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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念听到郁响这么说,愣了半响,哪有什么移情别恋?郁响这么问的意思,是想试探她还有没有追她的心思?

郁响这人怎么那么严肃呢,不就说了一句想追你,就被他盯得头皮都发麻了,她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郁响,脸色有些微红,揉了揉耳朵,小声又肯定的说道:

“没,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郁响看初念说话吞吞吐吐,耳根子都红了,听到她那么说,抬起头来看着她,问道:“确定没有?”

初念心都凉了半截,郁响干嘛要用这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打量她,好像她喜欢他就是罪无可恕一样,要不是她心脏强大,早就被这样的碰壁撞的晕头转向了。

那之后,郁响再也没有和初念说话了,初念兴致阑珊,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匆匆吃完就走了,万万没想到,初念和郁响刚刚抵达公司,就看到大家都围在前台凑热闹,初念刚刚进去,李喜河就一把拉过她问:

“念念,你和裴总什么关系啊?送礼都送到我们公司来了?”

初念哪里料到自己也有被议论的一天,看众人把目光落到她身上,走到前台看了看,满满当当的两大箱橘子罐头就放在前台接待处,箱子上还用签字笔写了裴路阳的大名,简直格外的惹眼,初念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是都拿走一罐了,这裴路阳又送来两大箱,他到底想做什么?

负责接待的小宋解释:“是裴总的助理派人送来的,说是麻烦你周末加班,辛苦了。”

李喜河哪里注意到初念身后的郁响此时此刻脸色比雷雨天还可怕,开心的凑过去看了一眼:“哎呀,那么贴心,裴总是不是知道你喜欢橘子罐头啊,全是橘子味的,你周末加什么班了?”

箱子都是打开的,口味盖子上都写的清清楚楚的,李喜河看裴路阳这么用心,就知道这裴路阳对初念非同一般。

公司里八卦的女同事还挺多,听说这件事情都聚在门口看热闹。

初念尴尬的笑了笑,和李喜河说:“就是一点工作上的事情,最辛苦的……”说道郁响,她这才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人,顿时,被郁响眼里的寒光吓得打了个冷颤,说道后面,话都有些小声:

“最辛苦的是郁前辈,是前辈指导的,这是送给郁前辈的。”公司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管这东西是不是她的,她都不想让别人误会,她和裴路阳有什么关系。

郁响只抬眸看了看箱子里的罐头,问前台接待小宋:“这里有多少?难得客户一番好意,你拿去分了。”

初念:“……”

这不就是拜托他接锅么,他怎么全部给大家了,初念心有不甘,仿佛看到橘子罐头在和她招手,一脸不舍的说再见,郁响可以多送一罐留给她的。

——

后来,李喜河不死心,中午上班之前,刻意拉住初念躲到角落,势必要挖出什么八卦,然而,她只看到初念无精打采的抛了一个白眼给她:

“我和裴路阳八竿子打不到一起那种,所以,别问了啊。”

要不是裴路阳,郁响至于给她碰壁吗?

初念心情不好,中午和宁春去上会的时候还有些走神,会议结束之后,初念连晚饭都没有和宁春吃,自己匆匆的回了家,她本想早早睡下,好好消化消化郁响这几天的忽冷忽热,到了九点,李喜河那丫竟然打电话让她去吃烤串。

初念抛了一句:“没心情吃。”

正要挂断,李喜河那丫就说:“我师父也在呀,我和我师父在一起蛮尴尬的,你来缓和缓和嘛。”

初念一想到以后还要宁春帮忙,干脆又爬起来,随便找了个大衣穿上,出了门。

按理说,宁春做李喜河的师父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两个人的关系也是牛,到现在还毫无进展,初念有些替宁春着急,毕竟同是天涯沦落人。

没想到初念打了车到目的地的时候,李喜河和宁春正聊到好笑的地方,李喜河那丫的笑声再大点,就能把天给震塌了,初念满头冒汗:

“这叫尴尬,这需要她来调和吗?她都不敢在郁响面前这样大笑的好吗!!!”

看到初念出现了,李喜河马上拉她过去坐下,递酒,递烤串:“我看你今天心情不怎么好,出来散散心,缓一缓。”

看宁春去点烤串了,初念这才趁机拍了李喜河一下,小声的说:“你以为我冒了多大的风险才出来和你吃烤串的,你不是尴尬吗?哪里尴尬,我敲死你我。”看到桌子上摆的全是酒,初念又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还敢喝酒?和男生出来你敢喝酒?”

初念也算是遗传到了初念妈身上的某些特性,李喜河看初念凶神恶煞的,马上说道:“我是想着你在才敢喝的嘛,再说了,我师父挺好的,是正人君子。”

初念:“……”

初念说不过李喜河,作罢,拿了烤串咬了一口,李喜河这才问初念:

“你最近有点怪怪的,怎么了?”

