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浩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女人真是善变啊,一眨眼竟然手牵起了手。
“来吧,我带小琴找蘑菇,这个季节有蘑菇的。”柳锦文看到万浩鹏时,眼睛亮了一下,如此说着。
汪琴琴一见万浩鹏来了,丢下柳锦文,跑到万浩鹏身边扯起他的衣服就往小树林里拖得,拖得万浩鹏心惊胆颤,却又淫荡不己地想,这两女人不会玩别什么游戏吧?
但是万浩鹏还是进了小树林,毕竟有两个姑娘在一起,反而比他跟着一个姑娘钻小树林强。
“喂,这个点不吃饭,找什么蘑菇呢?”万浩鹏冲着两姑娘说着。
“我们要是吃你,你敢不敢?”汪琴琴哈哈大笑地说着,说得万浩鹏一惊一怔的,这么公开叫板于他,也只有汪琴琴说得出口。
“你敢我就敢啊。”万浩鹏笑着瞪住汪琴琴说着,既然这两姑娘称姐道妹的,他就可以在柳锦文面前开玩笑吧?
柳锦文因为知道了汪琴琴的心不在万浩鹏身上,就笑着说:“要不要我闪开呢?免得我这个一千瓦的大灯泡太亮了。”
“哈哈,哈哈哈。”汪琴琴笑得直不起腰来,笑过之后,她对柳锦文说:“锦文姐,如果我是你,我就把这男人扑倒,反正不扑白不扑。
再说了,乡村的景色挺美的,虽然没什么灯红酒绿,但是有田园浪漫之美,所以,在这里扑倒一个男人,玩玩乡村的暧昧和浪漫,其实也蛮有点情调的。”汪琴琴说到这里,目光落到了万浩鹏身上,吓得他赶紧装作找蘑菇,不敢接汪琴琴投过来的目光。
柳锦文反而大方起来,冲着汪琴琴说:“那我出去帮你放哨,你试试?”
“去你的,我真要试,你还不把我给吃了啊。”汪琴琴说这话时勾搭住了柳锦文的肩,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让万浩鹏竟生出了一丝羡慕,这女人之间的友谊要铁起来,比男人细腻多了。
柳锦文就笑,目光却飘向了万浩鹏,万浩鹏很有些不好意思,两女人在这里拿他取闹,他再呆下去很尴尬,而且很显然汪琴琴好象对他没意思了,他更不想在这里被她玩笑得满天飞,就借故出了小树林,找古丽问小霞的事情去了。
而盛春兰把盛春菊带到她说的房子之后,让盛春菊把房子卫生弄一下,她买菜做饭,今天,她必须让李华东体验到比上一次更绝的体验,否则李华东会如何对她,对涂启明,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等李华东到来时,盛春兰已经做好了饭,盛春菊已经到房子收拾干净,迎接他来时,盛春菊的脸红红的,上次毕竟是夜里,而且是酒店里的,这次却在家里,而且是大白天。
李华东上次见盛春菊是晚上,白天看到她时,他更加惊喜了一下,这小丫头还真是水灵,皮肤是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那种,这与盛春兰的油黑不同,一个可以称得上是黑牡丹,一个却是白西施,黑白互映,让李华东很有些视角上的冲击和满足之感,竟让他一下子忘了办公室里的火,伸手揽住了盛春菊的腰,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了她的腚部之上,重重地捏了一把,捏得盛春菊咯咯直笑。
盛春菊这次一点也没躲让,而且被这个男人这么一捏后,她的心乱跳,倒渴望起他接下来动作更猛烈一些才好。
盛春菊心里也清楚,她和堂姐只有联手才能战胜外面围在李华东身边的女人。再说了,当着堂姐的面,她和这个高高在上的县委书记啥也做了,还有什么扭捏的呢?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了,问题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这个县委书记还会珍惜她吗?堂姐能提她的工作吗?
盛春菊反而没底,因为没底,自然对李华东百般讨好着,自然而然地要依赖着盛春菊,没有她,盛春菊很清楚,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县委书记这么牛逼的人物。
盛春菊装做啥也看不到,一边端菜,一边拿酒,酒自然是红酒,只是她在酒里弄了一点激起的药物,也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她还没用过呢,大家一起用,是不是一起就能疯狂起来,也能彻底彻底地放纵呢?
这里自然没有人来,比酒店更加地安全,于是盛春兰先替李华东倒了一杯,接着替盛春菊倒了一杯,然后才是自己,她不知道药性如何,这也是她的杀手锏了,希望让李华东牢牢地记住她和盛春菊吧。
刚开始李华东还有些放不开,这一左一右两个美人虽然在一起弄过,可是毕竟是白天,而且和盛春菊不是太熟悉,年龄上又比她大这么多,有点难为情。
没想到这酒才喝了一半,李华东感觉整个人起了变化,变得异样兴奋一样,而盛春菊也是小脸红扑扑地,整个人水汪汪地,大有一碰,要水溢金山的架式。
盛春兰的酒喝得少一些,感觉这酒的药性不错,至少她很有感觉,就歪在了李华东身上,一边端直酒杯,一边说:“东哥,来,我们喝一个。”
说着,盛春兰坐进了李华东的怀里,酒从她的嘴里流进了李华东的嘴里,两个人当着盛春菊的面喂起了酒。
李华东的手一只搂住了盛春兰,一只却去摸盛春菊,这感觉好奇怪,很有些偷偷摸摸的刺激,虽然盛春兰是引导,要的就是盛春菊也放松,放纵。
就因为盛春菊的首先放开,李华东因为酒的刺激,左拥右搂后,整个人感觉如同皇上一样,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对了,小兰,我找人让冯志钢回不了志化,你就放心吧。”李华东在一激动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盛春兰,因为他清楚,盛春兰如此用心地讨他欢心,不就是最担心这件事吗?
“东哥,你真行!”盛春兰说着,搂住了李华东的脖子,把鲜红的嘴唇印了他的脖子上,目光却示意盛春菊给李华东喂酒,大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暴发,而且要比上一次来得更猛更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