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不得不在此的感叹权力的好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权力永远都是最有用的东西!
只是一个冰嬉,就能看出其中权势差距。
凤墨所立的位置,是看台上最佳,也是视野最好的位置。环顾四周,虽然冰嬉尚未开始,可未央湖边上,已然是人山人海。
这一次,不只是高官子弟来这里观看冰嬉,就连另外三国的使臣,也饶有兴趣的围在这里,似乎对于这一年一次的冰嬉盛宴,极为的感兴趣。
“本王向来听了些许的传言,说是冰嬉在雪域城那地方,极为的盛行,却不想,在北流竟也有次盛况。若是本王知道的话,必然早就来此瞧瞧来着!”
玉倾歌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慵懒,身边是美婢环绕在侧,那惬意的模样,让在场的许多的人都是眼红垂涎。
不得不说,玉倾歌身边的四大婢女梅兰竹菊,各个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且一点也不用怀疑,这四个女子都是身怀绝技的主,从她们走路的姿势上就能看得出来。
云凌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看着下方。
无论他们的身份是什么样的,将来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这难得的画面,却正好的被君轻然给画下,也正好的给后世一个见证这一罕见的盛宴的一幕。
“这画,当真是栩栩如生,我到不知九王爷竟然也是丹青高手呢!”温子轩站在君轻然的身后,在他将最后的那一笔落下之后,轻笑的赞叹道。
每个人的神韵和气质,即使没有见到人,只要是从这幅画中,就不难看出。
云凌太子的霸气,凤王玉倾歌的邪魅,丞相容洛的淡雅,以及坐在他们中间,风华与之不相上下的凤墨的清冷孤傲。
在看到凤墨的那一刻,温子轩脸上的笑意一顿,倏地抬起头看向那位置上那四方位置的凤墨。
这一刻,温子轩忽然的想到,凤墨的身份,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没有资格坐在那里才是。可是,偏偏凤墨坐在那里,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反而显得尤为的自然,似乎她本就应该坐在那里!
卿儿,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到底是有什么计划?为什么什么都不和他们这些家人说?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这些家人都不能知道的吗?
“淡雅出尘,这幅画是迄今为止,我最为满意的一幅画。”君轻然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只是因为过于的兴奋,激动的吸了好几口的冷气,顿时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温子轩因为他的剧烈咳嗽声,打断了思绪,连忙的上前轻拍着他的后背,难得的责备道:“不过就是一幅画罢了,你倒是估计一下自己的身子。”
君轻然一边咳着,一边摆着手,只是在看到这幅画的那一刹那,竟然有种那传言中的天下四绝聚首的古怪心思,难免激动了一些!
虽然匪夷所思,可是君轻然却愈发的坚定这样的想法,他坚信着有一日,凤墨绝对会取代那个曾经的已经逝去了的凤鸾,成为这天下四绝之一!
“本王忽然的想起来,凤大人也是姓凤呢!”等待的空挡,玉倾歌忽然半垂眼帘,淡淡的问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云凌转头看向他,然后视线缓缓的滑向沉默不语的凤墨,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回答一般!
凤墨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她原本还在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玉倾歌这样的人如此的盯着她,原来是这样。只是因为她姓了不该的姓。
“天下的姓氏何其多,凤王殿下是连这个都好奇?”头也不抬,凤墨淡淡的反问。
容洛坐在一旁不做声,似乎是没有听到这里的对话一般。过了一会儿,微微的侧头,不知是对身边的人说些什么。那人点点头,快速的下去。
玉倾歌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眼底掠过一道深沉的暗芒。
伸出手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倒是本王多事了!”
而就在这时,一阵号角之后,一年一度的冰嬉已经开始。
对于冰嬉,北流并没有严令或男或女,只要是愿意的,都可以参加,无论身份与否。如果有幸得到赏识的话,或许会麻雀变凤凰也说不定。
说起来,冰嬉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里面现在充满了利益在其中。
不过虽然男女不限,可终究还是女子居多!
