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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霸道的男人(1 / 1)

()北风烈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雪歌,他在等着江雪歌给他行礼。

可他嘴里这般说着,可双手却是动都不动半分仍撑在贵妃榻两侧,身子向下倾着,半个身子都紧挨着江雪歌。

江雪歌看他坚持,便想起身,可他那一张脸就贴在自己脸前,半个身子还压着她,江雪歌就是有心想站起来给他行礼,却又不好推他,一张脸自是憋得通红,就像秋天熟透的大苹果。

而北风烈显然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没有要起身让开的意思,那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江雪歌看,面上却摆出一副若是江雪歌不行礼,他便不罢休的架势。

江雪歌看他那副耍赖的模样,真想一巴掌把他给拍飞出去,可也只敢在心里边想想,不敢真的做出来,其实江雪歌心里头明白,只要她做个姿态,说两句软话,今儿个落了北风烈面子的事也就算过去了,可是如今他这般调戏自己,实在是让江雪歌感到难堪也更不能接受!

江雪歌与他对持了半晌,心中也有了几分恼意,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作不出来那种为了讨好一个男人,便不管事情的对错,不管自己是不是有理,都一味的低声下气顺着他,哄着他,她做不到那般低微卑小到没有自尊!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也有着自己的尊严!

江雪歌心中不爽,身子往下一缩,便从北风烈撑起的臂弯下钻了出来,直起身子站好后,又整了整衣裳,这才面色淡淡,规规矩矩地给北风烈行了礼,“婢妾给世子爷请安。”

北风烈没想到她竟是宁愿逃开,也不愿在他面前低了半分,便是挑眉看着她,眼中自是闪过一丝恼意,显然是对江雪歌没有附和他的心意而有些着恼。

江雪歌面色冷清,只当看不见他眼中的恼意,只恭敬地对北风烈说着,“婢妾有事要禀世子爷。”

北风烈的面色不愉,看向江雪歌的目光中更是带上了几分不耐之色。

“您的指尖略泛淡紫色,显然是以前留在身上的毒素还未清理干净……”江雪歌也不想两人的关系闹得太僵,适时地把这件事说出来,起码也算是表了自己的姿态,她可以对北风烈好,可以对他关心,但是却不会用那骚道弄姿,娇媚争宠的低劣手段来讨得他的欢心,就算是在这两人独处之时,她江雪歌也是要一份体面的。

北风烈倒是愣了,他没想到江雪歌会提起这件事,看向江雪歌的目光中不由得带上了些许的迟疑与审视,显然他在踌躇江雪歌所说之事,她这会儿提起这事儿是想借此邀功?还是想借此让自己一直记得她的恩?她曾救过自己的性命?想要以恩胁之?

江雪歌知道皇家的人疑心都比较重,这种疑心就算是在面对亲生父母,亲兄弟姐妹之间也是不可避免的,更知她此时提起这件事,定是会让心思本就长了八个的北风烈产生怀疑,可她却真没有那些个意思,何况北风烈还救过自己呢,因此,她更不想让两人之间因此而产生出什么不愉快的误会。

江雪歌沉了沉,索性便直白地说道:“并非婢妾提出此事来向您邀功,而是这毒霸道凶猛,如若留在人的身体中时间过长,又处置不妥当的话,就算是只有一丝的毒素残留在身上,也会对世子爷的身体产生严重的危害的,时间久了,还会……掉头发……”

江雪歌说到这里,不由得看向面前那丰神俊逸的北风烈头上那乌黑垂顺的长发,再一想到他如若掉了头发,变成地中海的模样,额……有点倒胃口!

北风烈瞧着江雪歌那略带调侃与笑意的眼神,似是知道了江雪歌心中所想一般,脸上的神色一沉,嘴角绷直,当即便上前拉了江雪歌到跟前,接着再猛然将她的身体调了个方向,让江雪歌背对着自己,那抿着的嘴角这才扬起一抹坏笑,瞄了一眼还没回过神来的江雪歌,北风烈扬起一只手便拍向了江雪歌的屁屁,“啪啪!”

