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笑,似乎得意,似乎不忍,有有着一种急切,“我不喜欢美女,但有人喜欢,尤其是又老又脏的男人,越卑微越向往美女,我就把她给你,不用半夜想美女打手枪了,你可以现场开炮,赶紧用了吧!”
王芳大惊失色,对方是个帅哥没问题,自己也喜欢,因为女人也有需要。
可对方却换成又丑又脏的老头子,还要大庭广众之下,这怎么可以?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我是王挺的女儿,你就不怕?”王芳俱厉。父亲是省级官员,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将他的名字说出来,现在已到了紧急关头,希望父亲的名字能对他们有震慑。
可王爵从来就没听过这名字,而且他从来不把官员当回事。
王公子透着不耐烦,“我管你们王挺王立的,如果还不快点,我就改变主意了!”
他对那又老又丑的赌鬼道:“你押的什么?也是一双脚吧,不想走刀山,就赶紧开始!一分钟内还不开始,那就旅行你的赌债吧!”
老者衡量一下,一个是从此双脚残废,另一个是占有这个大美女。无论是自身利好,还是感官体验,是个人都会选后者,虽然大庭广众,那也是占大便宜,还免了赌债,何乐不为?
眼中立时冒出淫光,疯狗一样扑上去。
王芳想反抗,可在一个红了眼的老色棍面前,年轻女人能有多大力气?
瞬息之间被老赌棍撕掉衣服,尖叫声中,全身上下只剩个布条状的小内内,挡在那一亩三分地。老色棍虎吼一声,狂扑上去,就要一树梨花压海棠。
此刻的王爵,已经从椅子上欠起身,神色紧张,睁大双眼,屏住呼吸看得津津有味。
可老色棍扑上去瞬间,还有一个人没忍住,也扑了上去。
老色棍被撞开,滚到一边,那人顺势落在王芳身上。
相比老色棍,这人才真的是个色棍,在此种情况下竟然不惧危险,眼里只有美女,竟和一个老家伙抢女人,也真是色到了极点。
王爵没有阻止,反倒觉得有趣,所有的意想不到和意料之外更为他增加了惊喜。
他看着眼前这个伏在美女身上的年轻人,两只手抚在王芳胸部,身体压在王芳身上,竟像是一件衣服,把王芳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忍不住问道:“你喜欢美女?”
“是男人都喜欢美女,尤其是脱光的美女。”
“可我不喜欢美女,你的意思说我不是男人?”
“那倒不是,有人喜欢男人有人喜欢女人,喜好不同而已,但不能说你不是男人。”
“胆子不小,敢和我这么说话,不过我欣赏你,既然抢到了就用吧,别浪费。”
“这里人太多,大家都看着,好像动物园,你们都转过去。”
王爵公子的脸色有点变了,“我为的就是看着,一大帮人一起看,那才刺激,才更热闹。看你两的动作,看你们的表情,要是不看着,只两个人闷头搞事还有什么意思?”
刘行从地上拿起撕掉的衣服给王芳盖上,从她身上站起来。
“嗯?怎么站起来,这是嘛意思?”王爵问。
刘行道:“在地上趴着,姿势太不雅,想做也得找张大床不是?床太小都不舒服,更别说直接在地上。而且我怕凉,一凉脚就抽筋,在女人身上抽筋那怎么行?”
王爵嘻嘻嘻的笑起来,“这个好,这个好,那你就在地上,绝对不许用床,我看你怎么在她身上抽筋,抽筋,哈哈哈哈……”
王芳瞅瞅刘行,又看看王爵,最初的好感早变成厌恶,简直厌恶到极点,“你个变态!”
笑声戛然而止。“你说嘛?你说我变态?”王爵直着眼睛问王芳。
此刻的王芳什么也不顾了,“你个臭变态死变态,不男不女的人妖变态!”
王爵竟然真露出一副变态的嘴脸,舌头伸出很长,在上下嘴唇舔了一圈,还顺便舔了下鼻尖,“你竟说我变态,其实这次我真的没变态,只给你找个老赌棍,一个老赌棍而已。”
他红着眼睛,不知何时,里面已布满血丝,“知道吗?上次的一位美女,我让十个人一起。那十个人真的很踊跃,争先恐后,谁也不肯落在后面,因为谁落在后面,我就要打烂他的屁股。那是我看过最精彩的一次,只要肯琢磨,世上精彩的事真的可以很多啊!”
王爵嘴里竟然出现很多涎水,有一滴从唇边滴落下来,他没让涎水滴落,而是急忙吸起来,对王方姑娘说:“你要不要十个人,一起试试?人不是问题,再多我都能给你安排!”
王芳已经忍无可忍,把破碎的衣服缠在腰上,拿起赌案上的那只茶碗,就向对方砸去。
王爵还沉浸在一对十的画面中,想象着给王芳也设置一个相似的场面,却不想茶碗飞来,不偏不倚的砸在额头上。他觉得很痛,顺手摸了把额头,手上沾满了血。
“哎呀我操,妈的,出血了,你个死女人,我破相了……破相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慌张,手下好几个人立刻围上来,有人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起开瓶盖让公子喝下去。
大眼蝇大声道:“公子晕血,不晕别人的血,只晕自己的血。所以此刻起,谁也不要朝公子扔东西,如果公子躲得不及时流血了,游戏就进行不下去,那就是耽误大家时间。这么多人,一个人耽误一小时,算起来都要好几天,这个账怎么算?所以,接下来,谁要再敢动公子分毫,接下来我就让他其惨无比!”
“哎,本来想和公子赌一局,没想到是个孬种,既然是孬种,还有什么好赌?”刘行站在地中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操,你说什么?”大眼蝇青筋暴起,手一挥,后面好多人立时调整姿态,只待那只手落下去就飞扑刘行。
王爵却轻声阻止了,“你们都,都懂游戏不?这才他妈的刺激,以前玩到这阶段从没人敢跟我叫号,只有乖乖等着的份。没想到北方城市竟有这样的人来,难得,不好好玩玩,那不坠了我的名声?”
随即从椅子上起身,“想怎么玩随便说,你看,只要有游戏可玩,我连血都不晕了。”
刘行伸手拿起面前四个骰子,“嗯!但玩之前我得先问一句,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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