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下来!”陈扬可不想再大海捞针一样的找下去,还不如直接问问老者,或许会有效果也说不定。
想到这,陈扬快步走下楼,深施一礼,恭敬地对老者道:“师伯,不知能否指点一下,在哪能找到奇闻游记类的玉简?”
老者呵呵轻笑,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神情,“可以啊!老夫最喜欢提携‘敬老’的后辈了。”在着重点出“敬老”两个字,就闭口不言了。两眼看向屋顶,一副“小子,你应该明白了”的神情。
这不明摆着要好处嘛!竟还有这样的长辈!陈扬一阵无语,暗暗腹诽着。不过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他乖乖的掏出五枚灵石,准备递过去。
“哼!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见到陈扬的动作,老者竟是勃然大怒!
陈扬愕然,难道理解错了?师伯不是这个意思?他心下暗想。
陈扬正要解释一下,哪知老者转眼间就平静下来:“念在你刚入门,还不熟悉老夫性情,就不计较了。”
“不过,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年轻的时候。这样吧,看在我和你很投缘的份上,这有一些我年轻时收集到的宝物,就便宜点卖给你吧!”随即老者竟说出了这一番话来,还一副“便宜你小子了”的神情。
哗啦,顿时,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堆在了桌子上,破破烂烂的好像一个垃圾堆!
陈扬鼻子差点气歪了,心想,你做婊子还想立牌坊我忍了,但你也拿出点像样的东西出来吧!玄灵宗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长辈。
陈扬几乎是捏着鼻子从那堆杂物里捡出一张铁片似的东西,上面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不知所谓的图案。老者还喋喋不休的道:“小子真是好运气,这是我年轻时在外海游历时得到的一件奇物,由千年玄铁制成。反正我也用不到了,罢了罢了,就十个灵石处理给你吧……”
陈扬飞快的掏出十颗灵石递给老者,老者接过灵石眉花眼笑的收好,咳嗽一声,道:“对了,小友是要找奇闻游记类的书籍吧。你可以看看甲六书架第八枚玉简,丙三书架倒数第四枚玉简,戊一书架……”
老者一连说了七八处玉简书籍放置的地方,看起来对陈扬的举动很满意的样子,连对陈扬的称呼都从“小子”变为“小友”。
陈扬暗暗记下后又扔出一颗灵石,“我再看一个时辰!”话音未落,人已到了二楼。
按照老者的指点,陈扬很顺利的找到六枚玉简一本书籍。看了看内容,《东海见闻录》,一个筑基期前辈所著;《百草经》记述了南部海域的常见灵花灵草……都很符合陈扬的要求。
不过全部复制有些过于惊人了,陈扬从中挑选了三枚玉简走下楼,又花了三十枚灵石复制了一份。
之后,陈扬又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白天只是制作符箓,不时与附近居住的修士交流下修炼心得,去闻道堂向传功弟子学习些新法术。隔几天去山腰下的坊市将符箓卖掉,在坊市中大量买进可以供练气后期修士精进法力的丹药和练习炼丹之术需要的低级材料。晚上则是阅读玉简,服下丹药打坐练气。
偶尔还会去玉灵阁看看,反正他已经摸清了老者的脾气,只要有好处,他才不会管你的灵石是怎么来的。
这样一来二去,陈扬竟与这位钱姓老者熟悉了起来,不过,该给的好处还是不能免的。
这一日,陈扬按惯例挑选好玉简交给钱老时,大概是收到的好处太多,有些不好意思吧。钱老掏出一枚黑色令牌仍给陈扬,没好气的道:“小子,明天就是外院闻道堂十天一次的讲经日,这枚令牌借给你去听听吧。”说完,还一副肉痛的样子,嘀咕着什么“人老了,心就是软了。”之类的话。
陈扬听了哭笑不得,心道您老这还要算心软,那我就可以开善堂了!