“居然敢笑话爷,爷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怕是都要跑到爷的头上去撒威风了……”北风烈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恼意,但更多的却是几许的哭笑不得,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他有一天也会让一个女人给笑话了,且这女人还是他的妻子,这让他那强烈的男性自尊如何接受得了?也太没面子了吧!

虽然江雪歌也不是第一次被北风烈这般二话不说地动手,还暧昧得很,江雪歌此时却仍是羞得面红耳赤,而且那巴掌拍得还真的很疼,江雪歌疼得眼泪差点没掉出来,口中便不自觉地大声抱怨道,“哎呀,讨厌,疼死了,快放手……”

可这一抱怨完,江雪歌才忽然有些怔住了,她刚刚那语气?

北风烈也是一怔,手中正拍得欢的动作登时便停了下来,一个翻转,便将江雪歌转过身来,又挑着眉头直直地盯着江雪歌,可他的脸上却是看不出神色。

江雪歌自知嘴快,一时间倒是忘了这男人是如何的自大强势,可话说都说出来了,就是想收回去也来不及了,只好有些忐忑不安地瞧着北风烈,她刚刚是不是太凶了些?惹恼了他……

北风烈却是嘴角抿紧,根本没有搭理江雪歌的忐忑不安,二话不说便单手一搂她的腰,顺势就把她扛在了自个儿的肩膀上!

“呀!世子爷,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江雪歌这忽然被北风烈给扛了起来,倒挂在他那宽厚的肩膀之上,立时就像个小号麻袋似晃来晃去,且北风烈一迈步,更是晃得她头晕目眩。

北风烈却是压根不搭理她,自顾自地迈着大四方步子便朝着内间的寝房而去……

绮纹与入画在外间突然听到江雪歌这两句惊呼声儿,还以为江雪歌与北风烈是不是起了什么冲突,心里边着急江雪歌会不会出生么事,连问也没问一声儿,推开了门便奔了进来,可那脚步还未踏入屋中,就看到北风烈扛着她们的主子神色不明地往里间走去,当即便吓得要急冲进去的二人,步子生生顿在半空之中,而她二人的嘴更是张得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绮纹与入画在一怔神之后,随即便是回过神来,连忙跪地低头,可两人都是红着一张小脸,心中还在各自震惊之中没有恢复过来,入画悄悄地看了绮纹一眼,便冲着绮纹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绮纹姐姐……我看到了什么?”

绮纹红着小脸瞪了入画一眼,却是头垂得更低了。

入画吐了吐舌头,当下也不敢再多话,自是学着绮纹的样子把头垂得更低了。

江雪歌自然是瞧见了绮纹与入画两人进来,当下便忍不住抚着额头皱起了脸,只感觉这次丢脸可真是丢大发了,居然被自己跟前的两个丫鬟瞧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这让她往后还如何见人啊?

江雪歌面色尴尬不已,自是挣扎了几下,想要让北风烈放她下来,可北风烈却是一挑眉,扬手便朝着她的屁股上又是“啪啪”的拍了两下,似是非常不满意的说道:“笨女人,乱动什么?给我安静点儿!”

江雪歌瞬间僵住,那脸上的神色不自在极了,悄悄抬头看了绮纹与入画一眼,却见她俩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口去了,江雪歌敢确定,她俩定是听见那两个巴掌声儿了,一时间心中顿时羞愤不已,可这羞愤刚升上来几分,一转眼,却又瞧见了正躲在外间门后面的锦儿与悦儿以及陈嬷嬷几人,她这下便彻底地崩溃了……

