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云婧衣,在众人心里,都变成一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绝世强者和绝色美女。
任由任何人,在这一刻,都不敢对她有半分不敬。
她语气淡漠,看着倒在地上的黄蓓佳,开口道:“别忘记我们的赌局。”
说完之后,便站在那里,看着黄蓓佳。
黄蓓佳受重伤倒在地上,不停的吐血,她头脑一片空白,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在云婧衣手下竟然连一招都走不了。
听正在震惊,便听到了云婧衣那么说。
她听之后,浑身一震,终于回过神来。
是了,败了,她失去的不知是房间位置,而且还要向云婧衣跪地说对不起……而且,还要离开国学院。
一想到这里,黄蓓佳便觉得恨的不行。
胸腔内的各种情绪在翻搅,她整个人都有一种马上要崩溃的感觉。
云婧衣看她如此模样,眼神逐渐幽深。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你……你……”
想到自己要离开国学院,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云婧衣下跪,黄蓓佳便感觉无法接受,心口一痛,一张口就喷出了一道鲜血出来。
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软软的晕倒到了地上。
云婧衣垂头看她,眉心微微的皱了皱,然后转身离去。
一旁的人都看的呆住了。
等云婧衣的身形渐渐远去,众人才小心翼翼的凑上来,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黄蓓佳,之前跟在黄蓓佳身后的几个少女面色大变,立即大叫道:“快,快请医师!”
“早就听闻这位云姑娘天不怕,地不怕,今日看来的确如此。”
“是啊,这毕竟是跟公主殿下亲近的人,她这般……”
“呵,公主?你觉得她会放在眼里?要知道,她可是连那位的哥哥都不放过的人啊。“
“她天赋如此只好,还有如此胆识,真不知道,未来会走到那一步。”
“这么小年纪,只用一首战诗词,连防御都不用,直接将对方弄晕……这种程度,简直让我等不敢想象。”
“想必,未来,必会成圣吧。”
“是啊,成圣……”
众人说着,说着叹息起来,这一刻,对云婧衣的形象,在心底,又是变了一变。
孙晓晓也是被演武场发生的事情给惊到了。
回过神后,就连忙追着云婧衣的背影去了。
再到云婧衣面前的时候,她的双目之间,满是崇拜。
她语气惊叹的看着云婧衣:“云姑娘……你太厉害了,你竟然就是那个云婧衣。”
云婧衣在床上打坐,神识在脑海中观看书籍修炼。
听到孙晓晓说话之后,才一心两用,分了点心神到孙晓晓身上,开口道:“我的竹牌不是在你手中,你应当早就知道我是谁才是。“
“这……我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你竟然是那个云婧衣。”
云婧衣大地也知道自己的名气。
只开口道:“我与大家一样,都是人的模样。”
孙晓晓上下打量着了她几眼:“是,不过是比我们都漂亮许多罢了。“
然后她又忍不住感叹道:“云姑娘你如此厉害还如此勤奋,我都不好意思偷懒了。”
说完之后,便也开始修炼起来。
……
黄蓓佳没有退学,但也没到国学院,更别提给云婧衣下跪道歉了。
不过云婧衣一心沉浸在修炼中,也未曾在意此事。
国学院有许多锻炼,和看书的地方,这是其他学院怎么都比不得的,所以才有许多人挤破头皮都想要进国学院。
这里的讲师也很厉害,修为普遍是灵师,或是灵师以上。
云婧衣现在虽然也是灵师,但是她的修为,上升的太快,特别是从星灵境出来之后,竟然直接晋升一级,所以对这些修炼之事,了解的,其实并不是很细致,所以在上课的时候,听的也十分认真。
让她觉得无语的是,绝宸轩,竟然还真的来了国学院做讲师。
云婧衣在看到绝宸轩的那一刻,心里都忍不住在想,难道这绝宸轩都没别的事要做了?
难道绝宸轩真的要一路陪她修炼上来?
虽然看上去还是蛮感动的,只是,这样,未免也不不务正业了?
她上次让绝宸轩道国学院做讲师,只是随口说一下,没想到,他就真来了。
云婧衣再让他回去,他却是不愿在听话了,而后,还跟云婧衣说,他回去想了想,好像是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云婧衣了,要找机会告诉云婧衣。
这一下子就挑起了云婧衣的兴趣。
云婧衣很想知道是什么事,可绝宸轩总是说时间未到,不肯说。
云婧衣为此,好几日都没理绝宸轩。
之前对黄蓓佳那一次,杀鸡儆猴也做到了,不少原本打算找云婧衣麻烦的人,见此之后,倒是真的不敢再对云婧衣出手。
但凡事总有例外。
比如那个跟黄蓓佳关系极好的公主殿下。
在明月霞公主拦住云婧衣的时候,云婧衣还不知她是何人。
不过,明月霞不愧是能够跟黄蓓佳交好的人,这两个人,同样的是将眼睛长到头顶的人。
“喂!你,站住。”
云婧衣开始不知是喊自己的,依旧往前走。
她一心两用,一边翻看无字天书里的内容,一边走路,简直是全神贯注。
明月霞被气的不行,伸手指着云婧衣就对身后的人道:“去,上去拦住她。”
明月霞身后的人,是皇后娘娘派来保护她的高手。
一听到明月霞的命令,便上前,伸手拦下了云婧衣。
云婧衣这才回过神,看到明月霞之后,语气淡淡道:“让开。”
她性子冷漠,不喜与人过多接触,自然也不会跟对方废话太多。
“你,你算什么东西,怎么跟本公主说话的?”
“公主?”云婧衣很快就抓住了她话中的关键字眼,瞬间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仰起头,冷哼一声:“没错,本宫就是公主殿下。”
云婧衣一向聪慧,立即就知道对方是为何而来,她眼眸微微一眯,开口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