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墩不想再多说,他知道我不上道,而且只有吃过苦,才会了解社会,说:“好吧。”‘抽’出一支烟,他递给我,我没要,他自顾自点燃,吸一口,不过,还是善意的提醒我,说:“你小心,让别人暗算。”
我说;“什么?暗算我?”
‘门’墩说:“是啊。”
我说:“谁暗算我?”
‘门’墩说;“佛头,或者尹香篆,或者佛头和尹香篆。”
我没太明白,说:“为什么?”
‘门’墩一笑,不由的感慨——要说我可真是不开窍,提点我说;“你让我假冒佛头,帮你忽悠尹香篆,尹香篆还不得打手机报告沧‘波’啊。”
我说:“报告沧‘波’干什么?”
‘门’墩说:“你来是为什么?”
我说:“打听佛头和尹香篆接头,尹香篆‘交’给佛头的是什么呗。”
‘门’墩说:“尹香篆知道吗?”
我说:“当然知道。”
‘门’墩说:“你知道他们接头,尹香篆给佛头的是什么,知道对于尹香篆、沧‘波’、佛头意味的是什么吗?”
我不开窍,一摇头,说;“不知道。”
‘门’墩说:“对于尹香篆和沧‘波’来说,意味着泄密,而且,你知道的秘密,是他们定然不希望,不允许外泄的,而至于佛头,他的麻烦可就大了,他泄‘露’秘密给你,对于他来说,叫什么?叫背叛,尹香篆告诉沧‘波’,沧‘波’还能放过他?一并收拾他,是必须的,如果,我预想的不错,现在跑去收拾佛头的人已经在路上。”
我一笑,巴不得佛头出事,说:“可又怎么样?”
‘门’墩说:“怎么样?”叹一口气——要说我真是不开窍,说:“双方见面,沧‘波’派去的要干掉佛头,佛头可能坐以待毙吗?再说,平白无故的,要让人捅一刀,他不得问问为什么啊。”
我想一下,开窍,说:“真是的。”佛头要让人捅一刀,当然不会稀里糊涂的受死,总要明白明白别人为什么捅他一刀吧。
‘门’墩说:“是啊,既然佛头问对方,对方总要说点什么吧。”
我想一下,‘门’墩说的不错,就算拦路打劫的,办正事之前,不也得吆喝一下,申明自己拦路抢劫的合理‘性’,山,是谁开的,树,是谁栽的,要想过去,当然需要留下买路钱。
‘门’墩继续说:“既然对方声明,为什么要干掉佛头,佛头没泄密,告诉你,他和尹香篆接头,尹香篆给他的是什么,甚至压根没和你通手机,他当然不会认。”
我侥幸,说;“可是,谁能证明呢?”
‘门’墩说;“他自己。”
我一笑,不以为然,说:“他自己证明,谁会信?”再说,干坏事,谁会老老实实的承认,不都抵赖吗?
‘门’墩说:“沧‘波’。”
我说:“啊?”
‘门’墩肯定,说:“是的。”
我说:“沧‘波’怎么会相信?”
‘门’墩说:“只要佛头提出干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情?”
‘门’墩说:“杀掉你。”
我惊诧说:“什,什么?佛头杀掉我?”
‘门’墩说:“是的。”
我说:“为什么?”
‘门’墩一笑,说:“既然佛头可以杀掉你,跟你当然不是一条战线的,所谓的告诉你,他和尹香篆接头,尹香篆‘交’给他的是什么,当然不可信,不过是瞎掰。”
我紧张——‘门’墩说的不错,既然佛头带刀,可以过来砍我,当然和我不是自己人,既然他和我不是自己人,当然不可能泄密给我,让我知道他和尹香篆接头,尹香篆‘交’给他的是什么,自然可以让我的谎言不攻自破,让他洗清白自己,我忙说:“怎么办?”我可不想死,留下夏霖雨一人当寡‘妇’。
‘门’墩到不紧张,反正佛头过来,砍的又不是他,不过,他不紧张,反正佛头过来,要砍的不是他,是我,却又不是唯一的因由,心里有底,抬手,一拍我,说:“大不了,你找一个护身符。”
我瞪一眼‘门’墩,差点没跟他急眼,说:“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闲心跑去寺庙啊。”
‘门’墩一摆手,说:“不是让你去寺庙。”提点说。“佛头是亡命之徒,可是亡命之徒可也惧怕警察吧。”
我恍然大悟,是啊,程滴碎不是警察吗?虽说不太主流,再说,她没少让我受苦吧,遇到事情,我不使用一下她,当然不合理,掏出手机,我打给程滴碎,跟她套近乎,说:“美‘女’,我去找你啊。”
程滴碎意外,平时,我躲避她,可还唯恐不及呢,现在竟然上面主动找她,她说:“你没吃错‘药’吧。”
我汗——好不容易,上赶子跑去和程滴碎亲近——虽说动机不良,却落一个程滴碎质疑,问我是不是吃错‘药’,我忙说:“没。”
程滴碎说:“没,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话,告诉程滴碎,我去找她是为了什么,扯谎,说:“我想你呗。”
程滴碎‘肉’麻,可又兴奋,说:“是吗,你想姐姐我了?”
我硬着头皮,说:“当然。”
程滴碎深究,说:“你怎么想姐姐我了啊?”
我低头,看一眼,当然没法提出生理问题,当理由,想一下,说:“好歹咱们算是并肩战斗的,战友情谊,我想你,可也不是应该的。”
程滴碎失望,说:“战友啊。”
我没兴趣和程滴碎加深了解,密切关系,提升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说:“是啊,就是战友啊。”
程滴碎不满意,不过,却又现实,我跑去找她,不管是什么理由吧,至少可以让她得到机会,和我亲近,而一味的强求我拉升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未必成功,还会影响到我跑去找她,她权衡一下,做出取舍,说:“好吧,你来找我吧。”
来到Mall,我感慨,程滴碎干警察,一定不会被评先进,没见过她怎么干活,倒是没少见到她逛街,我过去,和程滴碎打招呼,程滴碎不和我见外,过来,一把拉住我,一下子贴住,坦率的说,程滴碎‘胸’大,让她贴住,对于我来说,当然是享受,不过,好歹我是有‘妇’之夫,就算夏霖雨不在,可也需要自律,注意一点点吧,我一闪,和她拉开距离,可是,程滴碎不依不饶,往前一贴,又一下子和我亲密接触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