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臻和阿奇开车来到滨城市公安局时,不知道是谁泄漏了消息,门口已经来了不少的记者了。
他的车刚停下来,记者们即刻围了上来,然后镁光灯闪个不停,长枪短炮也迅速的伸到了跟前。
“闻人总裁,请问你今天来公安局,是不是证明你的确跟前晚银沙海滨公园的奸杀案有关?”
“闻人总裁,听说今天银沙海滨公园被奸杀的人就是你的前女友,是你曾经深爱的女人程芸儿小姐是吗?”
“闻人总裁,请问前晚案发时你在银沙海滨公园吗?”
“闻人总裁,你是不是觉得程芸儿小姐妨碍了你的家庭,所以要对她下毒手?”
“闻人总裁,请你解释一下你的行为。”
“闻人总裁”
看见这阵势,阿奇都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驱赶那些记者:
“让一下,赶紧让一下。”
无奈他今天就一个人,即使有功夫也不是使出来对付这些人的。
何况这些记者压根就没理会他,直接越过他,冲到闻人臻的跟前。
“闻人总裁,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闻人臻看着眼前这些记者,眉头微微皱了下,随即淡淡的道。
“我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对于前晚发生的事情我也是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时才知道,前晚我没去过银沙湾海滨公园,就这样。”
“既然你没去过,为何公安局要通知你过来?”
有记者又问。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去问公安局侦查案子的人,而不是问我,ok。”
闻人臻淡定而又从容的道。
“闻人董事长,听说你之前在南非出事,你前女友程芸儿小姐去了,然后你的妻子也赶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那人继续不罢休的追问着,话筒举到闻人臻的嘴边,一定要他说清楚。
闻人臻盯着举到嘴边的话筒,不悦的皱着眉头,然后还是忍耐着道:
“首先,程芸儿小姐不是我的前女友,她从来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其次,我在南非只见到我的妻子,没见到程芸儿小姐。”
“所以,程芸儿小姐有没有去南非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程芸儿小姐,而不是来问我。”
闻人臻说完这些,在阿奇的帮助下,转身就朝公安局大门走去。
“闻人总裁——”
有不怕事的继续追上去,只是刚开口就被闻人臻给打断了。
“我能说的已经说完了,其它的去问公安局的办案人员或者当事人,而我不是当事人。”
说完这句,闻人臻出手,直接把伸到跟前的话筒推开,越过他们,直接进了公安局大门。
而那些记者自然不甘心,于是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公安局门口的警卫直接挡在了外边。
当闻人臻走进公安局办公楼侦查科,那个刑侦队长熊士顺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了。
见闻人臻进来,熊士顺也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然后示意他坐下来,接着才说。
“关于前晚银沙海滨公园的奸杀案,有目击者说就是闻人先生你,原本银沙海滨分局负责这件事情的,但考虑到闻人先生身份特殊,同时我也有参与到这件奸杀案里去,于是便打了电话给你。”
“谢谢!”
闻人臻淡淡的道谢。
“现在,我要按照惯例询问闻人先生,希望闻人先生能干配合我们的工作,据实回答我的问题。”熊士顺又说。
“好的,没问题。”
闻人臻点头表示明白。
熊士顺拿了纸笔,这才开了录音机,然后按照案列发问。
“前晚十点半到凌晨零点,这一个半钟的时间,请问闻人先生你在哪里?做什么?”
“十点半那个时间,我应该在看守所那边,因为公司一名员工在看守所跟人打架受伤,我去处理事情,然后和看守所的工作人员把他送去了医院,不到零点,我回到了家。”
闻人臻回答这问题时,熊士顺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然后又问:
“你说的这些谁能证明?”
“滨城西区看守所前晚值班的工作人员,还有滨城西区医院前晚急诊科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以及我的妻子,我家小区的保安以及小区的监控可以证明我前晚回去的时间。”
闻人臻从容不迫的回答,脸上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异样来。
熊士顺听了他的回答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问:
“那么,请问你认识受害人程芸儿吗?”
“认识。”
闻人臻点头,如实的回答。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熊士顺又问。
“程芸儿的母亲是我母亲的堂妹,应算是表兄妹关系。”
闻人臻又答。
“这个是我们从受害人那里捡来的,”
熊士顺突然把一枚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戒指放办公桌前,然后淡淡的道:
“闻人先生,你看看这枚戒你认识吗?戒指的里面刻了一个臻字。”
闻人臻看着那枚戒指当即一怔,然后如实的回答:
“认识,这是我跟妻子的戒指,应该是婚戒,戒子内侧的确刻了我的名字。”
“可这枚戒指在程芸儿的无名指上戴着。”
熊士顺看着闻人臻道:
“这个怎么解释?”
“前年,我孩子在春城失踪,我跟妻子在春城吵架,当时我妻子情绪失控,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扔掉了。”
闻人臻说到这里皱了下眉头,然后又道:
“其实我当时也有寻找戒指,可一直没寻到,还想着应该是被清洁工给当垃圾收走了。”
“我是真不知道这枚戒指是怎么到程芸儿手上的,估计,要她自己本人才知道了。”
闻人臻如实的说。
“是吗?”
熊士顺对闻人臻的说辞持怀疑态度。
“是,”闻人臻非常肯定的回答。
“谁能证明?”
熊士顺又问。
“当年我孩子在春城失踪,我的助理小宋也在,我妻子的助理霍薇舞也在,同时我们报警了,春城那边的公安也知道这回事。”
闻人臻又说。
“我说的是,谁能证明戒指是你妻子丢掉的?而不是你前晚为了奸杀程芸儿哄她开心给她戴上的?”
熊士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