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其中一个端着菜,跟在经理身后进来的服务在,在看到岑海鸥时,满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甚至于端在手里的盘子差那么一点就从她的手里滑落。虽说,她一个眼尖手快的没有让盘子落地,但却也是有那么点点的汤汁溢出。
印天朝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
“你怎么回事!”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经理自然是看出了印天朝的不悦,对着那服务员就是一通狠狠的怒瞪,对着印天朝双是陪笑道谦:“抱歉了,印总,绝不会有第二回。”然后转身又是对着那服务员:“出去!”
服务员的双眸一直停在岑海鸥的身上,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尽是满满的不信与异愕,还有隐隐的羡慕与嫉妒,当然还夹杂着不可抹去的恨意。
然而岑海鸥却是直接无视她的存在,别说脸上有任何的表情了,就连眼皮也没有翻动一下,就好似她的眼前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般最新章节。
经理虽然说了让她出去的话,其他服务员在放下菜肴之后也是转离开,但是她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那双带着满满不信与错愕的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的停在岑海鸥的身上。直至理经再一次瞪她一眼之后,又是看一眼岑海鸥然后转眸看一眼印天朝,最后带着无限的怨念转身离开。
经理对着印天朝又是一阵的陪笑,然后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岑海鸥后转身离开了包间。
包间内再一度仅剩岑海鸥与印天朝两人,印天朝坐在椅子上,略显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精睿的双眸虽然直视着正前方的液晶电视,然而却是给岑海鸥一种沉重的无形的压力。就好似那双眼睛就那么直视着她,探视着她一般。
“我去叫两个孩子。”岑海鸥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印天朝礼貌性的微笑,然后出了包间门。
看着岑海鸥离开的背影,印天朝略显的有些失神。那看着岑海鸥的双眸里透着一丝隐隐的晦暗,一种莫名的情愫就那么在他的心底环绕着,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是一抹怎么样的情愫。
工作间
经理与刚才那服务员正面对面的站着。
“我说你刚才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那里面的人是谁?印天朝,你也敢在他面前失态了!岑露瑶,我说你……”
“你知不知道与印天朝在一起的那女的是谁?”岑露瑶打断了他的话。
“你刚不是叫她岑海鸥吗?”贺敬刚一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看着岑露瑶,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眸一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岑露瑶,“该不会就是那个岑海鸥吧?”
岑露瑶点头,唇角扬起一抹阴阴的冷笑:“你还真说对了,就是那个岑海鸥。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好命?她一个被人玩过还生了一个父不详的野种的破鞋,怎么就摊上了印天朝这个钻石了呢?你说我怎么就没这么好命呢?”
“哎,我听你这意思是说我给不了你这个命是吧?”贺敬刚一脸阴沉的看着岑露瑶。
岑露瑶抬眸与他对视,露出一抹冷冷的讽笑:“你自己说,你与印天朝是一个档次的吗?我有说错吗?你混了这么久,也不过在这里混了个经理而已,还得让自己的女人跟着一起出来吃苦受累。你要有本事,你长进一点啊,我不希望你和印天朝一般,你要有他的十分之一,我就求神拜佛了。行了,我不想和你吵,你不嫌累我嫌累。”说完,一个转身,愤愤然的离开工作间。
贺敬刚狠狠的一脚踢向了一旁的椅子,椅子倒地发出一声脆响,“你他妈还嫌我,我不嫌你就不错了!除了一张脸蛋与床上那几下,你他妈还有什么?!”
岑海鸥带着点点和小熙在回包间的走廊上,再一次与岑露瑶遇到了。
岑露瑶在看到点点和小熙时,那弯弯的眼眸里划过一抹诧异,然后是张着嘴巴瞪着双眸望向了岑海鸥,手指微微有些轻颤的指着点点与小熙:“岑海鸥,这……这怎么回事?”