“哎?北流的女子倒是各个多才多艺,让本王好生的艳羡啊!”
玉倾歌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未央湖中翩翩起舞的女子,话虽然是这般的说着,可从他那无所谓的神态中,不难看得出来,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君千陇?”凤墨本身也没有多注意,可是当看到那一圈的包围中的女子的时候,微微一愣。
不过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
君千陇为了那明溪,能做到这地步,倒也是难得。凤墨叹息的看向不远处的明溪的方向,却发现明溪的视线根本就不在下面,明显的是有些心不在焉。凤墨见状,微微的皱起眉,对于君千陇的心思,她是不会去干涉,可也绝对不会去将他们双方凑成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样的事情,还是看他们自己罢了!
“凤大人有所不知,这七公主是为了她的心上人跳的这冰上舞,凤大人觉得如何?”容洛忽然的出声,端起一旁的茶盏,凑到唇边,遮挡住唇边的不满,淡淡的问道。
“美哉!”凤墨淡淡的点头,给予最为中肯的意见。她对于君千陇没什么不满,不过是一个用情至深的女子,这舞中,有着让人心惊的情谊。如此的女子,不知为何,竟然让她想起了前世的她,那个傻傻的为了那个不值得的人付出,最后却不得善终的她。
不得不说,因为这件事情,凤墨对于君千陇倒是不再如之前的那般排斥。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只是觉得这舞僵硬的厉害,哪有什么美不美的。”睁着眼说瞎话,且说的还是这般的认真,容洛绝对是第一个。
凤墨的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凤墨和容洛这两人的诡异相处方式,让一旁被忽视了的玉倾歌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悦。这样的情绪闪的很快,少顷,玉倾歌忽然的直起身,看向位于临下手的已经近乎痴迷的常山王楚风齐,挑眉道:“常山王觉得如何?”
一直被忽视的楚风齐,一听到那高高在上,连北流帝都不放在眼里的凤王玉倾歌竟然在和他说话,当下激动了,心中也赫然的想到自己的身份,乃是四宇第一强国南衡皇帝的胞弟,自然身份上就要特殊一点了。
清了清喉咙,楚风齐装作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不错,本王倒是觉得这七公主确实不愧为北流皇室公主,这舞姿中充满了高贵,让人心悦臣服!此女子,也确实是只应天上有!”
这话说到最后,眼底的淫邪之光,早就已经掩盖不住!虽然他极力的想要稳住自己的心情,可是那好色的天性,早就将他的心思全部的暴露出来了!
所有人都皱眉看着这一幕,对于南衡那般的大国,竟然派遣出了这样的一个使臣,觉得甚是的难以理解,这是有意的药羞辱北流?如此的人,出来,也不过是给自己的国家丢脸罢了!还是说楚风然觉得根本就不在意?
“可常山王可知,这七公主的驸马,乃是这位凤墨凤大人?”玉倾歌像是没有察觉到常山王眼底的淫秽光芒一般,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一听这话,常山王的脸色都变了,瞥了眼戴着面具看不清楚容貌的凤墨一眼,眼底尽是鄙夷和讥诮嘲讽,“哈?七公主那般的人,岂是这般的人能够匹配的上的?本王看七公主若是真的嫁于他,那就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辱了七公主的美貌和才学了。”
“那常山王殿下能说说,这谁能配得上?”容洛是见不得凤墨被人侮辱的,虽然他真的很想断了这桩荒唐的因缘。
瞥了眼带着面具的凤墨,虽然看不清楚她此时的表情,可是凤墨隐约的能够感觉到楚风齐在说话的时候,凤墨身上划过的那若有似无的杀意。对于凤墨想要杀楚风齐,容洛隐约的觉得有些奇怪,她不是那种莽撞的人,何以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顿生杀意?