北风烈扛着江雪歌进了里间,弯腿一勾,便将里间的门给“啪”地一声儿关上了,顿时就将外间那些红透了的脸隔绝开来。

“呀~”被北风烈俯身扔在床上,江雪歌惊呼一声儿,脑子里仍是有些晕晕呼呼的,可还未等反应过来,她的一张小嘴就已经被两片冰冷的嘴唇给堵上了,紧接着,一只大手将她笼罩,江雪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似是在作无声的抗议。

北风烈见她这般不解风情,眉头拢紧,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动作略一停顿,便是又继续下去。

缠绵悱恻……这一次的他没了上次的小心翼翼,却是极尽温柔……

待江雪歌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被北风烈牢牢地圈在臂弯之中,那霸道的感觉,却是在睡觉之时也不曾变过一分。

江雪歌悄悄地动了动,想要从他的怀中抽身出来,谁知刚一动,头顶便响起一个声音,“你要干嘛去?”

江雪歌吓了一跳,抬眼便瞧见北风烈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江雪歌连忙将自己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婢妾口渴了……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北风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便是言道:“刚天亮,还早,等着。”

江雪歌眨眨眼睛,这话也太简单了吧,多说一句难道会怀孕?等着?等着啥?可她没想明白他这最后那句等着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便见他穿着条宽大的白裤裤,大摇大摆地下了地……

北风烈去桌边倒了杯茶水,先是浅尝了一口,觉着温度刚好,便转身折了回来。

江雪歌看着递到自己嘴边的茶水,有些不敢置信地瞧向北风烈,想不到这么强势又霸道的人,居然也会伺候人?这可不像是他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笨女人,看什么看,爷知道爷很俊朗,可光看你就能解渴了么?”北风烈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说着便把她从被窝里给拽了出来。

江雪歌惊悚地看着北风烈,对她来说,就是猪能上树,也没有他开玩笑来得让人惊讶……

北风烈好笑地将手中的茶水灌到她的嘴里,她倒是配合,茶水一碰到嘴,便滋滋给吸了进去!

北风烈瞧见她这副傻傻的模样,心中想起那次她救自己时,专注地给自己喂药,小手抚在他额上试温度的情景……心中不由得涌上几分暖意,心情也突然间变得极好起来,当下更是兴冲冲地拿起旁边凳子上,似早已备好的一套衣裳,笨拙而温柔地给她一件件穿上……

可能是从来都没有伺候过人,那身衣服让他足足穿了有半个时辰,才算是满头大汗地给江雪歌穿好了那繁琐的衣裙,最后便只差腰上的玉带还未系,北风烈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伸手随意地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意,便拿起了一旁的玉带低头系到了江雪歌的腰上去,可是,不知是那玉带的绳子太难系了,还是那玉带本身太过平滑了,北风烈来来回回的试了好多次都均以失败告终,他何时做过这种小意的事情,且还老是做不好,心中渐渐的也涌上了恼意,就好像跟那条玉带卯上了劲似的,那皱着眉头,抿着薄唇的模样,十分认真!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再来……

江雪歌有些不适应他给自己穿衣,可他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能放下身段来伺候她,却是非常不易的,因此,江雪歌自是不好驳了他的兴致,一直只任由着他折腾着。

可北风烈都快将那绳子给折腾断了,也没还是没将那玉带给系好,看样子终于是失去了耐性,猛地将那玉带一扯,扬起手便将玉带给陡然砸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玉带摔在地上,由四条宽薄连接而成的玉带顿时便摔成了七八段,北风烈却似仍不解气般,还晃着小裤裤几步走了上去,抬起脚下便狠踩了下去,那满脸的恼怒,有些咬牙切齿!

江雪歌想不到北风烈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当即便是弯着嘴角哧哧笑了起来。

北风烈猛然回头,眸子里还带着些许未消的恼怒,似是对江雪歌的态度很不满,微昂着头阔步走到江雪歌跟前,抬起双手,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拽拽地开口言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爷更衣!”

