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有叶回吮着段易鸿的腔舌,大脑沉绵如同一块吸满酒精的海绵,清风拂来面颊,冷泠似冰的如同是送来的解药,却解不了猛火。
傅有叶一秒立怂,段易鸿把他从自己身上坐骑着拽落反方位地压制着,那之前蒙上一层醉意的眸子此刻是一扫而过,看不出之前昏沉的倦容,此刻是知道他小九九后的似饥犹怒的色/欲,
“你想干什么,宝宝?”
被傅有叶缠着,半天从他撒娇的八爪鱼手脚和身上抽出自己的手,有力而强硬地攥过傅有叶想去搬“救兵”抓衣服的手,把他那移开身体的动作钳住,腿扣住他那往外挪的躯体。
傅有叶装傻充愣,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宝贝,啊我头好晕,啊我喝醉了……啊今天……”风景很好啊啊。
“我看你是欠/草了。”段易鸿把他翻转过来,整个身体虽是单薄,却是诱惑得发狂。遍身生出了石榴胭红的颜色,从腿/根再到脖子上,从腿侧到脚踝,夹带着自带的象牙白色。
傅有叶被反扣在地上,本来就“残废”,这下更是“哼哼唧唧”地动弹不了。
只好鼻涕(假的)眼泪(假的)一把把,“嘤,宝宝,段宝宝,我还是个病人!”人家还是个宝~宝~啊~!!
“会说话了?宝宝?”段易鸿把傅有叶的两只手背过后腰上,拉过傅有叶的袖衫就缠绑了起来,还一视同仁不管他残疾还是健全,不管他大病还是康复,力道绑得是结实,反正普通人一时半会挣脱不了,傅有叶此时的身体状况,估计得挣扎一晚上才能挣脱开。“你看,还是要多逼下自己,不知道自己潜力是有多大的。”
傅有叶悲愤地想哭。坏蛋,大坏蛋。我想反攻一下下都不行嘛。
段易鸿摸挲了一把傅有叶的蜜色的臀,轻轻拍了一下,“我提前给帮你进行些恢复锻炼,让你好得更快,宝宝。”
最后还扎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麻蛋啊麻蛋。
傅有叶戚戚然,哭卿卿,被段易鸿再次翻转过来,手被束在身后。膝盖被段易鸿拢了起来,半弯在两侧。“宝宝,叫句老公听下,叫了给你温柔点。”
傅有叶以一种受惩/罚似的姿势卧躺在干枯的草坪间,双手被按身后,腿折起,张开着。他也想合上,但段易鸿挤在他腿间,还摸起他的鸟。
大掌裹上,带着戏谑惩罚意味地一下一下的捏抓。
傅有叶喉咙像是电颤般,一连“啊啊啊”好几声,段易鸿就像是他刚才坐在对方身上那种居高临下,饿狼冒光的眼神看向自己,手还特别用力地一下爱抚的挑逗一下施虐般抓自己大弟弟。
“叫老公,我没耐心了。”段易鸿扫着身下的傅有叶,如是道。
这仇恨傅有叶全数记下来了。要我认怂,除非黄河倒流!要我低头,除非慧星撞地球!骨气就是我的名字,哼!打死我都不叫,啊啊啊啊啊: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真乖。”
段易鸿抓过傅有叶的小脸,亲了一下。
傅有叶还想弄些表情出来,如我见犹怜、如楚楚动人、如泫然欲泣的等等模样,却被段易鸿无视过去。
根本理都不理自己这卖力讨好。
“我老婆长这么好看。”段易鸿抬起傅有叶一条腿,看见他全身粉粉润润,一块块犹如油画涂抹不匀的地方上或深或浅的红,胸萸,小腹,腿/间,tun尖,犹如是艳色搓热过后的润。
傅有叶还没来得及点头,想说句老婆身体还并不是很好,结果尖叫出一声,大脑一片空涨。
段易鸿眼底一片暗色的欲红,犹如是深黑岩石下的熔浆,丝丝如蛛网裂开,溶出无数的烈焰欲红。扣着傅有叶或白带红的腰身,大手揉压下去。
傅有叶只觉身体被塞/进庞然,然后狠促地撞了起来,挤得傅有叶犹如生硬地疼,麻了个蛋根本不是说好的温柔啊啊啊啊!!
