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什么就这样啊?我当然不干,说:“要是让人看见,还不以为我流氓,钻你的连衣裙?”
夏霖雨一呸,可又真不介意我耍流氓,钻她的连衣裙,若无其事似的,说:“钻呗。”
我急眼——美‘女’,让人当流氓的,不是你,是吧,你当然无所谓,忙说:“可是,传出去呢?”
夏霖雨一哼,压根不以为然,说:“传出去,怎么了?”
我说:“大家还不都骂我流氓?”
夏霖雨愤恨——要说,我可真是不开窍,又一拍我,说:“两口子,钻连衣裙,算什么?”
夏霖雨说的不错,两口子,别说男的钻‘女’的的连衣裙,就是和‘女’的钻被窝,都是理所应当,行使自己的权力吧,可是,问题是我和夏霖雨不是两口子,别说登记,办婚礼,连处对象,确认关系,还都没用呢,不过,说出来,当然不会让夏霖雨高兴,而且,一定会让她不满,生气,后果严重,我当然不能说,只能另想办事,说:“可是,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啊。”
夏霖雨不否认我们是在公共场合,却又依旧不为所动,说:“反正没人看见。”
我说:“万一,来人呢?”
夏霖雨是现实主义者,说:“现在,没人。”
我算不上未来主义者,可也不得不为未来考虑,说:“万一,过一会,来呢?”
夏霖雨说:“过一会,再说。”
我说:“让人撞见呢?毕竟不好——”为了增加说服力,我又拉上夏霖雨,说;“美‘女’,你可是白富美,连衣裙罩住我,我又抱住你的****,多不雅观啊。”夏霖雨是白富美,是窈窕淑‘女’,当然注意形象,我搬出形象问题说事,在我看,定然可以奏效,让夏霖雨妥协,不过,事实证明,想要让夏霖雨妥协,真是不容易,甚至不现实,夏霖雨一拍我,反倒责怪我,说:“怕人撞见,你还不快一点。”
我一怔,没反应过来,说:“什么?什么快一点?”
夏霖雨说:“赶紧让我骑上,摘下柿子,不就得不会让人看见了。”
没话说了,夏霖雨把我‘逼’上绝路,拖下去,让人撞见,责任是我的,不拖下去,我却又没法采取什么行动,总不能一甩手,干脆把夏霖雨扔出去吧,我妥协,说:“好吧,你骑吧。”
夏霖雨的手按住我的头,屁股往下慢慢地落,虽然,目的达到让她得意,可是,她的连衣裙罩住我的头,让她和我之间,又少了一层阻碍,和只剩下一层阻碍,没法让她不紧张,不过,除去紧张,却又让她兴奋,一下子感情复杂,纠结在一起。
停住,夏霖雨到底是窈窕淑‘女’,要矜持,屁股悬空,并没往前拱,我长吁了一口气——要说,夏霖雨还算厚道,没给我演示,和让我体会一把什么叫做致命的‘诱’‘惑’。
摘下柿子,夏霖雨一拍我,让我蹲下,我按照夏霖雨说的,蹲在,夏霖雨的脚着地,迈步往前走,连衣裙滑过我的头,总算让我重见天日,长吁一口气,不过,回味一下,却又让我不由的一笑,要说让夏霖雨的连衣裙罩住,还真是如梦如幻,似乎把我带入绮梦,体味到什么叫做惊心动魄的香‘艳’。
“对了,回去,再买一些米。”夏霖雨手托好不容易,费尽心力摘下的柿子玩赏着。
我一愣——买米?我们家不缺米啊,再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也没听说过,谁家靠囤积米发财的啊,我问夏霖雨说:“买米,干什么?”
夏霖雨一瞥——嫌弃我健忘,又一指,说:“你说呢?”
我看一眼树立的石头,可是,悟‘性’不高,至少不如夏霖雨期望的高,说;“怎么了?”
夏霖雨懊丧,不过,还算是心平气和,解释说:“以后,你天天过来喂鸟,一年的鸟食,我包了,看谁还说我跟鸟抢食。”
高明,摘柿子,满足的自己的需要,却又提供一年的口粮给鸟,作为补偿,当然没人会说夏霖雨和鸟抢嘴,自然不会让她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可是,问题是,不让自己落下不好的名声的是夏霖雨,好吧,我说:“为什么,让我来?”
夏霖雨冷眼一白,不和我兜弯子,直白说:“咱们不是一家人?”
一家人,当然,毕竟,我和夏霖雨同居,住在一起,再说,既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夏霖雨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她提供口粮,喂鸟,自然就是我提供口粮,喂鸟,我没话说,再说,一天天的让夏霖雨不管烈日当天,还是顶风冒雨都跑来喂鸟,我又怎么能忍心,答应,说:“好吧,我来喂。”
割了两捆草,回家的路上,又买了一袋子米,不过,不是我和夏霖雨吃的,是给鸟准备的,回到家,进‘门’,虽然,我假借割草,溜出去,直奔沐涵空家的预谋没能够得逞,不过,幸好,沐涵空做事,喜欢留后手,还是给了我一线机会,我按照沐涵空教给我的,拿过盐、‘花’椒、老葱、黄酒,反反复复的擦涂鹅,不过,不是外在的,是内在的,擦涂的是鹅的肚内,完事,我拍拍手,夏霖雨急‘性’子,问我说:“接下来,干什么?”
我没什么城府,不过,还是镇定,说:“等。”
“什么?”夏霖雨一怔,说:“等。”
我说:“是啊。”
夏霖雨说:“等多久?”
我说:“6个小时。”
夏霖雨诧异,嘴张大,说:“6个小时?”
我说:“是啊。”
夏霖雨说:“是不是太长了?”
我无可奈何,不是装的,是真的,说:“可是,古法要求的就是需要腌制6个小时啊。”
夏霖雨不是教条主义者,可却是完美主义者,要是腌制的时间不够六个小时,影响到做出来的鹅的口味怎么办,犹豫一下,还是说:“好吧——”不过,一等竟然要让她等六个小时,实在让她没法愤恨,不由的一咬牙,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