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安翊给你设计的婚纱还满意嘛?”安平回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诺小澜正在准备晚饭。
真没想到和张伟也能侃一下午,不过直到最后也没能等到失主。
诺小澜正在切菜,头也没回道:“一一的设计很棒呀,你不是也看了嘛?”
安平在去酒吧前确实看了设计图,但是他在高中时被几何伤透了心,从此对三视图、空间之类的东西敬而远之。
“几张图能看出什么,我还是更喜欢看实物。”安平走上前,帮诺小澜把有些松散的秀发重新绑回一个马尾。
此时的诺小澜谨遵诺言,身穿泳衣,只是在匀称修长的大腿上,裹着一块半透明的丝巾,凭空多添了几分神秘感。
“一一说过两个星期就把样品寄过来。”诺小澜丝毫没有受安平的影响,依旧专心做着自己的事。
“两个星期,这可是婚纱唉,她能做完嘛?”安平不太信,也看了设计图的,虽然只是草草扫了一眼,但是也知道这件婚纱有多“隆重”。
“只是样品啦,主要看尺寸和舒适度,而且也不是只有一一一个人做。”诺小澜终于切好菜,放下菜刀转过身。
“这样啊。”安平点点头,顺势就把诺小澜拥入怀中。
“说说吧,又去哪勾搭小姑娘了,没约你的‘南丁格尔小姐’出去玩啊?”诺小澜笑盈盈地看着他。
“南丁...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是打过去了吧?”安平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一关没过呢!
“怎么,怕我吓到你新认识的小美女?”
“这怎么可能,呸,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安平斩钉截铁道。
“算你老实,人家可说了,是因为第一次被这样称呼觉得很感动,这才想留个联系方式交个朋友,还说让我别多想。”诺小澜松开了不知何时捏在安平腰间的小手。
“那,那不就没事了嘛,误会解除。”安平松了口气。
“还想不想吃饭啦?”诺小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安平一时间摸不清头脑只好如实回到:“想。”
“那还不放开我。”诺小澜白了他一眼。
看到这个熟悉的表情安平就明白,这一关他又成功着陆了。
“哦。”安平赶紧把手抽回,在双手离开诺小澜的身子之前,还不忘在她后方的丰润轻轻“咬”一下。
诺小澜早已习以为常,并不理会,这种平淡的反应反而让安平有点小失落。
“想什么呢?快来帮忙。”
“来了。”
诗和远方只是凤毛麟角,柴米油盐才是生活常态。
......
次日下午酒吧
安平和诺小澜带着打印好的婚纱设计图分给小伙伴们,当然,主要是女生们感兴趣,男生们只是问了一下大概预算便再也没人提这档子事了。
“张伟,在酒吧里你为什么要戴墨镜啊?”安平好奇地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尽力不想引人注意的张伟。
“我不想再提了。”张伟摇摇头道,语气中带着三分酸涩,四分无奈。
“我知道我知道!”一边的小姨妈兴奋地举起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嗯哼~”安平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伟昨天把火机还给失主的时候,突然想试一试点个火,结果烧掉了一百二十七根睫毛。”小姨妈的语速非常快,她太久没“告密”了,今天总算找到了机会。
“昨天?昨天下午我和张伟在一起啊,我怎么没看到失主?还有,一百二十七根睫毛是什么鬼?”安平再次把目光投向张伟。
“...唉...”张伟“吟唱”了几秒终于开口:“昨天你刚走,那失主就来了,我本来只是想打个火,谁知道那火苗蹿起来二十公分...”
“还有还有,睫毛数是张伟一根一根数的,他现在左眼只剩下五十五根了。”还是熟悉的语速,还是熟悉的唐悠悠。
“呃...节哀顺变...”安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事也太奇葩了点...
见男生这边没乐子了,小姨妈又一双星星眼跑去和诺小澜羽墨讨论婚纱,一菲倒是一脸淡定,不过在安平看来也只是因为设计图的威力还不够而已。
“曾老师,你今天是怎么了?”安平再次打破男生这边的沉默,今天状态不正常不止张伟一个,曾小贤也一脸黯然的,缩在一旁,还时不时地用手摸摸腮帮子。
“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今天好像冷饮喝多了,有点牙疼。”曾小贤说着又摸了摸。
“不用管他,我中午就让他去看医生,这货非要死撑。”一菲一脸淡然道。
“只是牙疼而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牙医收费有多黑,我是绝对不会,哎哟哟。”曾小贤说着说着好像牙痛又发作了,而且比刚才严重得多。
安平向服务生小姐姐要了热水放在曾小贤面前并拍了拍他的肩膀:“曾老师,牙疼就少说话。”
关谷因为“躲债”暂时不在公寓,编辑从两天前就已经上门来催稿了,这一个多月他跟着小姨妈去剧组里玩,他是爽了,可编辑和读者心态崩了。
至于子乔...他居然在向羽墨和诺小澜请教婚纱的细节,真是活久见,不对,也算是符合大家对他的一贯印象,反正肯定又是为了泡妞。
“如果我能有这样一件婚纱该多好...”小姨妈一脸羡艳。
“别想了,不可能的。”本来一直默默当小透明的张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在场所有人都是这个反应。
“我是说,我问过关谷日本那边的婚礼习俗,他说他们关谷家比较特殊,都是穿着和服在宗祠里举行的。”张伟也意识到刚才的话有点不妥,赶忙解释到。
“啊?”小姨妈怔住了,她刚才还在幻想自己穿上婚纱时的样子,结果你现在告诉她婚纱和她无缘?
“没关系的悠悠,等你和关谷结婚的时候,我和安平找专业设计师给你设计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礼和服。”诺小澜轻轻握住小姨妈的右手。
“真的吗,谢谢你诺澜。”小姨妈突然满血复活,女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悲喜往往只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