不过陈扬还是迅将黑色令牌收了起来,生怕钱老觉得后悔,厚着脸皮再要回去。反正陈扬相信这种事钱老是做得出来的。
脚踏着青叶法器在低空缓缓飞行,陈扬想着当时为了怕钱老反悔,也没问清楚就连忙跑掉了,所以对什么讲经日还是一知半解的。
转念一想,好久没去拜访杜漓江了。随即青叶法器变换了方向,飞向杜漓江的住处。
恰好,杜漓江正在屋中,双方分宾主坐下后,陈扬便问起了闻道堂讲经日的事情。
杜漓江面上一动,显出一股诧异之色,还是解释道:“闻道堂是我们玄灵外院的授业之处,平时有练气期顶峰的师兄们在此为师弟们传授一些经验,解答一些疑问。而讲经日,则是指每隔十天,会有筑基期的前辈来到闻道堂为外院弟子们**,并随机抽取十位弟子回答他们的疑问。不过,虽然平日闻道堂任何弟子都可以去,但讲经日就要花费宗门贡献了。”
随即,他恍然大悟说道:“啊!明天就是讲经日了,师弟可是希望前去?师兄可以借你一些宗门贡献!”他自以为了解了陈扬的来意,只不过是不好意思提出借贡献点而已。
陈扬笑着摇摇头掏出了钱老的黑色令牌放在桌上。
“啊!筑基期修士的身份令牌。师弟哪里得到的?”杜漓江一眼就认了出来,满脸诧异的神情。“是了,师弟有了这个令牌就可以直接参加讲经日了。”
陈扬和他讲了这是钱老相借,他不由得更是诧异,脱口而出:“死要钱竟然肯借你令牌?”
“死要钱?”
杜漓江尴尬的笑了笑,犹豫了下还是实话实说:“钱师伯的性子……呵呵,你大概也了解了,我们外院很多弟子都受过他老的‘恩惠’,所以……”
陈扬了然的点点头,想到钱老的样子觉“死要钱”还真挺形象。
“不过,钱师伯收钱就办事,又比有些前辈高人强的多了。还有……”杜漓江补救道,然后放低声音,神秘的说道:“还有,钱师伯消息十分灵通,口风也很紧,师弟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
“哦!谢谢师兄相告。”陈扬诚恳的道谢,暗暗将此事记在心里。
“师弟怎么和钱师伯搭上关系的?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吧!”杜漓江一脸好奇之色,又追问道。
“不是师兄指点我去玉灵阁的吗?”陈扬反问,随即又似笑非笑道:“不过师兄可没跟我提起钱师伯啊!”
“呵呵,我只是想给师弟一个‘惊喜’罢了。”杜漓江坦然承认了其实是想看陈扬的笑话,“这也是玄灵外院的传统了,我们当年也是如此过来的。”
陈扬轻笑不语,心下也并不介意,反正现在效果不错就行了。
“不过,师弟竟然能拿到钱师伯的令牌,这就很令我惊奇了。师弟可否为我解惑?”
“我只是最近去玉灵阁查阅藏书的次数多了点,受了师伯很多‘恩惠’,大概钱师伯也觉得我很对他的脾性,就把令牌借给我了。”陈扬也同样用暗语点了点。
“哦,我说钱师伯怎么转了性子,怪不得!”杜漓江恍然,又看似随意的道:“师弟身家很丰厚啊!”
陈扬心里一紧,他还没有摸透杜漓江的性格,可不敢露财,补救道:“这就要多谢师兄提点,小弟最近制作了不少符箓,赚了不少灵石,玄灵岛就是比我们飞星岛富裕!”他装作赚了钱很高兴的样子。
也不知杜漓江是否相信,反正他没有再问,而是提议明天一起去闻道堂:“讲经日是巳时开始,我提前一个时辰去找师弟。”按他的意思,早点儿去一来可以与师兄弟交流一下,二来闻道堂规模有限,防止没有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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