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婧衣也知道,沈皇后已经阻挠她的官印跟圣殿联系了,那么,这旁边必然是有结界的。
上次她遇上过这样的结界,很不好破除,得用天品战诗词才行。
所以,在绝宸轩说自己去破除结界的时候,她很自觉的没有说话。
而沈皇后那边,在手里的人都消失不见好一会儿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目光闪烁的透过迷障战诗词,想要找云婧衣和绝宸轩。
她心底满是震撼之色,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何会那么厉害?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他明明不是圣殿的那个男人……他分明就是唐家三少的模样……还是说,唐家三少爷一直都这么厉害,只是在隐藏实力?”
沈皇后在那么想的时候,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断然是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只能就这样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绝宸轩那比日圣还高的修为,并非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是真的厉害的不行。
整个战斗的全程,云婧衣甚至连第二个战诗词都没来得及用,绝宸轩就解决了一切。
——将她母亲救了回来不说,而且,还已经打开了结界。
绝宸轩不太想碰云婧衣的母亲,便对云婧衣道。
“带你母亲先走,我断后。”
云婧衣还有些懵。
这战斗结束的速度,超乎她的想象。
对方那么多人,而且还是沈皇后算计已久的,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破局了?
绝宸轩的能力……真是可怕!
怀着这样的想法,云婧衣就抓着自己母亲的手腕,揽着她的腰身,往着外面飞去。
云婧衣的母亲感受到云婧衣的星力,被云婧衣带着在天空飞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激动而又欣慰的神色。
“婧衣……婧衣,好,好……真是个好孩子……”
云婧衣停了母亲的夸奖,心里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觉。
似是开心,又好似是不好意思。
她母亲继续道:“刚刚那人是谁,好生厉害,连皇后娘娘都不是他的对手……”
说起这个,云婧衣心里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愈发的浓重,她垂下眼眸,开口道:“他,他就是唐三公子……也是娘你让我嫁的人。”
云婧衣的母亲听此,眼睛猛地一亮:“当真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看到婧衣你能够找到那么好的人,娘就放心了,有那么厉害的人在,想必婧衣你以后也不会再吃苦了。”
云婧衣能够从自己的母亲话中,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关心,便点了点头:“嗯,娘,还有你,我也不会再让你吃苦。”
两人说话间,之前说断后的绝宸轩就已经追上来了。
“不用飞了,我们下去吧,沈皇后她不敢追来了。”
绝宸轩这么一说,云婧衣便带着自己的母亲下去了
下去之后,绝宸轩忍不住对云婧衣道:“有龙鳞马在,下次,直接召唤龙鳞马,自己带着个人飞多累。”
其实他就是不喜欢看云婧衣抱着别人,就算是那个别人是云婧衣的母亲都不行。
云婧衣没有意会过来绝宸轩的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一时忘记了,对了,沈皇后那边怎么样?”
绝宸轩道:“我重伤了他们不少人,算是给他们个教训,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杀死他们任何一个人。”
绝宸轩虽然不将这些人命放在眼里,但是毕竟也是在圣殿中待了很久的人。
圣殿的那些人,总是将人族放在嘴里,眼里,心里,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随便杀人,会跟圣殿闹得不愉快。
虽然他不怕,但是他讨厌麻烦。
云婧衣听了绝宸轩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嗯,现在我没时间跟沈皇后去计较,不过,等到七国排位战结束,如果我们真的能够保住华国的话,我一定要将沈皇后赶下台,绝不会再让她为祸华国。”
这是云婧衣的想法,也是云婧衣的决心。
“嗯,那时候,我们一定要打造一个新的华国出来。”
云婧衣的母亲,就在旁边,听着云婧衣和绝宸轩交流,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微笑,目光柔和的看着云婧衣,脸上没有一丝不耐之色。
云婧衣跟绝宸轩聊了会儿,发现忽视了自己的母亲,便连忙看向她母亲,开口道:“娘,你也给我说说吧,你是怎么到京城的,又是如何被沈皇后抓到的?”
云婧衣的母亲,在听到云婧衣这么问之后,不慌不忙的开口道:“当初我察觉到有人想要害我们母女两个,就将你嫁了出去,然后打算自己去找你爹……我懂些医术,在知道她们要对我下毒之后,就将计就计,吃了假死药,以金蝉脱壳之计离开文成县……本打算直接去不倒峰,但经过华国帝都的时候,不知为何,沈皇后就知道了我的行踪,还派人捉了我,一直将我幽禁在后宫之中,直到今日才将我放出来。”
云婧衣母亲的说辞,合情合理,没有有一点漏洞。
云婧衣立即就相信了。
而且,觉得,沈皇后抓她母亲,肯定是因为她的缘故,因此,眼底便露出了几分煞气来,对自己的母亲道:“你在后宫中的时候,那沈皇后没有为难你吧?”
说起为难,云婧衣忽然想起刚刚沈皇后划伤了她母亲的脸颊,不过,因为血迹被她母亲擦掉,看不出什么来,所以云婧衣一时才忘记了。
现在想起来,就立即紧张的看她母亲的脸颊。
她母亲笑道:“我给你说过,我擅长医术,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刚刚在你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上药了,没事的。”
云婧衣有些不开心。
“刚刚没正面碰上沈皇后,早知道我也在她脸上划一刀了。”
绝宸轩连忙开口道:“我已经帮你划了几道,不过,这仙灵大陆上,灵药无数,没有特殊的药材,倒也无法真的毁了她的容貌。”
云婧衣听此,先才稍稍舒畅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