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集团的继承人又身负重症,季末自然是有专门的心理医生看护的,这也是为什么季末的心态一直很好遇到任何事都能临危不惧的一个重要原因。
季末在和心理医生散步聊天的时候,无意中听对方说起位置侧写心理,就是当一个人想要保护另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呆在那个人的左侧。
左侧是心脏的位置,也是相对来说更危险的一个位置。
余温长期呆在余暖的左侧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习惯,而是余温下意识的想要保护余暖,所以余温一定还会站在左边。
可这些,季末没有说出来。
起码他知道了,余温最想保护的人是谁。
“对呀,就是这么简单。”
季末宠溺的对着余温笑。
其实真正的原因季末并没有说出来。
季末一开始看到余温俩人的时候,确实也楞了一下,没有分辨出来。
然而当季末看着两个人的眼睛时,却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舞台缓缓升高的时候,他从余暖眼里看到了迷醉与享受,而余温的眼里却是迷茫与困惑。
余暖是追求这种感觉的,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余温起初也沉醉于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后来又仿佛迷失在这追求中,但很快便找回了自己。
两人想比,余温的心志要坚定不少,不易为外界所诱惑,余暖就差了一点。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余温最在意的人是余暖,那么这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一曲终了,余温恋恋不舍的松开季末,宴会已经进行到尾声,很多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
余温趁这个机会溜去洗手间,却恰好在门口遇到了余暖。
只是余暖的脸色不太对劲,站在洗手间的门口也不进去。
余温默不作声的靠近,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几个女孩的声音。
“那个余暖真是笑死人了,考了个这么垃圾的学校也好意思这么张扬。”
“就是说啊,云云被北清大学提前录取都不用参加高考,也没见这么高调啊!”
“怎么说话的呢!人家余暖家里可是靠着拆迁得了十几个亿巨款的暴发户呢!”
“哈哈哈,对呀,暴发户,不是拆迁我还真不知道余暖是从余家村那个乡下旮旯地方出来的呢!”
“对呀,她可真会装,这么多年同学我还真没看出来她是个村姑。”
“不过还好,她没去北清大学,要不然又成了我的同学,才真是头疼。”
“那哪能比,人家就喜欢去戏精学院那样野鸡成群的地方,想显示自己鹤立鸡群呗!”
“切,什么鹤立鸡群,别到最后自己也成了鸡。”
刻薄的女声不断的传出,余暖的嘴唇也渐渐失去了颜色,手扶着墙壁微微颤抖。
余温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三个女人打扮招摇浓妆艳抹的在洗手台前说话,看样子是余暖的同学,来补妆顺便嚼舌根的。
至于她们三个是谁,抱歉,妆太浓,余温完全认不出她们是余暖的哪几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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