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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吃。
深夜,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人迹罕至的野外,车厢剧烈地晃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以及断断续续的喘气声和呻吟声。
“疼……轻点……我疼……”
马车里头杂乱不堪,我骑在那男子的身上,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上重重地打着,直到解恨了才放开他,喘着粗气骂道:“叫什么!有什么好叫的!”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脸憋得通红的男子终于顺了气,开心地喊道:“主人……”
(一)江湖也有套路
自五年前上山后,这还是我第一次下山,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流云山庄位于玉山山顶,如今师父年事已高,不久将要仙逝。他让我去山下百里开外一个叫“景言楼”的地方找楼主,只需问他一句:是否还记得当年对自己的承诺?
临行前,师父牵着一头二级小老虎来到我的屋子里,摸着我的头,接着递给我一个锦囊,道:“阿悔,若找不到楼主,实在没法子了,便打开锦囊瞧一瞧。”
我乖巧地点头,鼻子有些发酸,心中满是对师父的不舍。
“如今江湖习武之人都时兴养魔兽。”师父把小老虎放到我的怀里道,“你带着它下山,也不至于太寒酸。”
我点了点头,把小老虎抱紧,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眼眶瞬间红了。
五年前因患眼疾,我冒着生命危险准备上玉山。听说玉山上的流云山庄庄主,有着起死回生的本事,任何病痛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只要能活着见到他,包你药到病除。可这上山之路异常险恶,一路上设有重重迷障,十之八九会被困在其中不得而出,不是被野兽咬死,就是饿死在路上。所以,即使大家对流云山庄十分向往,却鲜少有人问津。
因为眼睛看不见,我的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灵敏,那一日我走了一上午,仍在原地徘徊。忽然听到不远处有男女对话之声,我分外欣喜,赶忙向二人问路。那女子许是心情极好,连声音都带着笑意,她告诉我上山的路径,我才得以顺利见到庄主。庄主不仅治好了我的眼疾,还收我为徒,教会我武功。
传闻中,师父武艺卓群,不是凡人可以比拟的。所以此次下山,我也想找人切磋一下,看看自己武艺到底如何。
第二日到山下时,已经快傍晚了,我加紧脚步往镇上赶,好在天黑前找个落脚的客栈。刚到城门外,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只见他器宇轩昂,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看了看我身后的小老虎,道:“姑娘,想必你也是养魔兽之人,那必定懂这江湖的规矩。”
我点了点头。师父跟我讲过,如今江湖之人比武,喜欢拿魔兽做赌注,赢的人便有权力选择是否要用自己的魔兽来换对手的。极品魔兽可以助主人一臂之力,增强主人的武力,所以一些浪迹天涯的刀客侠士,虽然自己养不起极品魔兽,但若是看上了谁家的魔兽便向对方下战书,赢了比赛便可得到。
看他衣着考究精致,还把魔兽安放在马车上,想必一定不差。而我只有一只二级的小老虎,这笔买卖不吃亏!
“行,咱们就来比一场!”我拔出剑,准备先探探他虚实。
不料我只用了三成功力,便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胛骨。他捂住伤口甘拜下风,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狡黠。当时的我被轻易得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他把魔兽连带着马车一起给我,垂头丧气地牵着我的小老虎离开了。
我兴奋得连蹦带跳,在掀开帘子的瞬间,惊呆了。这里头哪里有什么极品魔兽,只有一个傻乎乎的低等傀儡。
所谓傀儡,便是一个被取了魂魄的人。有人的行为意识,却没有为人时的记忆。如同行尸走肉,更不能在武艺上助主人一臂之力。
果然,在山上待得太久,我已经不知当今的世界如此险恶。
在马车里,我终于忍不住对这家伙动了粗。狠狠地将他暴揍了一顿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叹了口气,道:“我叫姜悔,你叫什么?”
“梅少卿。”他的声音倒是温润如泉水。
“好吧。我们先进城。”我驾着马车往城里赶去,心里盘算着在客栈里安顿下来以后的首要任务,便是找个有魔兽的人比试一场,把梅少卿换走!
(二)傀儡也撩妹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梅少卿只是傀儡,白送都没人要,若是给他另开一间房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好在他不会有异议,打着地铺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了晌午,感觉右臂上有些痒,缓缓地睁开眼睛就被吓了一跳。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不是梅少卿是谁。
他托着腮蹲在床边,一下一下轻轻地戳着我的手臂,见我醒来,便傻笑起来,说道:“阿悔,你总算醒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外头吃饭好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这是养了个祖宗……
胡乱梳洗了一番后,我带着梅少卿上了街,一路上看见不少养魔兽之人,其中一人养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甚得我心。刚想上去攀谈,那人瞥见我身后的傀儡,大惊失色,抱起自家的白狐一溜烟跑了。
我回头看看梅少卿,他仍旧没心没肺地笑着,想必没有看懂刚才那人眼中对他的嫌弃。一路走着,街上养着魔兽的人纷纷避开我的视线,生怕我看上他家的魔兽提出比武的要求。一直到了街尾的酒肆,都没有成功把梅少卿换出去。
我气呼呼地坐下来,准备先填饱肚子。好久不曾吃到流云山庄以外的美食,我大气地点了好几个菜,加上一壶酒,不顾形象,吃得满嘴流油。就在我挺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的空隙,瞥见梅少卿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地缩回肚子,问道:“你干吗老是盯着我,昨晚还没看够吗?”
