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虽说家财万贯,是镇上有名的财阀,但他却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男人。
若是论辈分来算的话,她足足都可以当他的孙女了。
此刻,蔓菁感到无比的绝望,她此生只认柳元渊,倘若真逼她嫁给白老板,那她只能选择去死。
明月此时也被惊呆了,她简直无法置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狼心狗肺的父亲,既然拿着女儿的幸福当作债务来还。
看着蔓菁一脸麻木的样子,明月不禁一阵心疼,甚至打从心里的想要保护蔓菁,不让她为此承受如此大的折磨。
“你们不能带走她”明月突然挡在蔓菁面前,一脸坚决的说道。
明月竟然胆大阻扰,不禁惹得壮汉一阵好笑,“美人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但明月不依不饶,始终挡在蔓菁面前,全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这会壮汉已失去了耐心,粗暴的将明月扯开,怒吼道:“美人儿,你若在不识相的话,我连你一同带走。”
语落,壮汉对着身后的伙计摆了下手势,一伙计大步走来,粗暴的禁锢住蔓菁,紧接着将她拦腰扛在肩上。
“我不要嫁给白老板不要”蔓菁哭喊着,大叫着,粉拳击打在伙计的身上,玉足也不断的踢向伙计的肚子上。
伙计抽疼的哀叫出声,几番都想将蔓菁摔了下来。
就在此时,明月着急的大喊一声,“我替她嫁”
壮汉随即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月,“你说什么?”
明月面无表情的答道:“我说,我替她嫁”
这句话响亮无比,不禁惹得壮汉一阵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你来替她”语落,壮汉示意伙计将蔓菁放了下来。
见明月如此为她,蔓菁早已泣不成声,口中一阵阵呓语着,“雪儿不要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明月嗤笑一声,款款走来将蔓菁扶起,紧接着露出一个无比绝美的笑容,“蔓菁你于我我救命之恩,这本来就是我应该报答你的。”
的确,当初若不是蔓菁在奈柳河上游救下她的命,恐怕她早就死了。如今蔓菁有难,她岂能坐视不管?
更何况蔓菁于柳元渊,情深意重,若是真让她嫁给白老板,明月可以想象得出,蔓菁绝对不会认从,甚至还会以死来维护自己的清白。
而她失了忆,甚至连自己究竟是谁都不知道,她无牵无挂,如今还有何惧?
“蔓菁柳公子是个好男人你千万不要放弃”在被壮汉带走时,明月再次露出一个极其魅惑的笑容来。
这笑容就如庭院里的曼陀罗花一样,美的动人,却带着不可估摸的忧伤。
蔓菁哭喊着,小跑着追了上去,但明月随即被带上了马车,就这样一点点的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此时,蝶衣冷眼走来,一脸鄙夷的看着蔓菁,唾骂一声,“贱丫头你真是一个扫把星”
这番话彻底惹怒了蔓菁,随即赏以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蝶衣完全呆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蔓菁竟然如此胆大的抽打她一个耳光,待她醒悟过来时,突然涨红了一张小脸蛋儿,撸其衣袖来指着蔓菁一阵阵怒骂,“杨蔓菁你这个践人胚子,我跟你没完”
语落,蝶衣突然一阵发疯似地将蔓菁扑倒,疯狂的一阵捶打着。
一开始,蔓菁丝毫不忍让,与蝶衣一番纠缠,但渐渐的,蔓菁明显的占了下风来。
就在蝶衣狠毒的扯住蔓菁的头发之时,柳元渊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语落,柳元渊大步走来,迅速将两人分开。
此时的蔓菁一身脏乱,头发凌乱的粘在满脸是灰的俏脸上,那白希的肌肤上依稀可见几道指甲抓痕。
而蝶衣亦是狼狈不堪,,在见柳元渊时,突然一阵嚎啕大哭了起来,“渊哥哥柳蔓菁她她欺负我”
此时的柳元渊一脸的阴沉,随即狠狠的甩开了蝶衣的玉手,一脸厌恶的咆哮道,“李蝶衣你真是够了。”
柳元渊最受不了的就是蝶衣现在这幅娇嗲做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明明就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可她却总是装过一副无辜的样子,一副别人欺负她在先的样子。
在柳元渊心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娇柔做作的女人,而蝶衣正就是这样,让柳元渊讨厌到了极点。
“渊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待我?”柳元渊突然凶了她一句,着实吓了蝶衣一大跳,紧接着一阵阵抽噎,泪水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待你?”柳元渊冷漠的答道。
这会,蝶衣真的彻底的伤心了,泪水更加汹涌的滴落了下来,“渊哥哥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
“蝶衣你醒醒吧,我与你早就取消了婚约,你我现在毫无丁点的关系。”
“不我不会答应取消婚约的,”蝶衣哭喊着,再次紧紧抓住了柳元渊的胳膊。
这一次,柳元渊毫不犹豫的甩开了,绝情的说道:“李蝶衣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
一句话,无情而坚决,彻底伤了蝶衣的心,她抱着一丝希望再次瞧看柳元渊一眼,但柳元渊始终未拿正眼瞧过她一眼。
这会,蝶衣终于绝望的甩泪离去。而在她刚站着的地方,湿了一地的沙土。
望着蝶衣离去的方向,蔓菁突然大笑出声,紧接着突然又哭泣了起来,“渊哥哥雪儿她”
“雪儿怎么了?”柳元渊着急的问道。
蔓菁一阵阵哽咽,许久后才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雪儿为了救我,被白老板派来的人给带走了”
“什么?”柳元渊一脸不可置疑的大叫一声,紧接着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
刚才在来蔓菁家里的路上,一辆马车正好从柳元渊身边经过,柳元渊并不知晓明月就在马车上,否则又怎会轻易让那群壮汉带走了明月。
如今之际,柳元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救回明月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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