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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福离开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我回到古董店睡觉。
第二天,二爷就来了,他是想去马莲屯去看看古叶,纪晓轻,还有孩子们。可是他进来后,坐在那儿就上下的打量我,半天才说。
“你去了那家大院,而且进了小姐房,上了小姐床,我看你是想找死。”
我不知道二爷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
“我什么?你总是不听话,那个地方我告诉过你,不要去,不要去,你就是不听,还进了小姐房,我告诉你,当年那家大院被占了,给百姓住了,可是就是那间房子,没有人住,也没有人去碰,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摇头。
“那地方第一家人进去住,只两天的时间,全死了,人们都说,那家小姐住的地方,邪气,她要是不高兴,你会让你死,其实并不是那么回来,而是那床的事,那家对那家小姐那可是掌上明珠,要左眼,从来不给右眼的主儿,那家小姐死后,那家人就在小姐床上下了生,一生邪恶的手段,谁要是上了那床,别说那床,就是进了屋子,能活过三天的人,就算命大了。”
我惊慌了,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那生是什么?”
“你以为那家是善良之人吗?他家富可倾城,如果一场病,让那家死光,我想没有敢动那家,除了官道,人道,事道之外,就是这种邪道,说起生来,我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就像一种道术一样,但是比那厉害的多了,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所以说,能破它几乎是没有可能,着了道,就等着死。”
二爷不看我,那是真的生气了。看来我是死定了。
生这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我并不害怕,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当然会害怕了,我会死的,但是我并不完全知道这是什么,这种的怕是一种无底的怕。
二爷走了,我更感觉到了害怕,李福这二货,一个巫师,也不应该不懂这些,偏偏就进那个那家小姐的房间,我现在感觉到那张漂亮的相,似乎是一种可怕。
我马上给李福打电话,让他立刻到古董店里来。李福大概也感觉到了,我的语气似乎不太对劲儿。
李福来了,他看着我,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二爷来过了。”
“他是不是知道这事了?要收拾你。”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当初就觉得那家不会那么简单,如果要和一个大地主家那么简单,一切恐怕都不存在了。现在恐怕我们两个活过不三天。”
我知道,我好奇,李福怕死,谁都软肋。
李福有些惊慌。
“到底怎么了?”
“生。”
我只说一个字,李福愣了一下,竟然笑了,他不屑的样子,让我很生气。
“生,开什么玩笑,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是传说,根本就不存在。”
我相信,二爷是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
“什么传说?”
“生和死是相对着的,其实生就是死,死就是生,这是一种看不见东西,相传几百年前,有几个人在生和死之间找到了另一种生,而这种生有着它的特质,那就是人不可以完全生,生有死,人也不可能完全死,死有生,这之间的生如果不经过生死交结,传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不过三ri,那是彻底的死,我们现在的死,并不是彻底的,死的只是**,而他的这种死,是彻底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听,这回更完了,腿一软,就坐到了沙发上。
“这事是真的。”
我流着汗说。
李福一愣,盯着我,他在摇头,我现在才看了出来,他是害怕这事是真的,说出的这些话来,可见李福是多的怕死。
“这事是真的?”
“我想应该是真的。”
李福的汗一下就下来了,我看着往下滴,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多汗的人。李福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差点坐到我的身上,看来他比我还还怕。
李福突然跳起来,抬腿就跑,好象是疯了一样。我慢慢的平静下来,其实,生与死都是由命的,自己活该,好奇心重,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
我在沙发上睡了。早晨起来,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去马莲屯看看古叶,纪晓轻,还有孩子们。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在河里抓鱼,那开心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就是幸福。两个孩子冲我跑过来,一下就扑到了我的腿上,纪晓轻抱着孩子走过来,很轻的说。
“来了。”
我点了点头。那天,我没有和她们说生的事,也许这样会更好一些。
我第二天就离开了,因为这天就是我死的ri子,可是什么感觉也没有。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坐在那里,他看着我说。
“你也不用担心了,晚上跟我去那家小姐的房间去。”
我就知道二爷不会让我死的,其实,这点我也想到了。但是,我不知道李福现在干什么呢?