说着,北风烈便是一副很得意的模样瞧着她,等着江雪歌来侍候自己。

江雪歌神色一怔,随即便是释然,他这么强势的一个人,能放下世子爷的身段来伺候自己已属非常不易,而他累得满头大汗,不但没得来一句温柔似水的夸赞,却还被人笑话了,他心里边的大男子主义自是有些下不了台阶,自是要耍耍威风找回点面子里子了。

江雪歌刚刚只顾着注意衣服,倒是没注意太多,这会入目看到他那线条均匀,肌肉结实的修长身躯,江雪歌只觉得自己这一张脸迅速发烧,忙是移开视线走到一旁去拿了北风烈的锦服过来。

可江雪歌才刚一转身,却正好瞧见北风烈那一脸调侃和得瑟的表情,江雪歌的嘴立时抿成了一条直线,拽什么啊,不过就是笑了他两声,这人怎么这样小心眼儿,还非得找回场子来,心下这般想着,可江雪歌的面上却只当看不到,只垂目,着衣,迅速地给他穿戴整齐,便是退到了一旁去,忽然想起他身上的毒,便开口提起来:“世子爷,您身上的毒素需要清理干净,否则定是会落下病根的。”

北风烈见她说起了正事,这才不再打趣她了,正了正神色,便点头应允下来,“行,这事你来办吧。”

江雪歌见他应了下来,心里边自是松了口气,医者父母心嘛,有不适就得看病吃药……可她却有些咽不下心里边的那口气,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自己结婚第一天,他的那些妻妾们便闹了个自己不安宁,他的正妻还过份地想强夺了自己的嫁妆,他如今也来欺负她,竟然让自己在丫鬟们和陈妈妈面前丢脸,也实在是太过份了,就算他是世子爷又如何?她还是现代女呢!

江雪歌这会儿似是忘记了北风烈是她的男人,或者说是她心里现在还未真正当北风烈是她的丈夫,心里摩拳擦掌的想发泄一下怨气,面子上却是慢条斯理地行到桌旁研了墨,摊了纸后,这才抬眼看向北风烈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儿,开口说道:“世子爷,可能这药会有些苦!”

北风烈挑眉看向江雪歌,“你只管开方子便是,难道爷还怕苦不成?”北风烈显然是在嫌江雪歌啰嗦。

江雪歌瞧他这般拿大,当下便也不再客气,手中的笔霍霍挥就,一手簪花小转便跃于纸上,待写好后,江雪歌面上温柔地冲北风烈一笑,本就出色的容颜因这突如其来的嫣然一笑,顿时容颜更盛,“那婢妾这就让人抓药去了,哦,对了,世子爷是在婢妾这儿用药呢?还是一会儿将药给您送过去,您自己使人熬?”

北风烈犹豫了一下,便开口道:“不用使人送了,在你这儿就成。”

江雪歌自是笑着出去,其实这些药里有几味药,在王府里的大库房中定是有的,不过江雪歌却是多了个心眼,王府中的水太深,若是让人趁机往里添了什么不该添的东西,那她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冤了。

不过,她还是得寻个可靠的人才行,她倒是想让灵儿或朵儿去拿药,可她们几人如今还养着伤,自是不能使唤她们了,倒是绮纹那丫头,这段时日观察下来,瞧着倒是个稳重踏实的,江雪歌掀了帘子,正打算唤绮纹,却一抬眼,正好瞧见北一直挺挺地站在外间门口,江雪歌心思一转,便是上前道:“北侍卫,还劳烦你使唤个人跑一趟,出府去按着这方子抓药回来,这些是世子爷要的,还请你派个稳当点的人去办。”

北一恭恭敬敬地给江雪歌行了礼,便是垂目接过那药方子,也没多问,走到院中唤了两个侍卫低声儿吩咐了几句,那两人便转身出了雪沁院。

北一接着又回过身来,冲着仍站在门口的江雪歌恭敬地略一点头,江雪歌这才笑着回了屋。

这种抓药的事,还是交给北风烈的人更为妥当些,毕竟能近身跟随在北风烈身边当差的人,自是得北风烈信任的,而且,他们的动作更迅捷!

