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段易鸿跟殷昭在下国际象棋。只会象棋的傅有叶耐心地看了一会儿,不久便发困,要回去午睡了。
傅有叶回房间后,就躺了下来。
房间窗口半遮,傅有叶懒得去开让它通风。
室内倒是有凉风似的空气,傅有叶枕着软香的床就要入睡。
似若隐若即的淡到几乎察觉不了的香,伴随着轻纱般的床帘。
傅有叶中途醒了下,觉得睡得身体发软,似听见有几声叫声。毛茸茸的在手心了挲了半会儿,然后又在耳边叫动着。
傅有叶半睁起眼睛,看见自己边上有只黑猫。
黑猫浑身漆黑,就眼瞳是墨绿,正映着自己的脸庞。
傅有叶坐起来,那只黑猫跳了下床,跑走了。傅有叶看了下手机时间,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便起来,穿了下衣服,想去找段易鸿。去了刚才他们下棋的地方,没找到两人。估计棋下完了。
傅有叶沿着路随便转下,碰运气地想找下段段,也顺便看看殷昭家有多大。
心在想着,今天早上殷昭跟他说的都是个些什么意思。自己要不要转告或是该怎么提醒段易鸿。但又想,殷昭什么司马昭心,从小生长刀光剑影环境里的段易鸿怎会察觉不了。
一边想着殷昭的话,人前是兄弟,背后互相砍。又在边想段易鸿,段段对他老好,把他存在温室里,一点污秽和阴暗的东西都不让他看见。
一处没关好的窗户,在明丽的走廊里,忽地出现了一只黑猫。
傅有叶看向它,毛团一样的黑猫看了他一眼,跳上了那个没关上的窗户,进去了。
傅有叶便好奇,走过去看那窗户。
窗户里,正是薄纱重影间,白纱翻飞着。一个人半裸地躺在其中,微眯着眼色,像是沉醉着些什么,半是慵懒,半是欲/仙。
银色的似浴袍的衣袍大开,半隐半显,那人身影熟悉,头发稍湿,半倚在床椅上。
似看见白纱在撩动,那人墨色的眼似往自己这边看了过来,喊道,“弟媳,看什么呢?”
傅有叶被发现地惊了下,想退几步,殷昭继续道,“进来吧,看个仔细。”
殷昭手下一点不比段易鸿少,傅有叶被请了进去。
殷昭躺在睡椅上,旁边还有些仪器,蒸馏似的东西。一小些白雾似从瓶瓶罐罐里似飘了几丝出来。
殷昭眼半合,身体酥软,浴袍裹身,露出好看的肌肉。傅有叶想,这人还有肌肉呀。
殷昭眼色迷离了半会,又收拢起焦点,看向眼前的看住周围一切的傅有叶,“知道这是什么吗?”
傅有叶看着或冰蓝色的液体,或粉白状的粉末,段易鸿说他大哥在倒腾着药。傅有叶看花园里的开得贼好的罂粟,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
“装什么?”殷昭说他。
傅有叶笑,换个了方式充傻当楞道,“啊,毒/品。”
殷昭继续问,“你们圈里也挺多人吸这个。骆xx、连xx都跟我买过玩过。”
傅有叶知道那两人是圈内的超一线前辈。
“老段没让你碰吧?”瞄了一眼傅有叶,殷昭敛住了刚才幻离的旖旎眼色,盯着傅有叶看。
傅有叶不动声色地拱手,“他说要是知道我吸这个,要把我送去坐/牢。”
殷昭没听懂,“嗯”了一下。
傅有叶继续嬉笑道,“我不玩这个,大哥。”
殷昭又往那似鼻烟的东西吸了一大口,神色迷离渐散,浑身舒坦般地展开。“那你玩什么?”
傅有叶笑笑,“麻将,扑克牌,骰子也玩,”
殷昭看住眼前那风姿绰约的傅有叶,只觉得艳光照人。“你知道人下面能塞多少麻将,嗯,你玩吗?你圈内前个自杀的前辈,就玩这个。”
傅有叶不敢笑了。
大哥,我们不是同一个频道的。
大哥,你放过我。
段段,你在哪儿,你大哥好可怕,快来领走你家大哥。
殷昭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再一眼,看向退了好几步的傅有叶,只觉得他眉眼真是躲避不及的怯畏,那掩饰的笑意。却没有人告诉他眉眼间的风情艳种,一颦一笑一做作全是叫勾人。
殷昭站起,走到傅有叶面前,抓过他的后脖,将他甩抓到旁的床上。
傅有叶被狠摔在床上,还没挣起,殷昭看住他,眉眼狠色。不似刚才嗑/药迷花渐离的离散,倒是看着荒野上跑不脱的山鹿的凶残凝神。
大大大哥,你不是坐轮椅的吗。你你你怎么站起来了还这么用力甩我我我??
坐压在傅有叶腹上,审视着他那张媚态横生的脸。
抓过傅有叶的两只手,“你相信吗,你要是再动,我哪都给你扭折来。”
然后握着傅有叶的右手,“咔擦”一声像是骨折还是关节响动,手腕整个向外翻。
不知是骨折还是脱臼,疼得傅有叶弯起了腰。
身体下倾,惹得身上的袍子也滑落下来。露出了匀称的肌肉,殷昭靠近傅有叶的脸,吐气如兰问,“你要玩什么,弟媳?”