不过事情也不容许他多想,很快,一阵清脆的破冰声,原本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的湖面,忽然的产生裂缝,而此时,君千陇刚刚的一舞结束,正准备返回岸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一幕的君千陇,顿时就傻了。下意识的看向明溪,却见明溪只是皱着眉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要上前来救她的打算!
而高台上,面对那忽然的从冰下窜出来的黑衣人,脸色有些难看。
无论是什么原因,在北流,在这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是栽赃还是陷害,对于北流来说,都是绝对的不利。
凤墨眉心一皱,容洛猛地伸手,却只是指尖擦过她的指尖,凤墨像是轻燕一般,已然的窜了下去。
“该死!”肩膀上的伤都还没有好,逞什么能?
容洛低咒一声,忙要跟上去,却发现,对方的目标似乎就是他们几个人。
“啊?行刺?这是多少年都没有发生了的事情了?”玉倾歌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姿势,对于攻击过来的人,脸上始终带着邪魅的笑,就连身边的人想要护主,也被他抬手阻止。“莫要扰了本王的好兴致!”
不得不说,玉倾歌在教导属下方面,是绝对的用了心,至少他的一句话之后,身边的人当真就乖乖的退了下去,不再上前半步!
下方已然是大乱,那原本人山人海的未央湖边,此时死伤无数。
“烈风!”
“是!”烈风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当下就跳出去,带人保护那些受伤的百姓。
此时,君千陇已经掉进了冰水中,凤墨也不敢耽搁,借力使力,袖中白绫猛然的伸进水中,将沉入水中的人给卷了上来。身上的雪白斗篷眨眼的功夫就缠上了君千陇被冰水冻得有些僵硬的身子。
微微的皱眉,凤墨能够感觉到肩膀上的伤口裂开的痛感,甚至也能感觉到那温热的血从伤口中流出的黏湿感。
深吸了口气,她也不耽搁,避开那些想要在她的身上动手的人,猛地一个侧身,将那些意图不轨的人狠狠的打下去。当上了岸之后,看着地上的那些死伤无数的无辜百姓,一股子怒火在心头窜起,几乎是没有一点的犹豫,凤墨红唇微张,缓缓的张口道:
“无衣,一个不留!”
无衣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除了伤害凤墨的人,他会主动的出手之外,其他的任何时候,无衣是绝对的不会出手,除非凤墨的命令。而迄今为止,凤墨从来不曾下过命令,这是她第一次!
无衣那双无神的眼睛再次的划过一道亮光,缓缓的抽出手中的长剑,“是,主!”只要是你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会办到!
凤墨双手抱着昏迷不醒的君千陇,右肩上的血已经染红了她的白衣,显得尤为的骇人。若不是她的右手微微的颤抖的话,谁能想到她在如此镇定淡漠的身躯下,还受着这般重的伤?
而此时,一个不长眼的一直混在百姓中的一名刺杀者,忽然的跳出来,长刀直指着抱着人的凤墨。凤墨本身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尤其是对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竟然对着一群手无寸铁的普通老百姓动手,这让她觉得尤为的愤怒。
抬起脚,飞快且狠绝的踢开那寒光禀禀的长刀,一个旋身,一脚狠狠的揣在那人的肚子上。脚尖一挑,地上的长刀忽然的弹起,她再次的抬脚,这一次是踢在刀柄上,刀在受到这般的冲击之后,狠狠的插在那个人的肚子上,最后硬是将那人钉在不远处的木桩上。这一过程只是眨眼的功夫,而从始至终,凤墨周身的气息都是冷漠淡然,就像是她杀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蚂蚁罢了!
本身停驻在凤墨身上的视线就很多,而此番,因为凤墨的狠绝,周围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无声。但是当人反应过来之后,攻向她的人也增加了好几个。
“卿儿!”人群中被挤来挤去的温子柔,在看到那一幕,惊的浑身冒冷汗。她虽然知道卿儿伸手不错,可是杀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尤其是是当初那个笑着唤她【子柔】的少女,什么时候竟然如此的……。如此的狠绝?
