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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李福,没有动静,我把钥匙拔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出了洞。
我出来还是在犹豫,最终我还是走了,我觉得这么做不厚道,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神差鬼使的来了这么一下。
我回去和二爷说了,把钥匙给了二爷,二爷竟然“嘎嘎嘎”的乐了,这是我很久没有听到的,再次听,依然邪气四气。
那天我就一直不舒服。
半夜里,我爬起来,跑到了那家墓去了,我看看李福到底怎么样了,给他打电话打不通。
我进到洞里,没有什么变化,我喊李福,没有反应,我想,估计我是把李福给害了,钥匙不拔下来,也许是从里面能出来的一种办法。
洞就那么大的地方,找了几圈也没有李福。我手机响了,竟然是李福。
“你到图伦城。”
我心里这个骂,这货竟然在外面。我去了图伦城,见到李福,真想抽他两个大嘴巴。李福没让我抽,他上来就说。
“那钥匙根本就不是开那家墓的。”
我更想抽他了。我控制住自己,毕竟我做得有点过分了,我把事情说了,李福目瞪口呆。
“不可能,根本就不能开。”
我没办法说得更明白,不然我就被煸了。我不想解释,只想听李福说。
“我想再去那家大院去看看。”
我觉得这事有点恐怖,最终,我还是决定不去。
我回到古董店里住,李福去了,我不去的原因就是看到李福的那两个肉--柱子,感觉到恐慌了。
我坐在古董店里喝啤酒,一直到天亮,李福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二爷到是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去水陵。
我知道水陵肯定是有变化了。
我过去的时候,二爷还没有到,湖里的冰竟然全化成了水,有热气在上升着,一片的雾气,水陵依然在关闭着。
秘书长过来,把我扯到一边。
“这事你看看能不能尽快的处理一下?市长那边都急了,一直开不了水陵,这损失也不小。”
“其实,这也不是我们的事,这是你们市里的事情,不过我们尽力。”
秘书长脸sè不好看,我想,你爱好看不好看,这本身就是你们的事情,有本事你们就开,没有本事就关,招惹上黑水靺鞨人的也不是我们。
二爷很晚才来,我先迎过去,告诉二爷,这事能不管就不管。二爷没有说话,我知道,二爷最担心的的还是水陵开启的事情。
守墓人的信,他要守到死才算完,也许死了也不算完。二爷站在湖边看着雾气,显然是因为水的温度改变引起来的,让冰都融化了,这热量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二爷问那些专家,专家只是说,湖水确实是温度升高了,有可能是温泉效应。
二爷对于可能这样的话最痛恨,这样的话往往会害死人,不如不说。
我可以肯定的说,不是什么温泉效应,那纯是扯起来了。
二爷一直不说话,脸yin沉得像水一样的可怕。二爷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把我扯到一边说。
“是响骨符号起了作用,必需得控制住,那符号是擦不掉的,只能是解除,如果有‘喜气’就好办了,可是黑水靺鞨人视那为生命,断然没有可能拿到手,不过……”
我知道二爷在说他的办法,我把‘喜气’从兜里拿出来,二爷一惊,半天没有说话,瞪着我的眼睛那个邪恶呀!我心直突突。
二爷把‘喜气’拿在手里,他转身就走到秘书长那儿,告诉他,我们要进陵。
我不知道‘喜气’会有这么大的作用,李福能拿到,而且给了我,看来这里面并没有我所想得那么简单了。
我和二爷进了水陵,他手里握着‘喜气’,走到符号那儿,二爷冷笑了一下,把‘喜气’贴上,符号瞬间就没有了。
我们从水陵里出来,湖面上的雾气就开始消退了,一直到水凉了,二爷告诉秘书长,可以开水陵了,然而我们就走了。
秘书长愣愣的看着我们走了,我知道第二天,一夜间,水陵的湖面就会冻上冰,和以前完全是一样的了。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古叶跟我说。
“这些ri子我总是感觉纪晓轻不太对劲儿,你应该关心关心她。”
这话古叶说出来,我觉得很温暖,但是对于纪晓轻,我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我进了纪晓轻的房间,她轻笑着,没有话,我抱过孩子,那孩子冲我笑。
我知道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自己注意身体,有什么要求就说,有点像官话和屁话了。
我出来就离开了新拉城,去了古董店,坐在那儿我发呆,突然想起李福去那家大院的事儿,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给他打电话,他接了,小声说。
“你娘的,这个时候打电话,差点没吓死我,一会儿我找你去。”
李福说完就挂了电话,显然处在一种不方便讲话的地方,那应该就是那家大院。这点肯定是没有错了。
我等着李福的电话,可是李福再也没有打来,一直到天亮,我再给李福打,电话响,却没有人接,我感觉李福出事了,这二货,冒死去那家大院,非得要找真的钥匙,我觉得那钥匙就是真的,应该那石墙开了,我没有敢进去,我觉得那家的墓肯定很邪xing,就那那家小姐的房间,弄了一个什么生,差点没要了我的命,要是不二爷,我大概现在早就没有命了。李福也因此失去了一双手,这货竟然痛过之后就忘记了痛,又去了那家大院。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五竟然来找我。他进来就yin阳怪气的。
“小守墓人,你的伙伴被我抓住了,他让我来找你。”
