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半资金都投到了岛国,但是拿一部分钱来做这件事还是可以的。就是人手上有点儿紧张,只有杨玉明现在只守着那家工艺品公司还有点儿空,还是想想办法把他弄过来比较好。
翡翠在国内和国际上都能卖的出去,做成工艺品之后可比那些假文物的市场大的多。文化这东西会有隔阂,但是宝石的美却是世界通用。
而且那句经典广告词以及各种周边,赵林都已经注册成了中文商标,以后国际钻石协会想再把国人的“爱情”和“钻石”绑架在一起,就得看赵林愿不愿意了。
越想赵高兴,赵林不顾文北海的阻拦又买了瓶酒回来,开始的那瓶酒质量不太好,还是茅台喝着过瘾。
文北海看着赵林拎回来的茅台又陷入纠结,喝吧,身体有些扛不住,不喝吧,一瓶十多块的酒放在面前,诱惑又太大。
赵林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干了一杯,然后把两个杯子倒满“慢慢喝,火车坐的太久容易血脉不通畅,喝一点儿顺顺筋骨也挺好。”
文北海摇摇头跟赵林碰了一个,苦笑道“还好你不是我儿子,不然我非得怀疑你在谋我的家产不可。”
“没这么占便宜的啊,咱俩是哥们儿,别喝两口酒就跟我充大辈儿啊。”赵林说着又给他倒了一杯。
酒桌无大小,赌场无父子,再说赵林的心理年龄在那儿放着呢,听着别人充长辈就别扭。
“这话我爱听,你要是一口一个叔的叫着,我还不爱搭理你呢。就我这身板儿,说是才三十岁都有信,你觉着呢?”文北海捶了捶胸口问道。
赵林摸了摸烟又放了回去,喝点儿酒还行,再让老头抽烟就太过份了“当然信!要不你喊我一声叔,就显得更年轻了。”
文北海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赵林道“你这么没大没小都跟谁学的,京大现在怎么这么堕落了,你这样的学生都收。”
老先生涵养好,赵林随便开玩笑也不生气,反而和他聊的更开心了。
要是天底下的老年人都能这么开朗多好,别一退休没事干就逼着儿女结婚生孩子,好像天底下就剩这一件事了一样。
一晃两天过去,下了火车赵林对来接他的张全道“找俩人陪着老先生到处转一转,给我伺候好了。”
张全去打电话的功夫,文北海指了指那辆吉普车道“你这身份可不简单呐,老大哥那边的吉普车可不好找。”
黄成弄了第一批吉普回来之后,陆陆续续又买了好几批,张全这辆也是其中之一,虽然不如轿车舒服,好歹也能拦风遮雨。
自己人和相关单位领导都配上之后,赵林就让黄成把这事给停了。设备拉回来还能创造更多的商品,大卡车还可以拉拉货什么的,这种车子买回来纯粹就是烧钱。
他费那么多精力把黄成安排在那边,可不是为了干这种事。
“都是朋友的东西,我就是一学生,哪有什么身份。而且他们都是个体户有的是钱,您路上花他们的钱千万别心疼。”赵林摆摆手道。难得交到这么一位朋友,再让他把自己想歪了就不好了。
文北海道“那你让他找人是什么意思,还怕我走丢了啊?”
赵林道“我不是怕你有了发现自己独吞么,既然我没时间陪你进山,那就找俩人替我,到时候有了什么发现,你可得把我的名字写报告里。”
文北海到底还是接受了赵林的好意,但是能不能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就当是给他找的导游了,陪他一起进山看看风景也挺好。
张全把人找来交待好,老头乐呵呵地就出发了,一点儿也不矫情。
等他走了赵林才想起来,忘了问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了,这气度一看就是吃过见过的主,应该好好问一问他的来历的。
“雁子没回来?”张全上车就问了句废话。
他们这群人现在附近的几个省都开了商店,有赵林那边的货源供着,生意好的不得了,开车的时候油门踩的轰轰直响,一点儿也不怕费油。
赵林道“哪壶不开接哪壶,你这不是找抽么。”
“该打。”张全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道“海峰那边的东西能不能再均给咱们点儿,这点儿货根本不够卖的,看着那么多挥舞钞票的手,就是抢不回来,这心里真不得劲。”
“都均给你能给我换回来外汇么。”赵林没好气道“这一年不太平,你让手底下的人都安份点儿,别给我惹麻烦就行,赚钱的事放后面。”
张全愣了一下,扭头问道“又要搞运动了?”
赵林给了他一巴掌道“运动个屁,开车的时候好好看路。”
“咱们的送货车不是经常被劫么,今年就敞开了给他们劫,让司机都拿上照相机,把这些劫道的脸记清楚了报到警察那里,千万别还手。”
张全道“路上劫道的都是一个村子一起上,警察也不能把他们全给抓起来吧,就算全抓起来,等他们被放出来之后,咱们以后可就没法再走那条道了。”
赵林道“这次不一样,只要进去就出不来了。让咱们的人跟紧警察,千万配合好他们的工作,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这一把就让那些敢找茬的人全都栽进去,保咱们十年太平日子。”
劫道,那领头的吃枪子是没跑了,协同的没有十年也出不来。往枪口上撞,这次非把他们的牙给崩掉不可,三人以上就可以称团伙了,一个村子一起上也不怕,人越多判的越重。
严打可不管什么叫‘法不责众’。
“我老弟现在干什么呢?”赵林说完又问道。
张全被赵林吓唬了一通,反应明显比刚才灵敏了许多“大鹏自己开了个店,我们都没参股,货也卖的挺不错。”
赵林道“他这段时间还老实吧,有没有再跟那些人出去混?”
现在就怕陈南雁这个弟弟有钱之后再变成以前的样子,要是在赵林眼皮子底下犯了事被枪给崩了,陈南雁非得和他拼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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