温子柔虽然很惊讶也很惊慌,可是视线在看到她肩膀上的鲜红血迹的瞬间,什么害怕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余下的只有担心。
“子柔,谁让你还在这里的?”温子轩耳朵尖,听到那一声,皱着眉赶到温子柔的身边,拉着她就要离开。可是温子柔却挣扎的不要离开,“哥,哥你看,卿儿身上的伤口又裂了,你快去瞧瞧啊。”
温子轩的心咯噔一下,他当然是瞧见了,可是卿儿重要,毕竟卿儿的身上还有武功,可是子柔什么武功都没有,若是子柔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必然,卿儿定是会怪他。只有先安顿好子柔,才能顾得到卿儿!
见着温子柔不走,温子轩眉心一皱,直接的搂过她,脚尖一点,飞快的离开了是非之地。
高台上,被团团围住的玉倾歌容洛等人,将刚刚的那一幕尽收眼底。
无论是玉倾歌也好,还是云凌也好,此时的心中都有了一定的考量。
如此的人,必然是留不得了!
玉倾歌半敛眉心,眼角的那点朱砂更显妖娆。
这一趟的北流,总算是没有白来。
“杀!”
红唇微张,玉倾歌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微微的挑起唇,红衣妖娆,一步步的走下台阶。而他的那双丹凤眼中,划过一丝狂热的光芒。
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竟然从那个凤墨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
无妨!
他说了,这个玩具,他甚是喜欢!得之,就留,不得,便杀!一贯是他玉倾歌的宗旨!
“她,你动不得!”容洛冰冷的声音中带着警告,那是绝对的认真。虽然打得交道不多,可是容洛却在那一刻非常清楚玉倾歌的眼神中代表的是什么。
“哦?为何动不得?本王可是极为的欣赏这个年轻人,若是去了西成,恐怕也要比留在这北流,要来的有有前途的多。”
玉倾歌挑了下发冠上垂落下来的红缎,丹凤眼微勾,带着蛊惑人心的邪魅之色。
“北流的任何人你都可以动,惟独只有她,你动不得!凤王殿下!”容洛这是在警告,他是绝对的允许任何的人打凤墨的主意的,无论是谁。
玉倾歌脸上微微的有些阴沉,笑容也顿了些许,“容相,可千万不要告诉本王,这堂堂的天下四绝之一的北流容相,竟也有这龙阳之好。”
也难怪玉倾歌会有这般的猜测,对待一个同样的一个男人,容洛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不过若是真的如此的话,倒也不算是坏事!
容洛面上的表情不变,依旧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神情,“凤王殿下应该是不想在现在的这个时候,尝尝凤鸣骑的厉害吧!”
这是威胁,很明显*裸的威胁!
容洛不觉得有什么,就算是将闻名天下的凤鸣骑用在这个地方,容洛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而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玉倾歌,面对容洛的威胁,脸上的笑意更炙。很好,很好,像现在这般的热血沸腾的感觉,多长的时间不曾有过了?好像是从凤鸾死了之后,他就再也提不起任何的性子了,现在倒是没想到被北流的一个少年撩了起来!好,好,好啊,如此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
容洛冷冷的看着他,他绝对不会以为玉倾歌不说话是因为已经妥协了。玉倾歌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改变初衷。他清楚,只是此番不过是将这话撂在这里,若是犯了的话,那就不能怪他没有警告了。
“太子殿下!”封将息和云凌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下面的混乱,也将容洛和玉倾歌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封将息担心这两人会达成合作,带着一丝疑问的看向沉默不语的云凌。
“盯紧凤墨!”云凌太子好半天才慢慢的说出这样的四个字。
“是!”封将息甚至都没有问为什么,对于云凌太子的话,他从来选择的都是服从。
云凌冷冷的看着远处已经离开的那纤细的背影,明明就那般的瘦弱,却偏偏的像能顶起天一般,让人下意识的追随他的身影。
微微的闭上眼睛,遮挡住了眼底的寒光,不能为他所用,那就要早点的斩草除根!