“你想怎么样?痛快点,那家的那五爷。”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条件,告诉我怎么开启水陵就可以。”
“你这不是跟虎要皮吗?我和二爷是守墓人,守的就是水陵,那绝对不可能,你和道士,还有黑水靺鞨人走得那么近,我想这点你也清楚。”
“那你这哥们就死定了。”
“随你便,他既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弟,更不是我什么亲人,就是一个巫师,是扒皮,是剁肉的,随你。”
那五气得竟然跳了起来。
“你们守墓人是又臭又硬。”
那五走了,我想,这回李福是倒霉了,但是那五是不会弄死他的,因为那样没有什么意义。
李福被打个熊样,来到古董店,几乎是成了变形成金了。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
李福反脸了,大骂我是不东西,见死不救之类的,反正没有新样,我听都不爱听。他骂够了,坐下跟我要酒。
我出去买酒回来,李福在那儿“哎哟,哎哟!”的,看来是打得不轻,这那五手也够黑的了。
李福喝下一杯酒后说。
“这那五手够黑的了,差一点我就得手了,那钥匙就挂在他的房间里。”
“李巫师,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没有好使?”
“那个道士给他做了法,那钥匙我去碰,就会被发现,臭道士。”
我没有料到,那五竟然能把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收买了,而且服服贴贴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是小看了那五,那家的那五爷。
李福在我这儿住了一夜,就走了,他也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二爷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去。我刚到新拉城,就看到了黑水靺鞨人站在门口,两个人。我走过去,看着他们说。
“你们做得有点过分了,马上滚。”
“我来要东西的。”
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把一个黑水靺鞨人给打得鼻子冒血了,他们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些货sè,邪恶的一个族类。
我进去,二爷问我。
“你是不是去了那家的墓?”
“我去了。”
“从今天开始,你别离开我半步,睡也睡在我的房间里。”
“为什么?”
“那家的墓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我把墓交给了那五,但是我答应那家的事,我就要办,守墓我还是要守的,那五可以进去,把东西搬空,我也管不着,你就不能进去。”
我觉得二爷有点愚蠢到了极点,这个守墓人真是千古难见。
二爷没有提黑水靺鞨人站在门口的事,也没有提黑水靺鞨人来要什么东西。我一直就陪着二爷,喝酒,发呆。李福打了几次电话,二爷就瞪着我,我没有接。
李福站新拉城的大门前喊我。我探出头,二爷一把就把我揪了回去,然后把窗户关上了。
李福从墙上爬进来,进了二爷的房间。
“老张头,你够霸道的了,人家也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孙子,你管着人家干什么?”
“这是我们新拉人的事情,你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知道,你看不起巫师,你认为巫师就是邪恶,不玩正道,玩邪门,可是我们也在正直的一面……”
“闭上你的臭嘴。”
李福的脸皮是够厚的了,他坐下,跟我们一起喝酒,还让古叶给炒菜。这货,弄得我一句话也没有,二爷就像没有看见他一样,吃饱喝好,躺就下睡。
李福示意我出去,我根本不可能出去,二爷醒了,看我不在了,他肯定会发疯的,到时候我就有罪受了。
李福气极败坏的走了,其实他扯上我,肯定是有他的目的,他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干这种事。
这种目的我以前也分析了几种,但是现在觉得都不对劲儿。
半夜,我依然是睡不着,二爷还在睡,我去了走廊,坐在窗户前抽烟。最邪恶的事情就发生了,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初我是闻到了香味,香纯的那种香,我有点不安,但是我也没有去多想,加上喝点酒,头晕晕的。
当我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那个人时,我一下就从椅子上折到了地上,我爬起来,再看,确实没有错,是那家的小姐,穿着白sè的裙子。我的汗就流了下来,她来这儿干什么呢?我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我进屋把二爷叫起来,拉他到窗户前,什么都没有。我的汗又流了一来,二爷问。
“看到了什么?”
“那家小姐。”
二爷一哆嗦。
“扯蛋。”
二爷转身进屋又睡了,我有点发蒙,真的发蒙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转眼间就没有了,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让纯香产生了一种幻觉呢?这点我没有想明白。我再次坐下,点了一根烟,四处的看着,没有,一直到天亮,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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