“阿悔,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梅少卿拉住我的衣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要再把我换给别人了好不好?”
“为……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睛,我竟然有些紧张起来,仿佛心思被人看穿了一般,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没什么好的……”
“阿悔是第一个,赢了比赛,却想把我换到手的人。”梅少卿情绪有些低落,“大家都不要我……”
“……”我能说我是被人骗了吗?
就在我发愣的工夫,梅少卿突然俯身凑到我面前,近在咫尺的一张脸没有丝毫瑕疵。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咽了一口口水。
梅少卿却趁机飞快地在我脸上轻啄了一下!
“你干吗?!”我捂着通红的脸猛地站起来,指着他说不出话来。我这是被一个傀儡吃豆腐了吗!
“你看!”梅少卿一脸骄傲地伸出舌尖,炫耀道,“阿悔脸上还有饭粒,被我吃掉啦,不能浪费粮食。”
看着他粉嫩嫩的舌尖,又想起刚才擦过脸颊时湿滑的触感,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一边念着《清心诀》,一边告诉自己,这是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不要被他的皮囊骗了,该脱手时就脱手。
(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被第三家魔兽当铺拒之门外之后,我总算死了心,带着梅少卿无精打采地往回走。刚转过街角,便看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迎面而来。
我飞快地拉过梅少卿,抬脚便把他踢了出去。由于惯性,他翻了几个跟头,滚到了马路中央。
马匹受到了惊吓,惊叫一声,抬起前蹄,在离梅少卿身子不到一厘米处才停了下来。我猛地冲上去,抱住梅少卿的身子,哭得梨花带雨,喊道:“相公,你没事吧?”
“阿悔?”梅少卿显然被我的反应吓到了,连连安慰我,“你看,我没事,你别担……唔……”
“什么?手骨折了?”我飞快地捂住他的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这可是要考科举的手啊,明年的状元说不定就是你!这下可如何是好……”
“什么科举?阿悔你在说什么?”梅少卿满脸狐疑,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我死命地掐住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我在碰瓷啊!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
就在这时,马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她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停下,弯下腰,问道:“姑娘,这位公子伤得重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医馆请大夫瞧一瞧?”
还没等我回话,女子突然激动得把我撂到一边,拉着梅少卿的胳膊看了半晌,眼眶瞬间红了。平复了心情后,她慢慢转头问我:“如今他是你的魔兽?”
被她的反应吓到,我愣愣地点头,忘记了刚刚还在演戏。女子转头命令马夫把梅少卿扶上马车,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马车上走。
不会吧,她不会是想报官吧?我只是想骗点钱,可不想坐牢啊……
一路上,女子坐在我们对面,死死地盯着梅少卿不放,仿佛要把他看穿。而梅少卿显然没享受过女子如此炽热的目光,一直往我身后躲,把脸埋在我的肩上,避开她的视线。
“喀喀,姑娘。”我心里有些发虚,咽了口口水,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不会是去官府吧……
“我叫云茹。”女子转移视线看着我,说道,“刚才我的马车撞到了二位,实在是抱歉,所以我想请二位去我府上坐坐,给你们赔个不是。”
我瞬间松了口气,坐坐就坐坐,你早说嘛,害我白担心那么久。
正说着,马车停了下来,下车一看,是一座简单的院子。里头只有寥寥几位下人,各司其职,像是没有其他亲人的样子。
云茹让下人备菜买酒,亲自招呼我们吃饭。还让人打扫了屋子,留我们在府上住一晚。宾客尽欢,酒足饭饱过后,我们各自回了屋。我还没坐定,便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是云茹。她神神秘秘地蒙上我的眼睛,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跟我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这……她这是敲错了房门,还是口味特殊啊?
抱着一颗忐忑的心,我跟着她穿过九曲回廊。眼睛被蒙着,我感到好像回到了当初眼疾没治好的时候。约莫走了一刻钟,云茹停了下来,解开蒙在我眼睛上的布。
眼前是一扇极其普通的木门,上头雕刻着复杂的祥云图案。她解开上头的锁链,轻轻地往里一推,带着我走了进去。
进门环顾四周,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土豪啊。
(四)哪来的壕姐
只见四周排列着大大小小的金丝铁笼,里头装着各式各样的魔兽。按照品阶排放,白狐、紫貂、飞鹰……
云茹极其自然地凑到我面前,说:“相逢便是有缘,看上哪只告诉我,我送给你。作为交换,你必须把你带着的那个傀儡给我。”
闻言,我微微一愣,虽然之前我一直想甩掉梅少卿,可真的要换时,心中竟然有些不舍,五味杂陈。
“毕竟我和他也相处了一段时间,这份情谊也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我扭捏地指了指白狐和紫貂,说道,“但既然你如此喜欢,我就忍痛割爱吧。就这两只,再加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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