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潇允提卷一看,不禁讶然,只见原本躁动不已的纸卷异象顷刻间消失无踪,纸上一片昏黄,全无字墨。
身旁几人见潇允低头锁眉,也都围过来翻看纸卷。
“这……”羽易寒最是疑惑,“潇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一路过来都是照着卷上指示,如今这纸卷却又突然失效,这……”
“这纸卷定然有莫大神通,只是我没能力看破神机,看破师父他老人家的意图罢了。”谨慎地收起纸卷,潇允轻叹了口气,随后无奈道,“看来……我们只有往回走了……”
“潇哥哥,要不我把这些巨石解决掉?”诗诗提起纤手,一副磨拳擦掌,信心满满的样子。
“解决掉?”潇允一时语塞。
“嗯!看我的!”语毕,诗诗沉息一凝,蓦地推手当空,绕指成环,柳眉微紧,杏眸相合,身前虚空在其熟络的动作下缓缓扭曲,之中点点冷芒犹如银星坠盘,极有规律地循着诗诗手指划过的痕迹,累成一股强劲的寒流,猛地将其引至脉脉虚空。
前路尽头暗挡的巨石被寒流贯穿,顷刻间便成了一面被冻结而成的冰墙,发出令人牙酸的裂石声。
又闻得一声娇叱,一团光火已累至诗诗手心,沿着先前寒流骤发之迹,轰然爆è而出,似火龙吐息一般试图冲击着这堵如隔yi冥的冰墙。
“嘣喀~”即便如此坚顽的巨石在经历了一遭冰冻袭击后也变得生脆异常,如今又是一番烈火相催,轰然炸裂似乎成了理所当然的结果。
诗诗自是无奇,却留身旁几人面面相觑,乃至愣愣无言,甚至连慕容紫依都有所怔慑,当初她的“爷爷”,也就是人称武圣的武息流绝世高手之所以放弃修炼道法,就是因为其坚信武息之法定能胜过世间一切道法仙术,然而眼前所见,难免在慕容紫依心中荡起波澜。
“呼!”收招归元毕,诗诗长舒口气,吐了吐舌头笑道,“潇哥哥,怎么样?”
潇允回笑道:“本以为无路可走,却被你生生开出条路,有诗诗你这种催石裂壁之法,当真可幸!”
诗诗娇脸微微一扬,得意道:“潇哥哥,要不我把爹爹教我的这些聚元之术教给你如何?”
“啊?这……”潇允被其莫名一搅,显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无所适从,“你教我纵然是好,可你……”
诗诗胀肿脸,撇撇嘴道:“潇哥哥是怕我教不好吗?”
“你深得师父真传,当然教得好,只是我慧根粗浅,反复翻看师父留给我的真卷,到如今都未窥得门径,这事我看还是ri后再说。”一想到要受诗诗言传身教,潇允总是觉得怪怪的,于是连忙推托搪塞。
前方的巨石碎片还在不断滚落,“咯啪啪”的击石声在这冗长幽深且黑暗的冷水宫过道内显得生硬而又突兀。
诗诗快走几步赶在众人前方,忽而又笑意盈面地回过头看看众人,看看潇允,继而朗声道:“那好,待我们助血姝人民摆脱这冷水宫威胁迫害之后,我一定要将最厉害的招数统统<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