江雪歌整了整神色回了里间,面上却是仍是一副忧虑的神色,再次提醒北风烈道,“世子爷,那药真的会很苦!婢妾担心您会受不了,要不,您再去寻个太医,重开一副不苦的方子可好!”

北风烈眉头一皱,大男子的威严有些受损,便是开口道:“废话,爷我一大男人,还会怕那点子苦不成?你就这么瞧不上你家爷么?”

江雪歌面上扬起笑脸,心里边却更是笑欢了,激将法,果然有用,就怕到时候,你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拿大了,“婢妾这不是担心爷么!不过,您用药的这些日子要少食辛辣,油腻之物。”

北风烈目光直视着江雪歌,里面带着些许的审度,江雪歌似是早知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便是答道:“这有助于您的毒素清理,如若是为了身体好,最好连甜食都不要进口!”

江雪歌脸不红心不跳,满眼都是对北风烈的担忧,可心里边却是腹诽,我看你苦到想吐的时候,还不能吃个甜食润润嘴,一定难受得很吧!

北风烈没有表态,只瞧着站在一旁一脸关切地看向他的江雪歌,心中涌上一阵暖意,伸手一捞,便猛地将其拉入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

江雪歌吓了一跳,不解地低下头去,唤道:“爷……”

北风烈将头埋在江雪歌的肚子上,却并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低声的叱喝道:“……不要动!”

江雪歌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埋在腹间的北风烈,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却是不敢乱动,这个霸道的男人……

两人相拥着,北风烈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久久地,久久地伏在她肚子上不曾动过……

直到,北一在门口有事请示,北风烈这才轻轻放开了江雪歌,只是那看向江雪歌的眼中带着一丝暖意,随后整了整衣服,北风烈便阔步走了出去。

绮纹与入画见北风烈走了,这才进来伺候着,江雪歌看着两人那满含笑意的眼睛,忽地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糗事,硬是涨红了脸。

绮纹与入画见江雪歌那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的样子,便是“哧哧”的笑着。最后还是陈妈妈厚道,进来将两个丫头给撵了出去,这才说道:“一早还要去世子妃处请安,规矩坏不得!”

江雪歌也知这事马虎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在陈妈妈那带着慈爱的目光下梳洗了一番,这才又唤了绮纹与入画进来,可是这一早上江雪歌的脸都红着,还撅着嘴不跟绮纹与入画说话。

“……江主子怎么能怨人呢,明明就不是奴婢们的错,倒成了奴婢们的不是了,咱们都高兴着世子爷宝贝您还来不及呢,哪敢笑话您!”绮纹胆子大,不由得调侃了江雪歌两句,入画在一旁自是附和着点头。

江雪歌也知是她自己理亏,却又不肯服软,“死丫头,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如今竟是敢排揎上主子了?回头让陈妈妈打你的板子,看你还敢不敢牙尖嘴利!”

绮纹自然知道江雪歌是在说笑,也不会往心里去,可主子的面子还是要哄着的,便连忙上前笑着陪罪道:“哎哟,奴婢错了,我可是怕了江主子了,您可千万别让陈妈妈打了我,陈妈妈那么慈善的一个人,可别累着她了。奴婢给您陪罪,你就饶了奴婢吧!”

江雪歌羞涩地笑着,入画此时已是为她挽好了飞凤鬓,又插了支金步摇的长簪子,铜镜中的人本来就姿色上佳,如今又因羞涩而添了几分妩媚之色,更显得明艳亮丽。

江雪歌赶到‘碧玉园’中的时候,冯氏和孔氏及吕氏都已经先到了,江雪歌给张君好行过礼之后,冯氏等侍妾又分别上前与她行礼。

似是昨日的事让三妾的心中有了顾忌,今儿个对江雪歌的态度虽不像昨天那般冷漠,却也并不亲近。

江雪歌倒是很喜欢这种状态,看来是因为昨日她治了顾氏,让顾氏受了苦楚,又被禁了足,还陪上了个一等丫鬟,才不得不让这三妾收敛了些许,不过,江雪歌却也知道,归根到底还是因她收拾了顾氏后,北风烈昨晚却依旧歇在了江雪歌的院子里,这才是根本!