“海鸥,她是谁啊?”点点望着岑露瑶,问着岑海鸥。
“点点,她是这里的服务员,你没看到她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吗?”岑海鸥还没开口回答,小熙倒是替她先回答了点点的疑问,然后是一脸微仰头,一手拉着点点的手,一手叉在自己的胯间,一脸高傲的直视着岑露瑶,嘴角还噙着一抹若隐若现的藐视。
岑海鸥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岑露瑶:“不好意思,请让让,我们要回包间用餐。”边完,拉过小熙的手,欲越过岑露瑶朝着包间而去。
然而,岑露瑶却是半点没有要让道的意思,反而一个挡身的更是挡住了岑海鸥的去路,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岑海鸥:“姐,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总不能你登高了,就不管我们的死活的吧?这么多年来,那可是我一个人养着那个家的。我妈,我也就不指望你了,你肯定会说那是我妈不是你妈,所以我没话说。但是,爸爸那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也是有份的,你也是他的女儿,你总不能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吧。再说了,你现在高升了,是不是该把这些年来欠我和我妈的还给我们了?”
岑露瑶略显的贪婪的看着岑海鸥,然后视线有意无意的从岑海鸥的身上移到了小熙的身上。那意思可是十分的明显了。
岑海鸥看着岑露瑶那一脸贪婪中带着无耻的脸颊,然后伸手揉了揉点点的头顶:“点点,和小熙先回包间去,海鸥一会就回来。”
点点看一眼岑海鸥,再看一眼那十分不友善的岑露瑶,拉着小熙的手就是向前走去。然而,小熙却是拽住了点点的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一脸笑的十分可爱的仰望着岑露瑶:“服务员小姐,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那个高升指的就是我啊?”然后伸出他那肥嘟嘟的右手比划了下自己的高度,又比划了下岑露瑶的高度,一脸茫然的说道:“可是我不高啊,都没有你高呢,也升不起来,为什么你说我是高升?我很肯定的告诉你哦,我也不是姓高哦,我姓印。你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就把我的姓给改了的,我会不高兴的,我不高兴了,我papa也就不高兴了,我papa不高兴了,那可是很严重的哦。”小熙黑闪闪的双眸一眨不眨的仰望着岑露瑶,双手斜垮垮的叉在自己的胯间,那粉嫩嫩的脸上还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岑海鸥伸手揉了揉那一副护着她的小熙,唇角处扬起一抹弯弯的欣慰的浅笑。然后双眸十分凌厉的射向岑露瑶:“露死街头和我有关系吗?”说完一手拉起点点,一手拉起小熙,无视岑露瑶那一脸的难看,径自的朝着包间的方向走去。
“岑海鸥,你给我等着!”岑霍瑶咬牙切齿的对着岑海鸥的背影怨念的轻吼着,岑海鸥却是连脚步都没有放缓一下。
小熙更是对着她做了个拇指下竖的动作,以及一抹阴阴凉凉,森森冷冷的诡异笑容,笑的岑露瑶猛的直打了一个寒颤。
……
沈立言睁开双眸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南晚鸽的身影,洗浴室的门关着。起身,朝着洗浴室走去。
洗浴室内,南晚鸽已然穿戴整齐正拿着水杯刷牙,嘴角边上还沾着一圈白白的牙膏沫。
“西西。”沈立言从身后双手环圈在她的腰际,埋头于她的颈窝汲取着她的芳香。
恶作剧般的将嘴角边上的牙膏泡泡全部抹到了他的脸颊上,然后若无其事般的继续刷牙,由着他抱着自己。
沈立言将那抹上了牙膏泡泡右侧脸颊往她脸上一蹭,已然,那些被南晚鸽抹在他脸上的牙膏泡泡尽数的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再于是,沈立言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坏意的痞笑。
看着镜子里那笑的一脸得逞如痞子般的男人,南晚鸽气的直接将自己的牙刷塞进了他的嘴里。然而沈立言却是很顺手的右手拿起牙刷就这么刷起了自己的牙齿,左手依旧环抱在她的腰上,甚至于对着她口齿不清中带着有点小无赖的说道:“原来西西喜欢和我共用一支牙刷。”边说边将满是牙膏泡泡的脸颊又是往她的脸上蹭了蹭,是以所有的牙膏沫全都沾到了南晚鸽的脸上。
南晚鸽伸手在他那厚实的腰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瞪他一眼,然后一手拿过漱口杯,帮他接手,如女佣般的将盛满水的漱口杯递至他的嘴边,让他漱口。最后又是拿过毛巾,沾湿拧干了再递给他。当然了,肯定是先擦洗了自己的脸颊后才给他的。
木瓜哥哥自然半点不介意了。
“西西,你身份证呢?”洗漱完,站在衣柜前穿着衬衫扣着扣子的沈立言问着南晚鸽。
“在包里呢。”
“嗯,一会给我。”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将领带往她面前一递,“西西,帮我打下领带。”
南晚鸽很认命的拿过领带,往他脖子里套去,修长的纤指认真的为他系着领带。完后,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他,连问也没问他拿她的身份证是要做什么。
南晚鸽的qq车,算是彻底的很光荣的下岗了。或许这么说是,是沈立言让它彻底的完成使命了。既然罢工了,那就彻底的荣休吧,根本就没打算拿过4s店修理。
南晚鸽坐在副驾驶座上,越看越觉的这路线怎么就不对劲了呢?这根本就不是去东方都锦的路,倒是一条她感觉陌生却又觉的有些眼熟的路线。
转头,双眸扑朔迷离般的望着他:“这是要去啊?”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显示时间已经是八点四十五,“都八点四十五了,再十五分钟我上班迟到了,你上班也该迟到了。”
沈立言抿唇回她一抹神秘而又宠溺的浅笑:“放心,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啊?”南晚鸽略显的有些讶异的看着他:“那这是要去哪?”
