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离平静了一下,继续道,“等你可以分离出自己的一部分血液,你就可以开始分离他人身上的东西了。”
夏夜凉道,“但话虽如此,但如何去实践呢?”
“气沉丹田,感受自己身上血液的流动,接着,让神力流入丹田,四散于血管,将血逼出。”帝离道,。
夏夜凉的心如一面明镜,经历了入门关,悟懂了帝离之语,分离自然是水到渠成的。
前三件事几乎是瞬间完成的,接着,他试着回想诸种场景。
分离?没错,这种东西电视剧里多得是。
接着,脑海里就出现了分离的场景。
夏夜凉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画面中的两人撒开了曾经已久的手时,他也没有一点情感波动。
当然,神力和血液也没有一点波动。
不行?不够催泪?那就再换一个吧。
第二个场景结束时,他也没有看到离别的痛苦。
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故事一个比一个催泪,夏夜凉一次比一次冷漠。
神力纹身不动。
夏夜凉发现这些场景都不能解决问题。
该怎么办呢?夏夜凉皱起了眉头,。
既然别人的离别不能让自己感动,那就自己来。
夏夜凉脑子里只猛然想到了她。
凝神,创造环境。
还是那个春天,还是当初自己与她相遇的地方。
小草钻出了土,小树长出了芽。
也就是那个春天,她给夏夜凉递了第一封情书。
“这是…给你的信。”她红着脸,低着头。
夏夜凉挑了挑眉,脸上满是戏谑的神色。
“好,那我就收下了。”
当夏夜凉拿住那封情书时,她转过身,逃之夭夭,跑得磕磕绊绊。
然而夏夜凉只是将情书一卷,扔进了垃圾桶内。
然后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那情书也不知在垃圾桶里躺了多久。
终于,在一系列的分分合合之后,他厌倦了。
“我们分手吧。”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两人就站在操场上对视着,那是寒冬,雪下得格外大。
夏夜凉不再冷漠了,一滴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神力开始运转,代替了血液,而血液,则被封在了那小小的丹田里,。
力量自然凝聚,在右手凝聚成一圈光环。
光环不断变大,变大,直到自己已经承受不了光环的能量,右手一推,一束金色的激光,从他的手中射出。
“轰”
古棺被射爆,碎片四溅。
“打的不错。”帝离道,“我这古棺一百五十万金,自己看着办吧。”
夏夜凉听到这句话,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帝离道:“我谅你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这样吧,你帮我。。办件事,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夏夜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帝离,。
我和蔼而又儒雅的好老师呢?那个看破了红尘的公子呢?还有助我悟道的帝离先生呢?
一时间,美好的曾经,全都在这一刻被打碎。
帝离笑了,缓缓道,“不必惊讶,我只是来让你帮我办件事而已,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没问题。”夏夜凉也笑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这事一定不给您掉链子。”
夏夜凉笑得很僵硬。
“不知您是要托我办什么事?”夏夜凉脸上依旧挂着极其僵硬的笑容。
帝离长叹道,“一千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放不下她。”
“在遥远的极北之地,有一座帝离关,千年前,我还和我的妻子住在那里。”
“她是我从一场战役中发现的,她当时已经昏迷。”
“处于善心,我救了她,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征服了大约整个极北之地后,我们才当初我们相遇的地方建造了一座城,取名为帝离关。”
“就这样安安静静待了三年,我的哥哥,帝昌,来寻仇了。”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在我年幼之时曾处心积虑谋害我,几次三番向置我于死地。”
“但他失算了。事情在一次阴谋中彻底败露,父王勃然大怒,一气之下将帝昌剥夺皇室身份。”
“父王只有我们两个孩子,他走了,我自然能登上皇位,但是直到遇到了她……”
脑子一团乱麻,故事发展几乎是按照我的直觉来决定了。
你们对我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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