傅有叶嘤嘤只想哭,我不玩了大哥。
殷昭开始撕傅有叶的衣服,说会断手断脚傅有叶还是在挣。
把领口几颗纽扣扯落下来,露出了那白兰亭玉的脖子。殷昭俯下身,似咬了一口。
傅有叶拧了下眉头,殷昭哪里是残废,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摁得他手骨都要断了一样。
“大哥,我不玩,不玩这个!”傅有叶狼狈地叫着。
殷昭扳起傅有叶那张脸,坐了起来,审视着那张犹山中艳鬼的脸皮,眼底微暗似嗜血地道,“那你试下冰毒吧。”
手扼住傅有叶的脖颈,“在这里注射一针,应该效果很好。”
傅有叶想摇头,“大大大哥你你你别开玩笑。”
殷昭赏识着他的倒水映桃花的眸子,扼得更起劲,骨头在生生碰响,傅有叶眉毛蹙在一起,话说不出。
“我不开玩笑。”殷昭看着濒死般的猎物在身下,眼底的欲愈加红艳起来。
把玩地摸探在他身上,衣服拆下,袒/露出光洁如瓷的肤色。
又睨了一眼傅有叶的脸色,那害怕的神情,像只畏缩、苦挣无果的山鹿。
殷昭一向看多别人害怕他的眼神,但是他格外喜欢别人怕他。尤其是傅有叶顶着张泫然欲泣的脸在畏惧着。
大手揉压下,像是在示威自己领地般。
傅有叶一声不敢哼,可怜极了的模样在殷昭看来,格外犹怜和禁不住地柔躏。想到段易鸿平时是怎么对傅有叶,床上恩宠还是暴戾?
眼底闪过似暗光,殷昭敛了下眼色,拿起手下递过来的针筒。
傅有叶没来得及哭求饶,针筒就扎进他的脖子里。拇指毫不留情地大力按下,药液全数输入。
殷昭看着傅有叶像是软了下来,浑身有些禁不住的微微颤抖。放开了他,傅有叶躺在床上,衣服凌乱,脸色有些发白。
殷昭上前去给傅有叶整理衣服,一声声地喊他,“弟媳,弟媳你怎样了?弟媳。”
傅有叶苍白着脸色,骇意已经说不出了,只是无力躺着。任殷昭在他身上抚弄衣物。
殷昭把傅有叶敞开的纽扣一粒粒地扣上,把他从床上抓了起来,按在自己怀里,看着发抖的他很是好笑。
“弟媳,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快乐,像是上天堂一样。”
傅有叶似乎听进去,脸上没有欢愉的表现,如纸般薄白。
捏了一把傅有叶发凉的手,殷昭看着怀里弱鸡般的傅有叶,继续魅惑道,“什么时候只要来上一支,就舒服得欲/仙欲死。货源哥哥这里有,随时来,随时拿,哥哥给你提供。”
然后去揉了一下傅有叶被注射的脖子,看了下孔口,因为乱扎进去,没找血管,看见上面冒出了血珠。
“我不会告诉老段的,弟媳。你放心好了。”
看着傅有叶那颤白的身体,又很是好笑,抱着他,微低了声音道,
“弟媳,你长着这张脸,什么都不玩下多浪费。冰du感受好吗?”
大手翻摸着傅有叶那张苍白的脸,划过他珠玉色的唇上,肆虐地揉动。
“嗯?什么感受,大脑放空了吗?身体轻了没?”
傅有叶只觉得自己大脑快空了起来,嘤嘤地想着自己从此要xi毒为生了。
按上傅有叶的身体,一阵轻一阵重地揉捏着。
“弟媳,你看看你这样,多憔悴,我都要忍不住赞叹起你。”
傅有叶仰看着天花,说不出话。
殷昭又慢慢地道来,“弟媳,你不愧是演员,注射个矿泉水,也得演得那么逼真,像真打了针一样。”
傅有叶开始闻言没什么反应,殷昭说完了半分钟后,傅有叶才开始惊讶,看见殷昭那张阴郁眉眼笑开的脸,“打的……………………是水?”
殷昭反问,看住抓在怀里的傅有叶“不然呢?给你打果汁?”
傅有叶内心哗啦啦奔腾过一百匹草泥马。
大哥,你能尊重下演员不?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没职业素质?
大哥,你再这样我不鸟你了。
“弟媳,你是不是有类似演过毒/友经验呀?”殷昭在调侃他。
傅有叶内心只剩下了喝喝。
“大哥,我要去吃晚饭了。”傅有叶从他怀里起来。
殷昭放开了他,“弟媳,你戏真好,这是不是叫无实物表演?”
傅有叶内心是无你二大爷无。戏好你奶奶的好。头也不回地走了。
殷昭眯眼看向了他离开的背影。
傅有叶折着右手,出了门在别墅房庭间兜转了下回房的路,结果遇上来找他的段易鸿。
嘤嘤嘤嘤,亲人哪。
段易鸿看了下他右手腕,判断,“脱臼了。”问傅有叶怎么弄到的。
傅有叶面不改色回答,“刚才摔倒了。”
段易鸿给他扳好,傅有叶那瞬间痛得感觉筋骨移位的酸爽。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