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
暴怒的许飞仙一下子呆了。
“你说桐桐怀孕了?”许飞仙问道。
女人道,“我跟医院那边确认了数次,林桐小姐千真万确是怀孕了。”
一时之间,许飞仙无所适从,呆呆定定地站着。
“桐桐怀孕了,我又要做爸爸了?”许飞仙想的太多,以致脑袋一片空白,“孩子该叫什么名字呢?男孩叫【奇迹】,女孩叫【奇葩】。嗯,这两个名字都不错,如果生个不男不女的,那综合一下,叫个狗剩就行了。”
许飞仙坐了下来,心慌意乱,惴惴不安,湿润的手掌搓着裤子,嘴巴开开合合,振振有词。
站在一边的女人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许飞仙居然在唱歌,唱的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歌《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
“boss。”女人一脸为难,喊道,“boss,有一个消息,我不知当讲不讲?”
怒火不知跑哪儿去了,心情灿烂的许飞仙大手一挥,随便说,即便是天塌下来的坏消息,今天爷也不生你的气。
女人理了理思绪,道,“从医院那得到消息,林桐小姐怀孕两个多月。”
许飞仙点点头,那两个多月,他可是和桐桐度过了无数个激动人心的美妙夜晚。
“许家血脉高贵,不容玷污,更不容混淆,于是我自作主张派人调查了林桐小姐那些天的踪迹。两个多月前,林桐小姐曾多次和邵宁出双入对,夜宿酒店。”女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天真的塌了。
许飞仙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面色黑如锅底,“艾莉娜,你知道欺骗我是什么下场吗?”
艾莉娜吓得抖了抖,抖落一缕头发,“boss,丽娜句句属实,您若是不相信,这是私家侦探送上来的报告,您可以自己看看。”
艾莉娜递出一份文件,许飞仙冷冷定了艾莉娜半晌,才若无其事拿过来,翻开细细阅读。
大致看了一遍,许飞仙放下文件,转身走入卧室,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艾莉娜呼吸一顿,大受惊吓,身体动弹不了,虽然许飞仙神色淡然,但现在他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降临,最接近许飞仙号暴风雨的她,不死也必定要丢了半条性命。
不过,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选择同样的答案。
许飞仙,许少爷,如此英俊挺拔的男人,她艾莉娜干干净净,凭什么不能分一杯羹?
水声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停止,艾莉娜斜眼看去,许飞仙裹着一条浴巾,赤脚走出来,大大咧咧坐在床上。
“进来。”许飞仙冷声道。
艾莉娜的身体反应诚实,同手同脚进入卧室。
“知道怎么做?”
“知道。”
“那还不快开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许飞仙突然暴怒,抓住艾莉娜的头发,狠狠拽了下来。
之后,卧室不断传出许飞仙怒吼声。
“林桐,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发誓,你也别想幸福。”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之一。”
巴拉巴拉,许飞仙断断续续说着话,三句不离林桐的名字。
……
许飞仙和艾莉娜的事情,远在一边的林桐不得而知,照常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肥肥小区。
今天的肥肥小区出奇的安静,所有的小可爱龟缩在猫窝狗窝中慑慑发抖,这个小区似乎来了某个或者某些可怕的大怪兽。
林桐家。
很黑,很暗,两个几不可查的呼吸声一先一后。
“有了?”
那是一个性感低沉的男人嗓音,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林桐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柔软的地毯,“回师尊,弟子不敢有所欺瞒,弟子千真万确有了。”
“你本是天上神女,与凡间男子不可能孕有子嗣。然,你现在却怀有身孕,想来是上天旨意,神帝垂怜,不忍人间生灵涂炭,降下救世之主。”
男人突然低喝一声,“林桐,为师命你不惜一切守护好救世主,任何对救世主下手的人、魔、妖,杀。”
“谨遵师命。”林桐沉声道,“弟子必将保护救世主,不论是人,是妖,还是魔,来一个,弟子杀一个,来两个,正好凑成一双。”
“嗯,不过,女人怀孕终究是件辛苦事儿,稍有大意,后果不堪设想。你一人独居,为师实在不放心。前些日子,你大师兄下山除妖,等他完事,让他来你这照顾你一段时间。”
“是,师尊。”
窗帘像是一块块不透光的大铁块,挡了风,遮了阳,空气不流通。
黑暗中的男人目光怜爱望着林桐半晌,才恋恋不舍离开肥肥小区。等男人离开,林桐累瘫似的坐下来,满脸大汗,汗珠一颗颗落在大腿上,与大腿的汗液混合流入身下的地毯。
“师尊越来越可怕了。”林桐心有余悸道。
缓了缓,林桐回房洗了个澡,继续过着她甜甜美美的好日子。
三天后,一个背着包行李,三十岁上下的成熟男人愁眉苦脸,不安地停在林桐的门前,眼睛像是车轱辘咕噜咕噜转着,一寸一寸搜索墙上门铃的位置。
不知找了多久,成熟男人找到门铃,大大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去,一脸憨笑的他,着实把他身后的赵大妈等人吓得不轻。
“大爷,大妈,这次我找到门铃了呐!”成熟男人
“你谁啊?小偷偷东西吗?瞧着也不像。”看着傻乎乎的,不像是会溜门撬锁这高技巧技术的工作人员。
后半句话,赵大妈吞入腹中,埋汰人的话,不说为好。
成熟男人愣了愣,挠挠头,憨憨傻傻笑道,“我叫寒安然,是桐桐的大师兄。”
“大师兄?”赵大妈想了想,在大学里,低年级的学生称呼高年级的学生为师兄师姐,“哦,你们是一个老师叫出来的学生。”
“阿姨知道的真多。”可不是师从同一个老师。
寒安然笑道,“阿姨,我按门铃很多次,桐桐都没有来开门,桐桐不在家吗?”
赵大妈眨了眨眼,哎呀一声,“可不好了,一个多小时前,一个长着还行的男人带着几个壮汉来桐桐家,桐桐跟他们走了。桐桐说是认识的朋友,自愿跟他们走。不过,我看着不像,他们可凶了,好像还吼桐桐来着。我偷偷瞧了一眼,桐桐的手腕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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