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给夏霖雨脱鞋,不过,逮到机会,要不趁机抓住,让我多揩一点夏霖雨的油,实在不是男人,对不起我自己,我一笑,说:“美‘女’,我给你脱鞋,总不能够平白无故的吧。”不是平白无故的,当然需要讲一讲条件,不过,夏霖雨压根不买我的账,不过,硬生生的拒绝我,说:“一边去。”她多坏啊,却又不符合她一向的风格,脚尖一敲,细跟抵住地面,优哉游哉的一转,说:“可以啊,不脱鞋,你直接‘摸’吧。”
我直接‘摸’?到底是‘摸’夏霖雨的脚趾,还是‘摸’夏霖雨的鞋头啊,无可奈何,我只好妥协,说:“好吧,你抬脚,我来给你脱。”
夏霖雨一抬脚,我替夏霖雨脱鞋跟鞋,‘露’出夏霖雨的脚趾——明霞骨,沁雪肌,一下子吸住我,我按耐不住急切,一伸手,一下子捏住,不过,捏住夏霖雨的脚趾,却又不能总是捏住,啥都不干,却又不放吧,无可奈何,我只好拖动手指慢慢地滑动。
夏霖雨咳嗽一声,居高临下,俯视我说:“‘摸’一下,你怎么还没完了?”
我矫情,说:“可是,我也没‘摸’你两下吧?”再说,我的手指没离开夏霖雨的脚趾,毕竟只能算我‘摸’夏霖雨,而不能算我‘摸’过夏霖雨一下吧。
夏霖雨想的却和我想的不一样,说:“可是,你‘摸’一下,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我厚颜无耻,说:“慢工出细活,对吧。”
夏霖雨一呸,说:“慢工出细活,我看,你是磨洋工。”
我拖动手指,依旧慢慢地,说:“之前,咱们不是也没有明确的说不许我磨洋工吗?”
夏霖雨愤恨,她急着去厨房给我做酱汁‘肉’,可没工夫耽搁和我耗下去,让我磨洋工,毫不客气的提点我说:“可是,解释权在我。”
我汗——解释权在夏霖雨,可是杀手锏,她不让我再‘摸’下去,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一狠心,只好抓紧时间,让手指滑过夏霖雨的脚趾,总算完成愿望,让自己‘摸’一次夏霖雨的脚趾不再是半拉子工程,而总算是完工,起身,我打算和夏霖雨往里走,不过,夏霖雨站着,却一动不动的,我一愣,问她。“怎么了?”
夏霖雨一哼,一只脚翘起,依旧穿着跟鞋,说:“过河拆桥啊,让你‘摸’一下,你就只管帮我脱一只鞋?”
我不是小人,当然不能夏霖雨只让我‘摸’一下她的脚趾就只给她脱一只鞋,不过,只‘摸’夏霖雨的脚趾一下,实在让我无法满足,让我不甘心,说:“要不,你再让我‘摸’一下,我就帮你把剩下的一只鞋脱了。”
夏霖雨白我一眼,没想到我还和她讲条件,毫不客气,说:“你不给我脱,我下次,就不让你‘摸’。”
我一颤,不由的担心——不过,下次,什么时候下次啊?夏霖雨拿将来的事情说事,来让我现在给她脱鞋,实在让我认为不靠谱,再说,怎么都让我觉得她是在和我开空头支票,说:“要不,咱们还是现货‘交’易吧,你让我‘摸’一下,我给你脱鞋。”
夏霖雨愤恨——你还得寸进尺了,不收拾一下,实在没天理,说:“怎么?我让你‘摸’一下,还不值得让你帮我脱两只鞋?”叹一口气。“看来,在你看来,我还真是轻如鸿‘毛’呢?”
轻如鸿‘毛’?我吓一跳——要知道夏霖雨在我看来可是重如泰山的,忙说:“不。”
夏霖雨冷眼,责难我说:“不,我让你帮我脱鞋,你还和我讲条件?”
我没辙——不给夏霖雨脱鞋,难免落下口实,让她说我,在我看来,她轻如鸿‘毛’,我只好一哈腰,无条件的,给夏霖雨脱掉剩下的一只鞋,不过,夏霖雨却还不完,脚尖一翘摆动,说:“还得给我穿上脱鞋。”
我汗,说:“怎么又加码了?”
夏霖雨说:“算是罚金。”
我说:“什么?罚金?怎么又冒出罚金了?”
夏霖雨说:“谁让你和我讲条件,态度不好,难道不该罚?”
我掰扯不过夏霖雨,干脆不和她掰扯,认栽,说:“成,罚金,我认了。”再说,给夏霖雨脱鞋,换拖鞋,也算福利,传出去,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来到厨房,我放下手提袋,夏霖雨往卧室走,打算换连衣裙,我扭头,瞄一眼,调侃,说:“要不要连衣裙,也让我帮你换?”
夏霖雨一呸,说:“想得美。”不过,我胆子不小,竟然提出给她换连衣裙,而她只对我说:“想得美。”惩戒力度实在太小,太不够,让她没办法过瘾,想一下,她又补充说:“你过来。”
我走近夏霖雨,问她。“干嘛?”
夏霖雨诡笑一下,说:“当然是让你和我去卧室。”
进‘门’,我兴奋,以为夏霖雨说:“想得美。”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叫我和她一起来,必定是让我帮她换连衣裙,甚至自作多情,不由的忐忑,要是帮夏霖雨脱掉连衣裙,‘露’出内衣,我可该怎么办?看,还是不看,实在太让人纠结。不过,夏霖雨一停,却压根不打算让我替她换连衣裙,一摆手,说:“转过去。”
“转过去?”我一怔,说:“为什么?”
夏霖雨不想解释,只是强令我说:“转过去。”
我没辙,只好转过去,背对夏霖雨,夏霖雨脱连衣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诱’‘惑’我,不由的想回头,不过,夏霖雨未雨绸缪,还没等我把想干的变为行动,夏霖雨一瞪眼,已经提前给我打预防针,警告说:“不许回头。”
不许回头?我当然不敢违拗夏霖雨,不过,她脱掉连衣裙往前一扔,落到我的肩头,对于我来说,却又不只是‘诱’‘惑’,是致命的‘诱’‘惑’,不过,夏霖雨不许我回头,我能做的当然只是听她的,硬‘挺’着不回头,可是,夏霖雨的连衣裙落到我的肩头,她穿着的,又只剩下什么,实在太‘诱’‘惑’了,让我陷入回头,不回头的两难境地,饱受煎熬,实在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