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晗拍了拍林夏的肩膀,好笑的说道:“你这么生气干嘛,你是他嫂子,帮忙是应该的好不,你这么气,我都没生气呢。”
林夏看着乔一晗的神情不像作伪,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不生气啊,是不是气坏了?我给你看看。”说完就拿着手要来摸乔一晗的额头。
乔一晗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说道:“哎呀,干嘛呢,没烧,正常着呢,难道我离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
本以为林夏听了后会十分钦佩,再不济也得来个掌声什么的,谁知道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只见林夏小心的走到沈季磊身旁,小声问道:“沈季磊,一晗是不是气疯了?你怎么照顾的?”
沈季磊有些无奈的一笑,然后傻傻的看着乔一晗,那意思好像在说,不是叫你表现的正常一点了嘛,怎么这样啊!
虽然说声音不大,但是就隔了一两米的,什么声音听不到。
乔一晗满头黑线的看着林夏,再次郑重声明道:“我都说了,我没事,你这什么意思啊,夏夏,是不是想尝尝家法啊。”
林夏一听乔一晗说起这个,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瞥了沈季磊一眼后,才无奈地说道:“你丫的什么都说,有人在呢!”
乔一晗也看了看沈季磊,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你还说不说我了。”
“不说了、不说了,怕你好不,对了你别是想大闹婚礼,然后劫走新郎,用大刑伺候吧?”
乔一晗只觉得眼角一阵抽搐,她有些无语的摸了摸林夏的额头,然后自语道:“没烧啊,怎么就傻了呢!”
“哎呀,别闹,你才傻了呢,那你怎么弄嘛,难道你还看着他们订婚?你给他们当见证?我去,你要是点头的话,我今天给你跪了。”
林夏刚说完,发现乔一晗直直的看着她,眼神中似乎在传达着某种含义,她略一猜测,便得到了结果,好像一晗是在说‘你这傻妞怎么聪明了。’
“一晗,你再这样,我们还能好好的做朋友嘛,说啦,你打算干嘛,我支持你,不要顾忌那么多,我现在已经和西城搬出去了。”
乔一晗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京城这边买房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何况顾西城还是刚刚服刑出来不久的,在京城可以说没有什么势力。
唯一有的还是原本顾家分给他的那些股份,但是那些是不能变现的,那他顾西城有什么本事,这么犀利?
“真的?你家西城这么厉害?早就知道你眼光刁,现在才发现,你真是刁,房子买在哪里啊,自己装的还是带装的。”
林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可以看的出来,她眉宇间都是幸福。
“就在C区,其实也不是很好,我去看了才知道,原来是个二手房,房东要移民出国,才让他捡到了,稍微比别的地方要便宜点。”
乔一晗一听,微微点头,看着林夏满脸的尴尬,她也觉得有些不地道,刚刚还怀疑人家,真是不应该。
“这样也挺好啊,最起码,你和西城有一个自己的空间,而且还可以自己去布置,我具体地址给我,我下次来找你玩,去你家里好不?”
林夏一听,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乔一晗说道:“我那里现在还没有完全布置好,到时候还要请你这个大师来设计设计哦。”
乔一晗一听,乐了,有些无语的看着林夏:“大姐,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个设计师和建筑设计师不是一样的啊,干嘛老混为一谈。”
林夏不好意思的咧咧嘴,不过很显然,她并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她现在过得很简单,也很幸福,没有太多想法的人,很容易满足。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已经上午九点了,从时间上来看,顾墨衍和韩兮然应该快要到了。
果不其然,九点整的时候,顾家大门齐齐打开,门的两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各站了一排穿着大红衣衫的妙龄女子。
院子里也渐渐的站满了前来赴宴的人,一个个的穿着都是不凡,佩戴的首饰也都是珠光宝气。
没多久,一辆汽车在顾家门口停了下来,看得到后面还停了一条长龙,只是订婚仪式而已,竟然来这么多车子,看得出来,顾家和韩家的影响力有多大。
过了几分钟,一身黑色礼服的顾墨衍拉着一身白色婚纱的韩兮然走了进来,两人的神情都十分开心,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即将走进婚姻的璧人。
林夏在这个时候,拉住了乔一晗的手,她发现乔一晗的手心里全都是汗,而且手指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顾墨衍一早就看到了在人群中的乔一晗,只见她穿着一身合体的碧绿色长裙,脸上没有化妆,面容间隐约能够看到一丝晦暗,却一直在强笑着,顾墨衍别过头去,没有再看,他怕等下看的忍不住。
韩兮然此时沉浸在了幸福的气氛中,她感受着四周那些羡慕的眼光,无比高傲的抬起了头,就像一只巡视山林的孔雀,正在展示着她的美丽。
顾家大堂里头,顾墨衍的奶奶此时正脸色不渝的坐在上座,顾西城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就站在林夏身边。
乔一晗看到顾西城,微微一笑,冲他点点头,顾西城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用微笑回敬了这个善意。
新人进入大堂后,来赴宴的宾客们也有一些涌了进去,那些都是顾家和韩家的直系亲属,其他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下,都各自找位子去就餐了。
虽说不差这点儿吃的,可是面子还是要给的,中国上下几千年来,因为面子问题而导致的大规模事件,也不是一次两次,因此,越是有钱人,就越在乎面子。
你让他掉个几十万几百万,他可能嗤笑一声,不再理会,可是你要是让他把面子丢了,那事情就大条了。人家肯定得找回来,而且还指不定用什么手段呢。
乔一晗没有进大堂那边,她现在的身份只算是一个外人,能来参加这个宴会都算是别人大发慈悲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