“李福……”
“那货活该,如果他不勾搭你去那家的墓,那家小姐的房间,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我不想再多事,其实,二爷一直对李福就是一种看不起的态度,他是巫师,不是正道,而守墓人是正道人,守的一生的信字。
天黑后,我和二爷去了那家大院,我没有想到,他进门没有人拦着,而且很快就出来一个人,把二爷招呼进去,很小心的样子,我没有想到二爷还有这个面儿。
二爷直接带着我就进了那大院里,那个带路的人没有进来,把门关上了。
“到这里给我小心点,别看这个新鲜,那个新鲜的,就动心。”
“嗯。”
我此刻的小命就在二爷的手里,惹毛了他,这货可不惯你带馅的包子,他看多了死亡,不差我这一条命。
二爷直接进了那家小姐的房间。
他站在中间,看了看说。
“那床就不能上,对床对死,你是找死,对面的床是空生床,就是生,生就在这上面。”
二爷让我脱光了,我一愣。
“快点。”
我脱光了,在那家小姐的房间里,我觉得有点那个,最没有出息的是,我那地方支了起来。我捂住,看看二爷。
“你真有出息,到这个时候还行。”
我脸一下就感觉在发烧,我真太尿xing了,我自己都觉得不是个东西了。
二爷让我上那家小姐床的对面床上,扣着趴着。二爷突然就跳上床,在我后背上一顿猛踩,快把我踩得背过气去了。
“你想踩死我呀?”
二爷从床上跳下来,然后就掏出锥子,往我身上一顿的捅,血在往外喷着,我感觉我死了,还不如被生死,这种死法太遭罪了。
最可怕的是,二爷给我身上倒油,竟然给我点着了,我当时就蒙了,我也清醒了,这二货就想烧死我。
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带着火玩命的跑到院子里。
二爷追了出来。
“站在那儿别动。”
我感觉烈火焚身,那滋味简直是世界上最难受的滋味了。我想站,我能站住吗?你都要烧死我,我还站住?我冲着二爷这去了,疯子一样,想抱住二爷。
二爷没有动,我抱住了二爷,只是瞬间的事,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以为我死了,我松开二爷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没有,还是刚脱光的样子。
二爷把门关上,把我的衣服扔给我。我穿上后,他说。
“跟我走,什么也别说。”
我和二爷出了那家的大院,回到古董店里。
“今天的事你别乱讲去,我这是瞒天过海,也许能瞒得过去,这就要看你的命了。”
二爷走了,我感觉到疲惫到了顶点,我睡着了,半夜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大叫着。
“火,火……”
看来我是睡毛愣了,我平静下来,喝啤酒,也许这样会好一些。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给李福打电话,竟然打不通,我担心李福,他说不定死了。我准备去他家看看他,二爷就打电话来,让我去水陵,他一会儿就过去。
水陵那边肯定是有事了。我过去的时候,那边市长在,一堆的人,市长看到我,摆手让我过去。
“你二爷呢?”
“随后就到。”
我没有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不过看脸,看头发,似乎一下就老了十岁,看来他还要把水陵开放。
二爷来了,晃着来的,一看就喝多了。他站在那儿还在晃,市长似乎不高兴,拉着脸,二爷没有尿他。
“走。”
这是对我说的,我跟着二爷就走。
市长有点急了。
“我还没有问你话呢?”
这话是真难听,二爷不理他,哼着曲子,如果他哼了还叫曲子的话。市长没有能叫住我们,二爷往山里去了,上了山,找一个地方,二爷就坐下了。
“再过十天半个月的天就冷了,北方苦寒之地,又是受罪的时候到了。”
二爷不提市长的事,显然市长惹得二爷不高兴了。
那天,市长给我打了两次电话,二爷不让接,我也就没有接,我也不愿意管那些事。
“二爷,我想把古叶,纪晓轻和孩子们接回来。”
“再等等吧!”
我没有再说话,也许还是安全。那天二爷去新拉城,我回古董店里,其实,我应该陪着二爷,可是我不太喜欢跟他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
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十分的想去yin村,最终我还是去了,在路过扎家大院的时候,站了一会儿,我去了小楼,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就像刚发生的一样,事实上,它们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看到李福的时候,我差点没有吓死,这货的手全都烂了,可以看到骨头了。
他躲在yin村里。
“你到是上医院呀?”
“去了,看不了。”
我看着打冷战,太吓人了,李福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痛。
“你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那家小姐房里搞的,我知道生会让我死,我就用了巫术抗,是没有死,就成这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你有二爷,他当然不会让你死了,你是新拉城的延续,就是他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我看着李福就难受。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求二爷。”
“没用,别求他了,你二爷你不了解。”
我还是去求二爷了,二爷听我说完,表情都没有的就说。
“不行,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知道,二爷是一个倔强的种,说一不二的货。我只能是回去,告诉李福,没有办法了。李福没有说话,其实他到是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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