如若北风烈昨日对江雪歌不理不睬,恐怕江雪歌在这王府中的地位会一落千丈,而这些个面上瞧着对她恭恭敬敬的妾室们,定是会一拥而上的将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这样想着,江雪歌倒是觉得昨日北风烈晚间到她那里去,应是为了替她长这份体面,也是做给这些人瞧的吧?

张君好自然知道北风烈昨儿个晚上依旧歇在了江雪歌那里,心里边虽然又气又恨,可她面子上却也不敢对江雪歌太过,经过昨日之事,张君好能感觉得到江雪歌在北风烈心目中的份量不轻,只是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却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张君好在打量着江雪歌,江雪歌自是感觉到了,只是当作未知。

“江妹妹新婚这几日也不多休息休息,身体乏得慌的话,随便使唤个丫头过来知唤一声儿便罢了,都是侍候世子爷的姐妹,我还能落了你的脸子不成?”张君好这话说的听着似没什么,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却是不对,听着里面的意思似在体恤江雪歌,可语气里不自觉带着的那分愤恨,却让人听得浑身的不自在。

江雪歌并不想再跟她生什么事端,只是应着面子上的话说着,“虽是世子妃体恤婢妾,可府中的规矩却是断断坏不得的,婢妾岂能例外。”

“哟,瞧江主子这话说的,这规矩可早就被人给坏了,还有何坏不得的……”冯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着,她话中指的,自然是顾氏。

冯氏昨天的时候,还跟江雪歌姐姐长,姐姐短的,可今儿个见着了江雪歌却带上了几分疏离之感,显然也是因为昨日北风烈歇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而嫉妒罢了,而她刚刚这话显然是趁着顾氏不在,想挑拨着江雪歌想昨天的事。

江雪歌只笑不语地听着,可却半声儿未吭,完全就当作听不懂冯氏话中意思一般,江雪歌不是这古代的女人,不会为了讨好一个男人,便骚首弄姿使出浑身解数地博北风烈的喜爱和注意,也不会像张君好那般视所有北风烈的其他女人们都为眼中钉,肉中刺!只因她所争的,并非是北风烈,她只是在为自己争个轻松过活的日子。

经过昨日一晚,江雪歌更确定了自己的心,她对北风烈没有任何的感情,一个只见过几次面就嫁给他的男人,如何能让江雪歌对他有欢喜,有爱?起码,现在是丝毫没有,江雪歌只当他是一个能依附着生活的靠山而已,她如今所做的事,就是让北风烈这个靠山真的能靠得住,起码是在她有能力之前……

几人闲话着,前院便有人进来传话,“禀世子妃,宫里的公公来为江主子送册封名册了,李侧妃请世子妃和江主子快到前院儿去。”

张君好的脸色一沉,语气中不自觉地带出了些怨气,强挤出一丝笑来对江雪歌言道:“恭喜江妹妹了!”

“恭喜江主子!”冯氏和孔氏、吕氏自是上前说着吉祥话,可这笑中却带着股子嫉恨之色。

江雪歌上前福了福身,张君好也不敢怠慢了宫中之人,便是起身道:“走吧,可莫让公公等久了。”

三妾不够身份,自是不能出去见宫中之人,便行了礼,各自散去,江雪歌则错了张君好一个身位上了小轿,直朝着二门处行去。

到了前院儿的时候,已是有宫中的传令管等候着了,江雪歌看去,却是太后身边的刘公公,而李侧妃与秦侧妃也都是身着正服在此等候,另有李侧妃的大媳妇在此,而另外几位夫人却没见着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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