因为身体发烫起来,犹如烤火煤油灯般,皮肤生出了橙蜜色的润柔,上面有层极薄的细汗,密麻在傅有叶的脖子后,额脸上。
发胀的内道填埋进了更加发烫的物件,傅有叶想埋在某个柔软的类似床褥的地方吟叫几声,最好能把头陷进去,但这不是后/入,只能仰起头来,嫣色的小嘴巴半张,断断续续地红惨着脸颊上的润色,喊出了丝丝颤爽的抽气。
虽是身体得到满足,但是实在太过庞大,顶得傅有叶胸和锁/骨的地方渗出了薄薄的热汗,身体越发如同水雾般的粉润。
傅有叶黑发散落在草坪间,银牙微咬了下下唇,又是一阵发颤的申/吟,想夹紧段易鸿腰的腿被撞得根本夹都夹不住,激得腰要加如同受刺的虾屈起来一样。
……
……
段易鸿把缠缚在傅有叶手腕间的衬衫解了下来,傅有叶低匍在草坪上喘气,似乎不再是喘气,连气息也不能大口呼出,只能半张着嘴,眼底一片白色的水汽蒙着。
他gaochao过后那迷情一片的脸颊,浮上一片浅浅的桃红色。
傅有叶的身体实在是四月玫瑰花色的糜红,带着丝丝浊白的点余,犹如是花色上被遗落下的昆虫爱汁。
段易鸿极为爱宠地抚过傅有叶那瘫软无力的身体,缓缓地在暗下来的傍晚夜色中搂过傅有叶依旧烫润着的身体,只是没刚才那般如火球般的炽热。
傅有叶额前的些许黑发被汗浸湿了,垂落的黑发入了草坪深处,脸颊白得如同浮在河面上的月色,只剩脸颊那情/欲高涨过后的爱炽。
傅有叶哑着声音,心想是自己老了还是身体差了,此时他犹如打过一场仗,无力地仰倒地上,被段易鸿那只野兽吃得是干净精光,连骨带皮。
“宝宝,”身旁的段易鸿柔情百般地盯着他发涨如虾的脸色,身上渐渐褪下的糜艳以及,那躯体上留下的暗红草莓色,除此之外,所有地方都是一律的肤色奇白。
白得没有光泽,因为星光出来得实在太少。
只剩了隐约的天边紫霞绯薄,映着傅有叶褪散红润的苍色身体,为他怜悯地披上些许叫做红颜色的色素。
傅有叶不想理会,但段易鸿还在他身上磨,傅有叶感受菊花又收到了威胁:“谁是你宝宝。”
段易鸿把他脖子吮吻住,极大地种下了有一道香甜的缅/甸大红莓。“宝宝,宝贝,宝宝,么一个……”
傅有叶不知道段易鸿从哪学来的“么一个”,下意识要把身上那只狼狗推开,手发麻使不上劲,只能像是躺平的小美人,任由他作恶。
麻蛋,还真咬!!!
傅有叶疼得抽气,侧过脖子,段易鸿牙尖出血,然则不放开他。
傅有叶想推开的手被拥抱的身体折在段易鸿和他之间,火烫的身体把自己拥进怀里,犹如是抵挡不住的折耳兔子。
脖子发誓一定渗出血丝了,傅有叶薄汗渗出润泽了一遍的身体,此刻被夜间的山风一吹过后,有些发冷的颤意,但段易鸿将他裹紧自己身体中,犹如一张自动发热的大棉被,裹得傅有叶又紧又暖又想去掀翻他。
“什么时候放我下山,大王。”傅有叶演起了被强抢的民女,眉眼里尽是凄然然。
段易鸿抱着他在草垛里打了个滚,一周后还是傅有叶被压着,“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娃就放你下山。”山寨大佬的口吻。
傅有叶掩面哭泣,虽然没有用上手,“民女生不出娃。嘤。”
“那就做到生出娃为止。”段易鸿将傅有叶贴近怀里,双腿再次分开。
傅有叶内心挣扎,“哇”一声佯哭出来,“民女出血血了,来来大姨娘了。”
段易鸿没有放过,极似饥不择食,溺宠成灾。“我不信,撩起裙子给本寨主看看。”
傅有叶依旧是身上的人压着,身上也没有衣物,手也动不起大幅度,哪来撩起。
“嘤嘤,寨主不要为难小女子。”
“再叫声老公听听。”段易鸿堵住傅有叶的唇,傅有叶的“老公”是叫不出来了,只能在唇瓣碾压辗转间发出,极为酥骨的两个字,麻麻地爬进段易鸿的心脏去。
“叫呀,听不见。”霸道寨主霸道说道。
“老……”傅有叶唇又被堵上,舌被探入的湿滑勾着,声音断在此刻,柔软而又勾引的,段易鸿这个妖孽!!
“叫出来,不要停。”寨主磨着傅有叶的身体某处,傅有叶身体一阵糜艳得又是渐然地发红起来,两腿有些颤颤发抖起来,咩了一声的,“老老公,老攻,老公。”
“嗯,叫我这么多次,是想老公上你么?”
正深情款款地看住自己,一副吃不饱的狼狗模样,在枝头摇摆的夜色里,眉瞳如深。手按住了自己的下颚,轻轻捏起来。
段易鸿这个套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