少顷,大批的容家军就赶到了这里,镇压住了这里的动乱局面。那些行刺的人,在看到军队来了之后,虽然不甘心,却还是如潮水一般的退了去!
“世子,此事真的不关王爷的事情,世子你……。世子王爷有事,世子……。”
“父王!”明溪阴沉着脸,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得凤墨身上那鲜红的血迹,一想到那,明溪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杀人的冲动。他忽然的想到为什么今早的时候,父王那般的阻止他去未央湖观赏冰嬉了,原来奥妙在这里!
“溪儿回来了!”南阳王阴沉的国字脸,在见到明溪的那一刻,顿时就盈满了笑意。
“父王,今日未央湖的事情,可是你一手策划?”一进来,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问出口。
“溪儿这是何意?”南阳王在听到明溪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溪儿莫要胡说,今日之事,怎会是父王所为?难道在溪儿的心目当中,父王便是这般歹毒之人?”
南阳王的话,让明溪心一耿,终究是将他看的极重的父亲,他虽然怀疑,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当时被凤墨肩膀上的鲜血弄得心有些失常,竟然撞头就闯进来质问!
“父王,我……。”
“溪儿,父王老了,早晚有一日将是你继承者南阳王府,你这般的定不下心思来,让父王如何的能放得下心来?”南阳王一脸叹息的说道,那眉梢之中,带着一丝惋叹,像是一瞬间老了十来岁一般!
明溪脸上一阵愧疚,“父王,孩儿知错!孩儿……。现行告退,就不打扰父王的休息了。”
说完,明溪转身离开了南阳王的书房。
在书房的门掩上之后,明溪脸上的愧疚瞬间就消失无影。
他不再是孩子,会轻易的就相信别人。自己的父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要来的清楚不过。除了在对他的时候是个慈爱的父亲之外,其他的时候,他绝对是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
这件事情绝对是和父王有关联的,这一点,他坚信!可是要是让他亲手的将自己的父王供出来,那他根本就做不到。无论他和容洛他们是如何的交好,父王终究还是父王。
明溪隐约的有种预感,终有一日,他必然是要在父王和容洛这般的兄弟中间去选择。
这样的选择,他一点也不想要!
“王爷觉得,世子那是相信了?”明溪离开之后,南阳王的书房中出现一个男人,从他对待南阳王的态度上来看,就不难猜得出来,他和南阳王应该是主仆之间的关系。
南阳王一改之前的慈父之态,冷笑道:“溪儿是什么样的性子,本王比谁都清楚。溪儿的聪慧,绝对不比容洛差,只是溪儿太善良,被容洛骗的太深。”
“那么王爷打算怎么做?”
“本王本来是打算以今日之事为契机,除掉容洛那个祸害。只是没想到终究是小看了容洛的能力!”南阳王阴测测的低语,说话的时候,眼底的寒芒不断的闪动,“本王更加的没想到的是那个凤墨,小小年纪,伸手便是如此的不凡。”
“听说那凤墨是永和帝身边的人,应该和容洛不是一伙的才是。”那人说道。
南阳王冷哧,“凤墨的心思,你觉得永和帝能够镇得住他?凤墨这个人,本王需要好生的观察一番,若是发现他和容洛他们是一伙的话,本王绝对要斩草除根!”
没有任何的人能阻止他称霸天下的心,他也绝对不允许。
他会得到这个天下,成为这天下真正的主人。他会将那些所谓的四绝,踩在脚下……。
当凤墨前脚刚刚的回到凤府,后脚容洛就跟着进来。
“墨儿,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伸手将凤墨手中的人给夺了过来,然后丢给身后的烈风,拉着凤墨的手,想要看看她肩上的伤。
烈风嘴角一抽,怎么说这也是七公主,怎么说七公主现在也是处于昏迷不醒中,多多少少的还是应该有一点怜香惜玉吧!可他的世子倒是好,直接的将人丢了出来,哪里有那么一点的怜香惜玉。
烈风在芍药的示意下,将君千陇放在内室中,而当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外面哪里还能看得到凤墨和世子的人影。
“墨儿……。”
“我没事!”凤墨扯回手,冷冷道。
“墨儿让我看看,我看看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没事!”