“自从表白失败,你看我哪天不怪?”提起这事儿,初念心里就藏着一个大疙瘩,干脆拿起酒喝了一口,有点委屈的和李喜河说:

“他总是想让我碰壁,可是我是碰壁就会放弃的那种人吗?!”

李喜河被初念的气势吓到了,连连点头:“我知道,你不撞南墙不回头。”

宁春是知道初念喜欢郁响的,初念也毫不忌讳,聊了没一会儿,初念完全忘记自己是来缓和李喜河和宁春的尴尬的,把这些天在郁响这里碰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李喜河。

半个小时以后,李喜河没醉,初念倒是成功把自己给灌醉了,说话含糊不清,满是委屈和不满,初念说话断断续续的,但至少李喜河是听出来了,她最近很闷,很委屈,因为郁响对她不仅仅没有以前的那种关照了,还有些冷淡,甚至今天还旁敲侧击的试探她对他是否有意思。

后来,李喜河要回去的时候,初念还是一脸醉意朦胧的状态,宁春原本想给郁响打电话,李喜河突然站起来说:

“我知道她弟弟的电话,我打给言商吧。”

宁春一脸蒙圈的问:“你认识言商?”

“我和言商认识好久了啊,在大一的时候就认识了,电话还是念念给的呢。”

宁春默默的看了一眼初念,好啊,你个初念,当着我一面,背着我一面,把弟弟介绍给自己闺蜜是什么鬼?宁春看了看睡着的初念,好想抬手掐死她。

宁春想了想,马上打断了李喜河要拨出去的电话,说道:

“徒弟,叫言商做什么,叫郁响才是正确的,要是他不来,再换言商啊。”

李喜河想了想,宁春这是明显的帮着助攻啊,皱着眉问宁春:“师父,您别打我,我就问问,郁老师,靠不靠谱?”

“我和阿响从小玩到大的,他这人我最清楚了。”

抵不过宁春的花言巧语和一番夸赞,最后,宁春还是把电话打到了郁响的手机上,那之后不过十几分钟,郁响就开车赶来了,李喜河帮着郁响把初念固定在副驾驶座位上,临走时,和郁响交待:

“郁老师,我把念念交给你了,麻烦你了。”

郁响可是听得出李喜河话语里的担心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喜欢乘人之危。”

李喜河一脸的尴尬,笑了笑,看郁响带着初念走远了,这才安心。

——

初念上车以后,一直很安静,只是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靠着车窗,像是睡着了,郁响刻意放慢了车速,看路有些颠簸,干脆靠边停车,想给她把椅子往后放了一些,免得她靠着车窗,脑袋不舒服。

这么一动,初念就醒了,她睁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郁响,有点反应迟钝的愣了几秒,这才叫道:

“郁响?”

她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叫他郁响,还幻想他出现在她的身边了。

郁响看她盯着自己发呆的样子,那样连眼睛都不转,滴溜溜,软乎乎的模样,格外的讨喜,他的声音都温柔了一些,回答她:

“是我。”

“你不上会了?”

“现在是晚上。”

初念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清醒的还是喝醉了,身板坐的笔直,看起来格外的紧张,郁响给她紧了紧安全带,干脆开车继续上路,只是车速更缓慢了。

后来行驶了一段路,郁响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初念,问她:

“你在想什么,怎么了?”

初念摇了摇头,什么话也不说,脑子里全是这些天以来郁响对自己的行为,以及他刚刚对李喜河吐槽的那些不满,抿了抿嘴,有点委屈的说:

“我在想,我不想追你了。”

郁响的车速原本就不快,一直靠边行驶,这下听到她这么说,干脆靠边停下,转过身去看着她,她是不是要哭了,眼睛还有些泪汪汪的:

“我不想追你了,前辈。”

追你好累,好委屈,好提心吊胆,尽管有甜蜜,有快乐,可我也得到了很多的难过和失望,所以前辈,我好想,放弃追求你。

郁响沉默了许久,问她:“因为裴路阳?”

初念还未回答,就被手机上的来电铃声打断了,反应迟钝的初念拉开包包,在包里一阵乱翻,终于找到手机,她拿出来看了一眼,视线有些模糊,好想看到了裴总这两个字,她刚刚准备接通,就被旁边的那人抢了过去:

“不许接,和我说,因为裴路阳吗?”

她干嘛要听到他的话,初念愣了一会儿,抬手拿手机,看郁响不肯给她,嗓子有些哑:

“郁响,你怎么那么霸道,那么冷淡,你最近对我都那么凶的?我挖你家祖坟了?”

“没有。”郁响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挂断,顺手放到自己那边,看着初念:

“你没挖我家祖坟,你挖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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