侧头,依旧微笑着看她一眼:“打算把你给卖了。”
南晚鸽微微一怔,然后是开怀大笑了:“木瓜哥哥,你舍得把我给卖了吗?我愿意,你都不愿意。我估计着,这整个h市,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要我啊,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了。”
“西西,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那当然,不然怎么配当木瓜哥哥的女人呢?”南晚鸽信心十足的一挑眼。
车子驶入民政局内,在树荫下的停车位停下。
然后南晚鸽木讷了。
直至那一本红通通的结婚证拿在了手上,她依旧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这就踏上已婚路了?
突然之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拿着结婚证,杏眸圆瞪的看着沈立言:“你这是早就预谋好的?”
他十分有爱心的伸手一揉她的头顶:“不跟你说了,周一给你一个惊喜吗?怎么反应还是这么迟钝?嗯?”
惊喜?
这就是他所谓的惊喜?
不带这么坑人的好不好?
好吧,坑就坑吧,反正也是被木瓜哥哥坑的,真坑了那也心甘情愿了。
于是,将手中的红本本往他手里一塞:“那你收好了。”
……
车子在东方都锦门口停下,沈立言帮她解开了安全带后,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下班我来接你。”
“嗯,那我进去了。”开门正打算下车,然后又将车门关上,很主动很热情的回了他一吻才,才羞涩着垂着头,打开车门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沈立言很是欣慰的抿唇浅笑了。
“小鸽子~~”南晚鸽刚一出电梯,便是听到了一声抑扬顿挫,后鼻音极翘的妖娆声,猛的浑身打了个灵颤,手臂上汗毛根根直竖。
072
那一抹人妖,依旧倚墙而立,只是与上次不同的是,今天的现在,他身上穿的不是那不伦不类的风骚装,而是正儿八经的工作服,头上还顶着那象征着他身份的一尺高帽,就那么笑的风华绝代般的用着他那媚丝眼儿暧昧万分的看着刚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南晚鸽。
南晚鸽猛的浑身打了个寒颤,更是下意识的就往身后的电梯里退了两步。当然了,电梯门在她还没来得来退进去的时候悄然关上,而她则只是后背与那光洁的可以当镜子使的电梯门轻轻的擦触了一下。
对着帅英俊很鄙视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径自的朝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哎,鸽子,你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从来上班不迟到也不会请假的你,这个月竟然请假了两次。这让小爷的好奇心大大的提升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帅总厨如狗尾巴草一般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南晚鸽的后面,用着他那十二万分好奇的心态十二万分八卦的问着疾步朝着办公室走去的南晚鸽。
“哦。”突然之间,跟在南晚鸽身后走进她的办公室的帅总厨一声惊叫,似是猛然间开窍一般,然后用着暧昧万千的眼神看着在椅子上坐下,弯身开电脑的南晚鸽,挫死人不偿命般的看着南晚鸽说道:“该不会是老大发威过猛吧?”
南晚鸽正弯腰伸手按着电脑的开关,乍这么一听,连续“啪—啪”按了两下。是以,刚开打正在启动中的电脑直接就让她给关了。
用着那飞刀般的眼神,狠狠的剐视着笑的一脸如花似玉般的人妖先生,拿起桌面上的一文件夹直接就朝着他飞了过去:“你怎么去死!”
