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殷明月心里清楚,这家伙未必会听她的,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听不听那是他的事,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遇到了,不提醒一下,心里面难免有些过不去,有点见死不救的感觉,毕竟又不是什么冷血的动物。
刘欣媛看着殷明月跟杨丽馨一脸急迫的道:“你俩陪我去趟洗手间吧,我有点憋不住了。”
杨丽馨知道她害怕,故意说道:“自己一个人不会去么,还叫上我俩,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啊这是?多让人误会啊。”
刘欣媛没好气的道:“你一天少跟我来这套,思想能不能别这么污?老污龟。赶紧的,真憋不住了。”
殷明月道:“赶紧陪欣媛去吧,万一憋出个什么毛病来。”
言罢,便打算走,张羽灵忙道:“我也去吧。”
刘欣媛愣道:“你去干什么?想偷看么?你这会还有这心情。”
张羽灵挠挠头道:“我又不跟你们一起,我搁外面等着还不行么,我怕一会又找不到你们人了。”
刘欣媛道:“你就在这等着,我们一会完事会来找你的,实在无聊就搁路边吃点东西吧。”
看着她们三人离去的背影,张羽灵觉得城里人有些用词确实比较文雅有内涵,上厕所嘘嘘可以说成去洗手间,这比去尿尿文雅的多了。
殷明月三女久久未归,张羽灵等的有点着急,只好在路边的烧烤摊要了点烧烤跟啤酒,先吃点喝点再说。女人有时候就是麻烦,干个事情磨磨叽叽的。
等了足足两个小时,也不见殷明月三女的踪影,张羽灵有些着急了,嘘嘘这么长时间,这是正常的嘘嘘么这?
久久不见回来,张羽灵自然很着急,只有去找她们了,电话也是打不通,这才是最急人的。
附近公共场所的洗手间厕所都找了,就是不见殷明月三女,张羽灵想起殷明月说的,那家伙死定了,仔细一想不大对劲,那家伙只是质疑,并没有确定他是老李头的身份。而是她,知道的太多了,如果换做是张羽灵自己,要杀人的话,也是先杀殷明月,而不会是那家伙,那家伙可杀可不杀,这完全得看老李头的心理了。
得知老李头有可能杀殷明月,张羽灵急了,急忙朝剧院而去,可是当他到达剧院的时候,剧院大门紧闭,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何况人了。不知道老李头的具体情况,还怎么救殷明月三女。
如今的张羽灵还真是孤立无助,不知道该怎么解救殷明月三女,不知道老李头的具体情况,解救还真是有些困难。
张羽灵站在路边,不停的抓头挠头,在想办法,可是现在连这个所谓的老李头在哪都不知道,要想解救殷明月三女简直难如登天,如果不能快速解救殷明月三女,她们三人绝对完了,以老李头讲鬼故事时的愤怒,多半会杀了她们三人,再让她们灰飞烟灭。老李头的心理很极端,近乎变态了。毕竟经历了一家人的惨死,再加上那么大年纪,受的打击可是不小的,心理已经变的扭曲了。
如果张羽灵如今的道法再牛逼一点的话,肯定有办法找到了老李头,只可惜他还是太菜。
找不到老李头,也找不到在剧院质疑老李头的那家伙,张羽灵异常的着急。
正在张羽灵心急如焚的时候,一阵大风刮过,一张纸盖在了他的脸上,张羽灵拿开纸打算扔掉,可是一看上面有路线图,再一看路线图的起始点正是他所站的位置,路线图是用电脑打印出来的,而且是打印在一张A4纸的。
又是A4纸,这让张羽灵觉得这绝对不是巧合,巧合出现一次也就罢了,可是连续出现,这明显就有点不正常了。不过暂时还没有发现A4纸有问题,张羽灵目前除了按照A4纸上的路线别无他法。
随着A4纸上的路线,张羽灵一步一步的前进,越走越偏僻,而且A4纸上的路线也在随时变化着,诡异在一步一步的发生着,毕竟那么大的一张A4纸,根本无法标全路线的。
A4纸上的路线不再变化了,张羽灵看到了一个被烧毁的院子,而且是一个比较大的院子,院门也已经被烧的差不多没了,只有正房还完好无损。
张羽灵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踏进了院子,推了推正房的门,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开。
整个院子的房屋都已经烧毁了,唯独这栋正房的大房屋还完好无损,难道火还会火下留情?
如今已经凌晨快五点了,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天亮了,张羽灵不知道殷明月三女此时是否安好,还能否扛到天亮。
A4纸将他带到了这里,而且整个院子的其他房屋都已经烧毁,唯独正房大房屋完好无损,本身就有些奇怪,殷明月三女很有可能就在里面。
张羽灵大喊道:“明月、欣媛、梦梦、丽馨。”
刘欣媛的小名张羽灵很少叫,已经习惯叫她欣媛了,就连她闺蜜都不叫她小名。
叫了好几遍也无人应答,大房屋的门窗又弄不开,张羽灵此时恨不得有透视眼穿墙术,看看里面的情况。
打不开门窗,张羽灵只能想办法上房了,以张羽灵的身手,上房还是轻而易举的,房上的瓦不是那种青瓦,而是农村那种比较宽的红瓦,张羽灵拿掉了一片瓦,试图拨开泥土,可是泥土却坚硬无比,简直都已经硬过他的指甲了。一连拿掉了很多瓦,都没找到一处比较软的地方。
找不到软的地方,张羽灵只好在房上猛的跳起,试图踩踏屋顶,可是并没有什么用,这房的屋顶都比得上平房跟楼房的屋顶了,太结实了。
这连续折腾,张羽灵也是累的够呛,躺到了房上,喘着粗气,如今只能是想其他办法了。
正在张羽灵闭目休息的时候,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凉凉的感觉,甚是舒服,张羽灵没有害怕,反而是享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