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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逸云掀帘走进来就看见貊离正在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渍,寒月轩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连忙脱下他的外衣为他搭在身上。
“离,她怎么样了,”给寒月轩掖好衣服后,转过身来对着貊离问道。
“过了今晚能醒过来,应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么说她的毒解了。”
“还没有。”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对离的性格品性多少还是了解的,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所以知道他的话一定还没有说完,遂顺着他的话问道:“她的毒很难解吗。”
“也可以说不难。”
“那为何……。”
如果是一个性子急的人跟貊离说话的话,估计得让貊离给弄的抓狂,说话太磨人了。虽然已经习惯了,可有时候还是难免有点……。
“她中的毒虽不是生么罕见的毒,确是世间最难解的毒,也是世间最霸道的毒。”
“……”
“她体内所中的毒是由一百零八种毒虫毒草炼制成的,毒发作时会让人恨不得马上死去,它就似千万只蚂蚁在食髓啃骨,如数万根银针在针扎,经脉会逆行,这期间的折磨非一般人所能忍受的。而中了此毒的人不会马上毙命,会慢慢的折磨中毒人的心志与身体,但最多也是超不过四年就会毙命。也就是说,她……活不过四岁。”说到这里貊离的的眉头不觉微皱了下。到底是何人如此的心狠手辣,竟对一个一岁不到的小婴孩下这种毒,要如此的折磨她,可见这下毒之人有多么的恨她。不,也许应该说是这下毒之人恨的是她的父母,而她却成了仇人报复的对象。
“连你也没有办法吗?”寒逸云看了一眼正在睡梦中的胥馨(女主的名字现在暂时用胥馨,以后有需要了在改哈。)心里一也有了和貊离一样的想法。
“配方,只要有了配方解毒就简单的多了。没有配方就算是我也不敢贸然的尝试。世间上有毒的虫与草何止有千百种,而相生相克的草药又何其之多,只要有一味药错了,很可能就会造成她体内的毒素提早发作,到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貊离这样说也就是在变相的承认他解不了此毒,不过也许是他的医术还不够精。
现在解不了,并不代表以后也解不了。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假以时日他一定会研究出解药来的。
寒月轩早已经收拾好了,现在正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貊叔叔与他爹的谈话,听着听着他的眉头不免微皱了下。
转头看着胥馨,此时,她的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因为毒性暂时被压制住,已经不似早上初见时那样,一样看上去水嫩嫩的,好似都能掐出水来。
他就那样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许是因为身体不在疼痛了,也许是在梦中梦到了她高兴的事物,嘴角微微的咧开,无声的笑了起来,脸颊粉嘟嘟肉嘟嘟的,看着就想咬一口甚是可爱。
看到这里时,他的嘴角也不觉的微翘,无声的笑了起来,似乎是她的笑容感染了他一样。
寒逸云眼角余光瞥见寒月泽笑了,转过头来看着他,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整个人都微微的呆怔了下,平时最多也就是嘴角微翘,如今竟然笑了。
貊离看到寒逸云惊讶的表情,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看到寒逸云看到的一幕时,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眼睛眨了在眨,反复无数次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移步到寒逸云的旁边,用手肘轻轻的装了一下他的手肘,对着寒逸云小声说道:“大哥,我眼睛没花吧,泽儿居然笑了,我掐下你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说着就伸手掐了一下寒逸云的手臂,转头看寒逸云正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悻悻的吧手放开了。嘴里还子啊念叨着:“不就是摸了一下吗。”
虽然貊离说的很小声,可是还是成功的被寒逸云听到了,当下更是无语加翻白眼了:'摸,亏他好意思说,就差把他的那层皮给拧下来了。通常这种情况不都是掐自己的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他受罪了。'不过这些他也只是在心里诽谤他,谁让他是做大哥的呢。
虽然貊离不是经常和寒月泽待在一起,可,对于泽儿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平时别说是笑了,就算是脸上换个表情都难。就连每天跟他在一起的寒逸云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你说,他能不觉得他自己是在做梦吗。
毕竟是久经战场的人,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寒逸云只是呆怔了瞬间即回了神。顺着寒月泽的目光看过去,若有所思的看着睡梦中的胥馨,竟瞬间萌生出了要收养她的想法。
对于寒逸云萌生的这个想法,追根究底也是为了他的两个孩子,他没有想到她才第一天出现就让他的两个儿子都有了改变。一个是终于知道笑了,一个竟然很难得的安静的在一个地方呆了近一天。人都是自私的,况且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韩云泽在貊离出声时就已经收敛起了脸上的表情,虽然声音很小不过还是成功的被他听到了。在一听到貊离前面那句话后顿时心里有点抓狂,他平时也有笑的好不好,只是你自己没有看见而已。
呃!好像貊离也没有机会看到他笑吧,一年他都难得来一次他家,就算来了也是没有两天就走,所有对于他这样过分的惊讶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时貊离突然想起了刚进帐篷时问的寒逸云的事情,遂转头对寒逸云再次问道:“大哥,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寒逸云听到貊离的问话,就把士兵及自己查探的结果说了一遍,在把他心中的疑惑与怀疑也告诉了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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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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