帅大总厨玉手一接,准确无误的将愤美人扔过来的文件夹给接了起来,心平气和的往桌面上一摆,用着十分正儿八经的表情对着南晚鸽说道:“我要死了,谁来护你安全?我这可是钦点的御前带刀护卫,专门负责保护娘娘您的人身安全不受他人伤害的。”
南晚鸽“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我也没见你有多忠心护主嘛,人家正受伤的时候,你在哪?怎么就没见你的踪影?”
御前带刀护卫帅总厨一听,立即进入一级警戒状态,一脸忠心耿耿的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般:“我那是前去探路,正在前方为尔等开疆僻土,不然何来尔等的一路畅通。我可是一片丹心照大地的。”
此刻的南晚鸽已然笑的直不起腰了,一手支着自己的腰际,一手对着帅总厨挥了挥:“行了,我拜托你在我面前消失吧。现在上班时间,你总厨大人闲着没事做吗?”
就是这一挥手,却是让帅总厨将她那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给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帅总厨两眼直冒星星:“哎哟,这老大的速度可真是神的啊,这么快就将你给搞到手了?这还连刚圈圈都给箍上了,看来小鸽子这可是永远也飞不出他沈立言的手掌心了嘛。哎,鸽子,”边说边毫不客气的往南晚鸽对面的椅子上一坐,那修长的双手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托,然后用着好奇中带八卦的眼神看向南晚鸽:“他向你求婚了没?这镶钻的钢圈圈是有了,那有鲜花和单膝下跪吗?你跟我说说,我那面部神经僵硬的老大都是怎么向你求婚的?是浪漫型的还是霸王型的?又或者是激情四射的?”
帅总厨的话刚说完,便是只看到南晚鸽右手拿着手机放于耳边,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帅总厨正闹闷她此举何意时,南晚鸽开口了:“沈立言,你听到没?你钦点的御前带刀护卫……”
“我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先打扰你们俩个煲电话粥秀恩爱了,就这样了。”南晚鸽的话还没说完,却只见着一抹白色的身影如箭一般的“咻”下窜出了她的办公室。然后整个办公室异常的安静了。
但是,就是南晚鸽放下那贴在耳边的手机,准备专心进入工作时,却是见着如箭一般飞出去的帅总厨却又折了回来。当然,总厨大人很有创意的没有整个人折回进南晚鸽的办公室,而是在门框处探了半年身子进去,对着南晚鸽一脸笑意灿灿的说道:“鸽子,其实不用你说,就我对老大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有求婚一说的,而且绝对就是霸王硬上弓型的。所以,给你一个很良好的建议,其实你向他求婚也是挺好的,不一定非得要他向你求婚的。好了,我的好意就这样了,如有不解,非常欢迎你前来咨询,祝你工作愉快。”这下,总算是彻底的消失在南晚鸽的视线里了。
南晚鸽木楞楞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着:“我向他求婚?真假的?”
吴超君被升为客房部副经理了。
这是下午的部门经理会议上,酒店总经理特指的。
文件是会议结束后南晚鸽起草的,然后敲了酒店的公章后下发到各部门,又在各部门经理及各主管人员的公司邮箱里发了邮件。
于是,吴超君那嘴角都咧的弯到了眼梢处了,虽然对着南晚鸽笑意盈盈的好一翻客气,却是句里话外无不显示着她的得意之情。就好似被升为副经理的她,俨然比南晚鸽高上了一个级别似的。
帅英俊身为行政总厨,那自然也是例会必到的一员。
“吴主管。”帅英俊弯着他那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十分优雅的走向吴超君,突然之间又似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又是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这都叫习惯了,一下子还真改不了口。现在可不能再叫吴主管了,应该叫吴副经理了。”
吴超君抿唇一笑:“无所谓,帅总觉的怎么顺口就怎么叫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如果帅总不那么见外的,不如和晚鸽一样唤我超君也行。”用着南晚鸽的名号,试欲与帅英俊拉近关系。
帅英俊继续扬着他那迷人的笑容,转头向还在整着会议资料的南晚鸽:“鸽子,你与吴主管很熟吗?”
