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她眼睛的东西,最吸引她的就是屋里的柜台。
那些柜台呈回字型摆放,很是方便客人观看,而且柜台里面没有侍者,也就是这里是无人卖东西的状态,客人是随便看,随便选的。
楚莫瑶朝着中间的柜台走了过去,一节一节地看,二楼的东西果然和一楼不同,若说一楼还有高级灵丹和珍稀药材,那么二楼上的东西就是她从来所没有见到过的。
绕了一圈柜台下来,楚莫瑶的视线停留在某一节的柜台上面,那节柜里台面只摆了一件东西。
那件东西看样子不是丹药,也不似珍稀药材,她不知道是什么,好在那上面都有写着标签。
看了标签她才知道那是什么:火云秘草。
似花不似花,似草不是草,若不是看标签,她真不知道那个东西叫什么,说花不像,说草不像。
但是颜色很好看,从火一样的烧红慢慢的变淡,就像是一丝火苗,颜色色的渐变正好表现出一丝火苗的从底下烧燃起来。
火云秘草,青凰山,千年长成一株……
看过名字,看向后面的小字介绍,可是看到这一句时,后面却没有了。
没有了?难道就这一句介绍?
楚莫瑶疑惑不解,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有着几近详细的注解,为什么这个东西就这一句?
千年长成一株……
那么后面又该会是说些什么呢?说这草的功效还是说这草的好处?
若是按照正常注解就应该说这些了吧,可是后面却没有了,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正因为后面什么都没有写,楚莫瑶断定这个东西一定很珍贵,而且,她发现了另一个异常之处,这个东西没有标明价格。
无价?
哼!什么东西能是无价!
难道这一株草可以起死回生?
她不禁开始猜想这草的用途,正猜想着,北辰上渊走了过来:“火云秘草,很漂亮。”
嘴里虽然说的是很漂亮,可是从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夸赞之情,就好像这个东西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稀奇一般。
“是吗?不过一株草而已。”楚莫瑶淡淡回应。
她是惊奇,她是震惊这种东西的存在,可是这样的地方,她还真想象不出什么事不可发生,所以再震惊稀奇的东西,她也不会有多大反应了。
所谓见多了就习惯,估计她现在是已经习惯了。就算他说那株草可以起死回生,她也不觉得奇怪!
太上老君的仙丹还可以起死回生,神仙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呵呵。”北辰上渊笑笑,坐回去,继续喝茶。
火云秘草,他也有一株,那他的那一颗可是比这一颗多长了几千年,比这一颗还要漂亮上万倍。
如果说这一颗火云秘草可以起死回生,那么他的那一颗不仅能起死回生,而是能还其形神,若是被形神俱灭,怕是这一颗火云秘草无法救回,只有他手上的那一颗才行。
这就是区别!
他坐回去喝茶,楚莫瑶继续看,走到柜台的一个拐角处,她突然停下。
她发现,从这个拐角处望过去,正好看到窗前,而窗子正好对着另一个房间,而另一个房间好像有人影走动,而且还不只一个,好像有很多人。
她下意识的站住多看了一眼,那里又是什么房间?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是在干什么?
也是在看东西?这珍宝阁里究竟有多少宝贝?
而且看那个样子,那里面的人好像没有在看东西,好像都在看同一个方向。不过,她站在位置只能看到窗口,看不到那些人都在看什么。
“你想去看看吗?”北辰上渊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跟前。
“他们在干什么?”楚莫瑶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北辰上渊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扫了一发,缓缓开口:“他们是在竞价得宝。”
那种场合他从来没有参加过,也没有兴趣,嫌吵!
“竞价得宝?”什么意思?
“珍宝阁每隔一段时间会拿出一件没有标价的东西出来卖,而这件东西最后定价就由那些人定,谁出的价高,就卖给谁。所谓竞价。”
好似看出她没听明白,他给她解释了一遍。
听这么一说,楚莫瑶明白了,原来就是拍卖,想不到这里也有这各形式的买卖,怪不得那么多人,看来这次拿出来的宝贝很多人想要。
“倒是有些意思,不知道这次拿出来的是什么?”她心中一动,突然间想知道。
北辰上渊扫向那间屋子一眼,看着她道:“你想知道?”她若想知道,他倒可以带她去看看,最近他发现他很清闲。
“看看也……好!”她道,刚一转身,视线正好落在他的领口处。
不看还好,一看到他领口上的那颗珍珠,她的火气就要上来。伸手就往他的领口处去。
莹白修长的手摊在他的领口处:“你把那个还我!”
不看到珍珠时,楚莫瑶还算是正常的,一看到那种闪亮发光的东西,她的思维马上就会被银子占据。
在她眼里,只有银子和其他东西的区别,凡是能变成钱的东西那就是银子的代名词。
比如珠宝,比如珍珠。
其实楚莫瑶这么执着的要回那颗珍珠,并不是因为那颗珍珠有多大的意义,只是因为那颗珍珠能换钱,能换成钱的东西啊!
对她来说,什么东西都可以少,唯独钱不可以少啊!
本来是她的,一下子变成别人的了,而且还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两眼,这让她怎么能受得了。
她那么割掉肉的表情一出,北辰上渊嘴角一抽。
她就是这么想讨回这颗珍珠?就是不想和他定下亲事?不想承认她是看上他?或者压根就不想承认和他的关系?
这点让北辰上渊很是不高兴,这种心情之下,他的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说过了,这已经是本尊的东西,送出了就不能收回。”他清清冷冷的道。
从来他就没有这么认真回答过一个人的问题,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惯例,因为同一个事情而回答好几次,这次是毫无仅有的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