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外,因为今天的事情事发突然,所以玄机楼的暗卫全都埋伏在暗中。他们正等着从天牢里传出的消息,就瞧见了一抹月牙白抱着一个人席卷着一股巨大的冷气从天牢里走了出来。
“主子?”在看到那两抹身影的时候,淮安一惊,已然从暗地里飞奔了出来。
感受到身边的来人,秦昊什么话都没说,抱起慕菀,瞬间的功夫,身影便消失在天牢前。
……
相府,
流渊和秦风全都等在府中,听见外面有了动静,他们以为是有了消息,可这还没来得及看,屋子的门就被人给踹开了,一抹月牙白色的身影疾步的抱着人上了楼。
“这怎么回事?”秦风一脸的怔愣。
“来来来,大家散了吧,都散了!”流渊却是瞧得清楚,他顺手朝大家吆喝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瞧见发生了什么呢!”秦风一屁股就将流渊撞到了一边,好奇心一起就要上楼去瞅瞅,结果被淮安拎住领子,一把给扔了出去。
“今日无事,主子没有吩咐,你们都不能上来!”说完,淮安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守着。
流渊耸了耸肩,吹了声口哨,闲散的倚在那里,而秦风,却是在外面急的团团转。
二楼,
秦昊关上了门,也顾不得慕菀身上的脏兮兮了,他直接将她塞到了被窝儿里,一只手运功在她小腹处温暖着她,另一只手提笔就潦草的写了一张方子,写完以后,带着笔卷了卷,根本没动脚步,直接将那支笔飞了出去,力道之大,穿透了那扇门。
淮安刚看见那支穿门而过的笔,随即就听到了秦昊冷冽低沉的嗓音:“按方子抓药,尽快熬好了!”
“是!”淮安快速的跑了下去,途中顺手抓了一把流渊,吩咐道:“上去守着!”
屋子里,
小腹处的一股暖流温温热热的,慕菀身上冰冷的感觉正在缓缓的褪去,她睁开眼,苍白的脸上带着一股不自然的红潮:“会弄脏……”
“闭嘴!”秦昊凉凉的声音直接堵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子就坐在一旁,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慕菀听见这话,身子微微的放松了一下,这才哼唧道:“是你说的啊,弄脏了别怪我!”她的眼珠子圆溜溜的,带着灵动的神色,即便是脸色很差,可依旧露出了那颗小虎牙。
“老实些,药很快熬好了!”秦昊仍旧温暖着她,瞧见她那张坨红的小脸,只一瞬,他便转过了头,声音冷硬。
大抵是在牢里呆的久了,加之又是第一天,慕菀也没多少精神折腾,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齐思墨被人刺杀已经是轰动整个皇宫的大事儿,而秦昊带着自家女人出逃天牢的消息又成了皇城中炸裂的第二个“炮仗”。
“造反了造反了!朕看他们全都要造反了!”齐皇一把踢倒了面前的桌子,气得头都闷闷的疼了起来。
“皇上,狱卒也说了,是丞相夫人身体不适!”敬德弯着腰,低头在一边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天牢里每天那么多人不适,难不成每个人都要出逃?”齐皇此时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
“可……”敬德抬眼瞧了瞧齐皇,声音也愈发的小了起来:“可这人不适普通人,是秦相啊!”
“朕不管!私自出逃,他有本事了是不是?你立即带人将他们俩给朕带进宫来,朕倒是要瞧瞧,谁不适?哪里不适?”
……
从皇宫到相府,这一路,敬德都走得心肝发颤,而等他带着人来到相府的时候,秦昊刚将一碗药给慕菀喂了下去。可让他皱眉的是,慕菀的痛楚依旧不解。他一手温暖着她,一手给她把起了脉。
“主子,敬德公公来了!”淮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让他进来吧!”秦昊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注意力仍旧在慕菀的身上。
敬德带着两个小太监缓缓的走到了门口,在淮安的示意下,这才敢上前又迈了几步。
“相爷,皇上请相爷和夫人进宫走一趟!”敬德的腰几乎要弯到地底下了。
秦昊坐在那里,声音冷冽:“夫人如今正病着,要如何进宫?”
敬德听见这话,眼睛往前面瞄了一眼,便立即垂下脑袋,态度极其恭敬的道:“老奴只是传话之人,皇上命相爷和夫人即刻……”
“啊……”
敬德的话还没有说完,敬德身边站着的一个小太监立即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渗了出来,而他凄惨的喊叫,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渗人。
“相爷,这?”敬德压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奴才一直盯着夫人瞧,从开始,到刚才!”跟在他们身后的淮安忽然冷冷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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