南晚鸽一边继续整理着会议文件,连头也不抬的回道:“你和吴主管是什么关系,我和她就什么关系。”说完,已经理好了手中的纸制文件,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同样整理着文件的岑海鸥说道,“鸟,下班一起,我都想点点了。坐我车下班一起去接点点。哎呀……”话刚说完,笑的一脸抱歉的看着她,“不好意思啊,忘记今天我没开车来,不过没关系,这里有个现成的司机。”边说边直接一把净帅英俊给揪了过来。
帅英俊直接将那揪着他衣领的手给拍掉,“今天没空。”
“没关系,你车有空就行。”南晚鸽一脸不客气的看着他。
“不行!”帅英俊一脸誓死悍卫自己的贞操般的悍卫着自己的座骑,“难得吴主管今天提升副经理,晚上自然是庆劳晏。吴主管……哦,不对,吴副经理,你说呢?”
会议刚结束,所有会议人员都还没离场,那可会都是经理级别的。
吴超君看一眼在场所有的同事,抿唇浅笑:“那就谢过帅总……”
“当然应该是我们谢过你啦!”帅英俊直接截断了她的话,“提升那可不是小事,各位经理,副经理,难得有新人加入我们的行列,是不是得按老规矩?”总厨大行那叫一个行动派的,直接就是拍着自己的双手起哄着在场的各位经理。
老规矩?
什么老规矩?
吴超君一脸茫然的看着帅英俊。
在场各位经理互相一通面面相觑,一致赞同:“老帅这话说的有理,就按老规矩来。”
老帅?
帅总厨被这俩字给雷到了,瞠目结舌的看着那称之他为“老帅”的人,除了总经理裴晋中外还有谁?
好吧,帅总厨默默的接受下此尊号,谁让他的级别没有人裴大人大呢?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了,更何况这官大的可不只是一级了最新章节。
其他的经理见老大都这么开口了,自然是很一致的点头赞同。
“那就这么定了,晚上七点,至尊金顶准时开场。”裴大人说完之后,对着南晚鸽交待了几句之后,率先离开了。
其他经理则是对着吴超君露出一抹“祝君好运”“好自为之”“自求多福”的各异眼神后,也是离开了。
“晚鸽,这什么是老规矩?”在会议室内仅剩下南晚鸽,岑海鸥,帅英俊与吴超君四人时,吴超君一脸不解的问着南晚鸽。
南晚鸽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以示她不知,然后是对着帅英俊投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她如有不解可以咨询他。
吴超君木然然的转头向帅英俊:“帅总……”
帅英俊抿唇露出一抹绝对性神秘又意犹味尽的笑容:“到了你就知道了。”然后噙着他那高深莫测的浅笑转身朝着门处走去,在越过南晚鸽的身边时,竟是对着她抛了抹挑逗性十足的媚眼。
“不好意思啊,吴副经理,晚上我就不去了。我下班还得去接女儿,不过还是先在这里恭喜你了。”岑海鸥很是歉意的对着吴超君说道。
“那怎么可以?”话音刚落,却见着已经离开的帅英俊又折了回来,一脸严肃的对着岑海鸥说道,“这可是人吴副经理首次升职,你可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大不了我牺牲点,完事后送你回家不就得了。至于你女儿,让英姿搞定了。”
岑海鸥:……
什么叫完事后,他送她回家?还他牺牲点?
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拐扭呢?
“放心,英姿那边我搞定了。”岑海鸥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帅英俊再一次开口了,然后说完却又一脸讨好献媚般的向着南晚鸽:“鸽子,老大那边就你搞定吧,你知道的,我搞不定他的,能搞定他的就只有你一人啊。鸽子,行嘛,行嘛,我们不可以让吴主管太寒酸的。”这样子,十足的就是一要不着糖的孩子扯着妈的袖角撒娇中。而此刻,帅总厨也确实是拉着南晚鸽的手就那么撒着的。
南晚鸽与岑海鸥瞬间的被他这与他身份十分不符的举动给雷的里焦外嫩,就差没有冒焦烟了。
“鸽子,这是谁家还没长大的孩子?”岑海鸥突然间就脱口而出的冒了这么句。
“你才没长大的孩子呢!”帅总厨直接翻她一个白眼后,挺拔着身板离开了。
“吴主管,那就先在这里恭喜你高升了。”南晚鸽浅笑的对着木楞中还没回过神来的吴超君说道,然后是挽起岑海鸥的手臂:“走吧,鸟,点点那有英姿呢,放心吧,没事的。”
所有的人都这么离开了,唯留吴超君依旧傻呆呆的站在会议室里。
“鸽子,什么是老规矩?按这意思,是不是下次就该到我了?”走廊上,岑海鸥轻声的问着南晚鸽。
吴超君升副经理要去至尊金顶,那她岂不是也要?
