到我头上,你还真拿我们四队当港剧里的重案组啦?我出完任务是不是还要给你带一杯奶茶回来啊?啊sir!”
严传江拢了拢不太多的头发不置可否,用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对罗说:“你先看看这个,你再决定这个案子是接,还是不接。”
说完严传江在电脑上连接了一个汽车钥匙样的东西,然后在电脑上点开了一个件夹,里面大概有十段视频件,罗压着火,倒要看看这老头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所以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直到他的嘴长的老大。
第一段视频是一个男人的自拍,画面不是很清晰,噪点多而且景别偏小,说明不是专业摄影,由于是自己用反握着,镜头距离自己很近,所以显得脸特别的大,而且画面抖动的厉害。
视频的男子脸上带着几丝兴奋与惊恐,可能由于没有睡好眼布满血丝,黑眼圈特别的重,目测年龄在十岁上下。
画面背景应该是一间卧室,镜头转动时掠过一个书架,上面堆得满是书籍,画面再次转向那名男子的脸,他压抑不住的兴奋此刻跃然于脸上。
“今天是2009年6月15号”说完该男子看了看表,接着说道:“上午10点21分。”
他眼睛盯着画面的右下方思考了一会,貌似做着什么决定,然后好像冷静了下来,对着镜头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缓缓说道:“我现在身处的位置是凯悦城座的单元10室,也就是我上个月刚买的房子,可是连续一个月以来,每天晚上我都感觉有什么不大对劲。”
说完他又盯着画面左上方顿了一下,才再次说道:“所以我决定把奇怪的地方录下来,这事情简直匪夷所思,我是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算了!”
第一段视频结束,播放软件自动跳到第二段开始播放。
镜头是从高处俯拍的,画面是透过一扇开着的门拍摄一间客厅的地板,虽然是晚上,屋里却关着灯,画面噪点很大,但是这一回完全不抖动,好像是立在脚架上一样平稳,应该不再是持拍摄。
因为没有强光源,只能借着窗外淡淡的光亮看清画面最上端有一个沙发,由于角度的问题只露出沙发的底部,隐约分辨得出是应该是深红色、深褐色或者咖啡色,音箱里除了电流的嗡嗡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出现。
视频很短,大概持续二十秒左右后结束。紧接着是第段视频、第四段视频、第五段视频,从日期上看,这些视频每天都在同一时间拍摄的,可除了每天窗外的光线强弱不同,画面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罗有些不厌其烦,这种等待对一个刚刚还在气头上的人来讲,简直就是用蘸了汽油的木条拨弄将灭的火堆。
罗瞥了眼盯着显示器严传江,做了个深呼吸才把目光移回到视频上。
直到第段视频才发生了些许变化,不过这变化不是画面,而是在是在音箱里。就在播放到第十秒的时候,突然原本单调的电流声被打破!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地板上行走,但是很缓慢,可能由于摄影采集声音的效果不好,导致无法确认具体是什么发出的声响,罗将音箱音量开到最大,将耳朵贴在音箱上面皱着眉仔细分辨着。
这声音里面总是伴随着少许的“兹啦”声,类似撕开胶带的声音,并且因为回声的关系,声音显得也很远,这声音持续了十秒钟左右画面再次停止。
后面的十多段视频,这声音时有时无,但是有点类似重播一样的重复着,罗全神贯注的盯着显示器,如同刚才的严传江一样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当播放到第29段视频时,画面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本整洁的地板此刻变得白蒙蒙的一片。
“是面粉?”罗奇道。
严传江附和的点了点头。
音箱又传来了那奇怪的脚步声,只不过这一次在画面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地板,就在画面的左侧,突然有一个清晰的脚印出现在雪白的地板上!
这脚印在面粉上面显得非常扎眼,一个,两个,个,从画面左侧向右侧相续出现脚印,像是谁在这雪白的面粉地面上走路,但是这画面居然没有人!
罗嘴巴张的老大,这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从脚印的步幅来看,很像老年人或者有腿疾的人走路留下的,有一点点拖脚的感觉。
雪白的面粉被每只脚印都拖出一条拖尾,罗心画下了一个巨大的问号,惊讶之余脑海里不停的建设着各种念头,建设了再否定,否定了换一个角度重新建设,但是也解释不了眼前的景象。
这时画面一闪,视频播放到了最后一个件,还是同样的视角,还是同样的地点,地板变得如常的整洁,不同的是画面的最下方能看见有一双脚,罗明白客观上不应该对此有什么判断,但是主观上还是不自然的把它和第一段视频里的那张人脸联系在一起。
这是一个男人的双脚,这人应该是坐在或者躺在地板上,脚上穿着一双分不清颜色的皮鞋,这时那拖脚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伴随着电流音和“兹啦”声的越来越大,竟是…是向着镜头方向走来!
紧接着画面下方的双脚忽然抽搐了一下,只一瞬间便瘫软了下来。而画面到了这里便停止了,罗的嘴张的大大的,脑海瞬间断片儿,不用想都知道,这双脚的主人肯定活着的几率不大,但罗唯一的念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