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零零,你说,这样看着镜子里的那两个人这么友好地相处会不会有种r的感觉?”看来这个世界的顶下也有‘乱’学一些奇怪词语的爱好。.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并不会,因为我喜欢百合,不如说我相当高兴看到他们这样做。”
“咦?但是啊,我看着零零(‘女’)和对面的我这么亲热,其实心里也很难受哦。”
原来那家伙也叫顶下吗?就是说景冕这名字只是假名?
“这样啊,我该感到荣幸呢?还是感到有点嫉妒呢?”虽然只是一只手,但顶下就是顶下,我也不能因此就将她与现实中的顶下相区别对待。
这样应着顶下的白痴问题,但实际上我所面对的局面一点也不轻松。
黑‘色’是将所有颜‘色’均匀调和之后所产生的颜‘色’,其中充斥的是和谐这一理念,也就是说,黑‘色’这种颜‘色’是充满和谐的美丽颜‘色’。
可我面对的却并不是那样可爱的东西。那是某种如同打翻了调‘色’盘所得到的东西,如果硬要我描述其中的一点颜‘色’的话,那大概就是蓝‘色’与紫‘色’,至于其他的颜‘色’,那就不是我所能分辨的了。就如同音乐有乐音与噪音之别一样,人眼对颜‘色’的光感大概也是差不多的东西。
这样恶心的东西就是这样充斥着我的眼眶,我所在的巴士周围此刻正围着一大堆这样的奇怪玩意儿,将它包围得密不透风,甚至还时不时有好奇的恶心触手伸过来敲敲玻璃窗,或是从我刚才打碎的‘洞’中伸进来试探。索‘性’它们似乎还不能确认这里是否安全,因而还没有全部挤进来,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她们要走了哦。”正当我烦恼着接下来的进路的时候,谜之‘女’声再次响起。似乎是对面的世界真的只能存在于镜中的关系,景冕和顶下两人的身影逐渐从车窗中移动离开,最后走到后‘门’的玻璃处,彻底消失。
“啊~没有顶下我要死了。”这样看着外面那消失的人影,我由衷地感慨到。
总觉得手中的那只手抖了一下,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办?虽然我能给你一点指引,但基本上对于战斗力之类的你最好还是不要对我有什么期待。”未命名小姐再次开口在我的耳边发出声音,“顺便一提,因为一直身处这种异常世界之中,所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对付这些非理‘性’生物。”
“原来这些是生物啊……那您平时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靠寄生之类的方法吧,比如说暂住在镜子里靠你们那边的光景勉强度日。”
“哇听起来真凄惨。”那情景光是想象一下我觉得我都要哭出来了,“你平时找不到人聊天的吗?”
“基本没有,所以我‘挺’喜欢你这样的‘迷’路者的。”
“这算啥,幸灾乐祸?不过幸亏你这么说,我至少知道了几件事。”
“恩?哪几件?”
“比如说知道了你不是神明之类的东西,还有知道了回去的方法。”
“哦?这倒有点意思。”未命名小姐像是觉得有趣似的发出轻笑,“那我就小小的帮你一把吧。”
“诶?”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一样,我尚未搞清楚发生了些什么,无数的黑泥瞬间俯冲进来,化作恶心的尖刺状物体刺入我的眼球脑髓脊柱心脏,直接把我钉在了公‘交’车的内壁上。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因为左眼中被刺入了一根极粗的尖刺,我只能用右眼球勉强斜着眼睛才能看清一旁的顶下。压抑着巨大的疼痛感,即使稍有些逞强我也要在这个时候暂时支撑住自己的意识,“这不是要杀我的意思么……”
“啊,没有解释清楚我很抱歉。事实上,假如在理‘性’世界中人死前会进入完全无理的回忆之中的话,那么在非理‘性’世界里人就可以通过死前的大脑见到巨大的理‘性’。”
“也就是说?”
“就是说在这里,你可以通过死亡获得极限的思考加速。”
“那还……真不错……”已经无法完整说出话来的我只能这样答到。
“另外还有一件事,因为要死的关系,在你们的世界里你们经历濒死的时间越长,意识就会越模糊,直至最后思考完全停止。”
“那这里呢?如果反过来的话……”
“对,你的思想会被无限加速,甚至于趋近可以毫无限制地思考,这里的人大多并非死于原来的原因,而是因为大脑过热而燃烧致死的。”
“诶……”
“反正你也不会死,就忍一忍吧。”
“喂!但我还是会烧起来的吧!”疼痛感终于逐渐消退,我随即大喊起来。
这算什么啊!无限加速什么的,你当我想进行如此黄金的体验吗?
“啊啦,不痛了吗?这说明你的身体已经逐渐趋近失去感觉了吧?”
换到别人身上,这大概就是浑身变得冰冷的时候吧?
可是这个情况的放到我身上却成了完全相反的样子。我的全身开始燃烧起来。能够无限再生的脂肪之类给予了这场燃烧无尽的燃料,如同字面意思的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擦出了耀眼的火光,将被固定住的我如同被扔进锅底的的柴草一样点着,巨大的灼烧感从全身的感受器同时接连不断地输送向大脑皮层,人类那本就脆弱的思想早已在第二阵疼痛到来之前消失了,我只能被像是基督塑像一般固定住,任由意识从最初的模糊变得清晰,再逐渐如同被快进的视频一般重新变得难以听清,最后终于彻底地又一次糊做了一团。
“我在……”周围的景‘色’又一次发生了改变,我无法行动地出现在一处像是电影院一样的地方。我坐在影院正中的座椅上,周围则完全空无一人,只有最前排的最右侧坐着一名留着粉‘色’长发的疑似‘女’‘性’的物体,正和我一起看着前方的如同用胶卷播放的有些老电影效果的影像。
“这里就是加速的终点。”未命名小姐的声音又向着我说到,“这里就是——通道放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