凤墨再次的摇头,“我真的没事!”
容洛见她如此的坚持,再看她肩头上的伤,抬起手,试探性的靠近凤墨的脸颊,察觉到她并没有抗拒的时候,顿时心中一喜,轻轻的揭下她脸上的面具,“墨儿说没事,那就没事好了!我去给墨儿上药,如此的话,我才能放心!”
容洛说的极为的认真,他不是没有男女有别的意识,可是他早就将凤墨当做了自己的妻,且当初在崖下的时候,他已经看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再避嫌了才是,也就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了。
凤墨的一张小脸整个的黑了,阴郁的看着他,好半晌,才缓缓道:“你想死吗?”
说话的空档,空中一阵黑影盘旋,凤墨向后退了两步,伸出左手,黑羽扑闪着翅膀落在她的胳膊上。一双犀利的鹰眼,定定的看着容洛,眼底有着深深的好奇,倒是没有多少的敌意!
容洛扶额,果然,再次的向他证实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养着什么样的宠物。
凤墨轻轻的拂过黑羽的羽毛,黑羽则是忽然的扑闪着翅膀飞了起来,绕着凤墨转个不停,翅膀拍打的极为的响亮,那双锐利惊人的鹰眼,始终紧紧的盯着凤墨的被血染红了的后肩,尖锐的叫着。
“没事,黑羽,只是一点小伤而……。容洛你做什么?”凤墨一个闪神,惊人被容洛点了穴,动弹不得。顿时,凤墨的声音冷了下来,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此时也已经布满了寒霜。
“墨儿,暂且的我会封住你的内力,在你这身上的伤彻底的好之前,我是绝对不会为你解开!墨儿,我也绝对不允许今日的事情再次的发生。”容洛说的是凤墨不顾自己的身子,将落水的君千陇救上来的事情。不知为何,凤墨就是有这种感觉,他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凤墨只觉得身子陡然一沉,心知全身的内力全部都被封印了。
容洛小心翼翼的将凤墨抱到床榻上,轻笑的说道:“墨儿放心,这段时间,我会一直的陪着你,保证不让任何的人近你身侧。”
一向淡漠的凤墨,在听到容洛这番皮厚的话之后,顿时眼底泛起了一阵怒火,不过很快就掩盖了去。
肩膀上的伤口,最后还是被容洛亲手的处理,当那冰冷的之间轻触她的后肩的那一刻,饶是凤墨,也微微的有些羞涩,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容洛!”低低的声音从凤墨的口中吐出。
“怎么了?”将被子盖在凤墨的身上之后,容洛轻轻的应道。
“我会杀了你!”半晌,就在容洛以为凤墨不说话的时候,她却忽然一本正经的抬起头,眼底的火光跳跃,“等我伤好了之后,我一定杀了你!”
容洛一愣,而后大笑起来,也是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好,我等着!只是墨儿可真的得将伤养好了才是,哈哈哈!”
凤墨垂眸,唇角微微的扬起淡淡的弧度,那弧度很浅很浅,浅到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
可是,此时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等到凤墨真正的伤好了之后,却立即的作为使臣,出使南衡!
而那个时候,对他们感情的真正考验,才是正式开始……。
------题外话------
我错了,我竟然失约了!
好吧,亲们记得,我欠了两千字,我一定补上!咳咳咳,我绝对绝对补上!
这是我的错,真的真的是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碰上了很多极品的人和事情,实在是思绪紊乱!
好吧,我也不废话,反正没有做到承诺的万更,这是事实!
要打要骂,亲们随意!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