至尊金顶,托点点和小熙的福,去过一次,那岂是像她这个层次的人去的了的?如果说到时要她买单,那估计就算她倾家荡产也不够吧?
南晚鸽浅然一笑:“你听他在那里吹吧,帅英俊这货提出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的。我可是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回事的。不过倒是想不明白,裴总怎么也就跟着起哄了?”
那还不就是因为你男人面子里子都够大嘛。不然,你以为真是帅英俊面子够大啊。
突然之间,岑海鸥似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一脸神秘的看着南晚鸽:“鸽子,这吴主管是不是和你有仇啊?我怎么看都觉的帅总厨那是在帮你出气解恨呢。我看今天晚上,她惨了。这一个帅总厨不止,再又回上一个裴总,不死几回算她走运了。哎,不会是她抢了你男人吧?”
这是岑海鸥唯一能想到的。
其实海鸥也是挺八卦的。
正所谓,八卦心者,人皆有之嘛。
南晚鸽微微侧头,对着她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你说呢,鸟?”
岑海鸥点头:“看来,我们不愧为姐妹,就这点事都这么像。不过,鸽子,你很幸运,有沈总裁那么疼着你。”
南晚鸽用肩头轻轻的蹭了下岑海鸥的肩头:“你也不懒嘛,鸟。点点可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岑海鸥欣然一笑:“那倒是,如果没有点点,我还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是怎么样的。所以,点点是我所有的全部。”
“有没有想过找点点的生父?”试探性的问着岑海鸥。
岑海鸥苦涩一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所有的事都是我爸和我继母搞出来,我不过只是他们的一枚道具而已。”
南晚鸽整个人僵了一下,从来没听鸟提起过她继母的事情,却是不想她曾经吃过那么多的苦。而这害她的人却还有自己的生父,这该有多伤鸟的心。
“鸟,对不起……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岑海鸥。
“有什么,都过去了。我现在和点点不是挺好的嘛。点点就是老天送我的宝贝。”岑海鸥无谓而又满足的说道。
“我能帮你什么?”
“现在这样挺好的,真的,鸽子。我不多求什么,只希望点点快乐成长,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
“嗯。”南晚鸽重重的点头。
……
五点二十
接近下班的时间
南晚鸽做好了手头上今天必须完成的工作后,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米奇杯,从椅子上站起,打算去饮水机接手。
一个转身,却是发现裴晋中正站在她身后,且似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左手看的正出神。
“裴总。”南晚鸽微微的惊了一下,然后是浅笑盈盈的看着裴晋中,“有事吗?”
裴晋中对着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视线从她的左手上移开:“那小子动作挺快的嘛,这就到这个程度了?我以为按着他那老牛般的速度,起码至少还得再等着一年半载的,倒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啊?”南晚鸽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完全就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讷然的问道:“什么意思?”
裴晋中神秘的抿唇一笑:“没事,没事,你忙你的。我只是路过而已,对了,今晚可不许缺席。”转身进自己的办公室之前,特地的对着南晚鸽说道。
南晚鸽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桌子上的座机响起。
“你好,总经理室,我是南晚鸽。”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接起电话,语气中满满的尽是职业性。
“南总助,我是前台小李,这里有你的花,还请你下来签收一下吧。”话筒里传来总台小姐柔蜜蜜的声音。
花?
南晚鸽微微的怔了一下。
她花粉过敏的,有谁会给她送花?
立马的让她想到了前段时间高阳送的那花。
莫不成又是他?
该不会是因为她说了那句要吹耳边风,所以就又想来这一招吧?
“南总助,你有在听吗?”好一会的没听到南晚鸽的应答,电话里前台小姐再次问道。
“你跟他说,不必了,让他把花送给其他需要的人吧。”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妙~~
娘子,
a—ha~”
刚挂了电话,手机响起。
拿过手机,沈立言来电。
唇角处扬起一抹不可忽略的甜蜜浅笑,“立言。”
“西西,花喜欢吗?”耳边传来沈立言醇香如酒般的磁性声音。
“花?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