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峰说:“我知道有一种草叫‘醉龙草’,龙特别喜欢那种味道,但却是致命的,只要闻到那种味道就像喝醉了一样,过多容易休克,就像喝了杜康一睡睡几年。只是这种草在现实里叫什么还得再去确定。”
“妈的,你说了等于没说,现实没名字都不知道是啥,有什么用?”老头子怒道。
朱海峰斜眼看了老头子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但龙世界游戏里有这种草的设定,完全根据现实搬过来,这种草跟其他的草不一样,现实里只要看到就能分辨出来,因为这种草不是绿色的,而是蓝色的,开出的花朵是红色花瓣,一般生在沼泽里。”
几个老流氓眼睛一亮,其中我是谁又犯了小孩性,眼睛放光手舞足蹈起来,“这可太好了太好了,一定要找到这种草,明天咱们就去沼泽地,到处找,我就不信找不到,见到鱼龙就撒出去,不动刀动枪,直接让他睡着,到时是吃龙肉还是抽龙筋还是喝龙血,咱们都随便,随便啊,哈哈哈哈哈……”
这帮人高兴,朱海峰没像钱教授那样脸漏喜色,而是气定神闲,表情还和当初毫无二致,并不因此得意,继续道:“不同的龙有不同的弱点,比如上古卷轴里的巨龙,寿命漫长,永生不死,但是机智的凡人研究出了名为龙破的吼声,龙破可以让龙感觉到绝望和死亡,从而使龙失去力量,战栗地落到地上任人宰割。上古巨龙听到这种声音都会落地,就更不要说现代鱼龙了。这种龙破的吼声游戏里有,你们可以听一下进行模仿,只是到底能不能达到效果还不好说,真实性也待考察!”
朱海峰看了看眼前这些个率有所思的人,没给他们更多思考的时间,也没必要,接着说道:“在另一个更真实的龙游戏中,我见过一个设定是龙的弱点有三个,一处尾巴第七节的位置,龙和蛇有很多想通之处,不知道这尾巴第七节和蛇的七寸有没有关联。另一处是胸口处有一处与众不同的鳞片,这个刚才罗教授也说了,俗称逆鳞,一般来说人触动了必死,因为这是龙的死穴。最后一个是龙的腰部,据说龙有两个大脑,第一个大脑当然就是在头部,另一个大脑隐藏在腰部,也就是从龙头道龙尾巴尖的中间所在。这三个地方一破,龙的身体会失去控制,力量逐渐流失,最后就任人宰割,你是想吃烧烤还是烹煮还是喝龙血剥龙皮那真就随便了……”
“妈妈的,有了这些手段就够了,我们还怕个啥?”我是谁大叫道。
“哥几个,咱们这就回去,准备齐全就去找那什么龙!”我是谁看着老头子,突然感觉有些地方不对。
老头子摆了摆手,是停止的意思,他皱着眉头,眼睛上翻,也在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屋子里静悄悄的,落下一根针都听得到,老流氓在想事情,这些文人学者当然不敢打扰,甚至呼吸都不敢大声。
片刻功夫,老头子噗嗤一笑,是讥笑,也是嘲讽的笑!
“他奶奶的,说了半天,我说怎么感觉差点啥,原来我们要猎杀的不是什么鱼龙神龙的,那个刘医生说是烛龙,诸位呀,我记得最开始我也提到烛龙了,怎么说着说着成为你们的研讨会?只说龙,巨龙神龙鱼龙的,我要的是烛龙,烛龙啊!”
我去!
确实,刚开始的时候这个老流氓就说烛龙烛龙的,可是不知道身时候起,大家都开始只说龙的的话题,以致所有人都误入歧途,可是烛龙也是龙,并没什么错的。
钱教授又害怕起来,头上套着光环无数,不是这个专家就那个学者,冠了无数名头,怎么曝光都不怕,就是胆子小怕挨揍,一点文人骨气都没有。
赶紧道:“哎呀,老哥哥,这也没错的,烛龙也是龙的一种,我们说的整体龙的属性,就是烛龙的属性,龙怕的烛龙也怕,所以并没有什么分歧,我们可没半点误导你的意思啊,都是竭尽全力……”
和钱教授视野狭窄所知有限却名声在外不同,罗文龙和朱海峰潜心研究不注重名声,因此听到老头子说烛龙,和钱教授的反应截然不同。
两人此刻都很鄙视钱教授,罗文龙甚至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将手伸出去,向下压了压,示意钱教授停止说话。
钱教授见自己人那表情神态,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真是有失身份啊,赶紧闭了嘴。
罗文龙道:“你说烛龙,刚才我们说的是龙,烛龙也是龙,可烛龙和龙还是不同的,都有个龙字,但我觉得他们是两码事,龙是一种神物是一种生物,但烛龙应该只是一种现象。”
“只是一种现象?”老头子重复了一句。
钱教授见罗文龙又说出和自己不同的见解,觉得被打了脸,脸色极不好看,蜷缩在椅子里,他要为自己争个对错。
“罗兄弟,我可不是跟你争对错,但这烛龙可是史上古书记载的,连长得什么样都记述的一清二楚,我现在就给你说说。烛龙是人脸蛇身的怪物,红色的皮肤,住在北方极寒之地。它的本领很大,只要它的眼睛一张开,黑暗的长夜就成了白天;它的眼睛一合上,白天就变回黑夜。它吹口气就乌云密布,大雪纷飞,成为冬天;呼口气又马上赤日炎炎,流金铄石,成为夏天。它老是蜷伏在那里,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不呼吸——因为它一呼吸,就成为长风万里。它的神力又能烛照九泉之下,所以人们又叫它‘烛阴’,还叫‘烛九幽’,我说的没错吧!”
说完,他面有得意地向周围人看看,他掉书袋的功力极高,而且经常加上自己独特的观点,剑走偏锋,很容易给人猎奇心理,他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这一手。
今天的罗文龙也是真对他厌恶到了极点,虽然是前辈,也不管那些了,干脆一点情面不讲,大声道:“钱老先生,容我叫你一声叔叔,但今后不会再叫你钱教授,也不会自称晚辈。之所以如此,是你实在没有前辈的样子,不做学者该做的事,只做文人最不齿的事情。
在媒体前曝光,在公众面前演讲,可是你讲的那些要真是知识真是干货也行,你那些东西不过都是别人的,强加自己的观点,用耸人听闻来博取大众眼球,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学者该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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