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那啥来到皱巴老头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眼巴巴的看着老头:“廖老总,萧正冤枉啊!”
皱巴老头瞪大双眼,狠狠地盯着那个许那啥:“是不是那个兔崽子让你也把萧正绑了去!”
许那啥声泪俱下,连连求饶,他自知难逃一死,拼命的跪地扣头:“老总,饶命啊!萧正也是错信了他人!”
“混蛋!你告诉萧正那个洪八蛋在哪?”
“在几楼。”刘经理急着大声问道。
“既然已经确定了调查的思路,那你还在这儿磨蹭啥?”程宾实觉得萧正做事不够雷厉风行,而且心思的缜密程度也还不够细致:“为什么你一定要在她的住址上转圈?就不能考虑一下她的职业?”
“您还认为她是救生员?”萧正问。
“小张,你先说说你那边的情况。”段竹萱首先打断了程宾实的话。这个时候,也只有她能这样,其他的人资历和胆量都差点。
“这些我都查了,但确实也查不到。”纪正谊叹了口气:“这次回去看他还能说啥。”
“正哥,我就奇怪了。”徐柔丽把狗蛋子叉过来的鸡骨架翻了翻,找到有肉的部位准备下嘴:“你说安信为啥不说剩下的那些钱是小牛私吞了,根本就没给他。反正小牛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普尔斯诧异的看着王蕾,惊讶的问:“那你们可知道,这个世界上,让威多米作出承诺的,并不多。”
王蕾笑了笑,说道:“那,老普尔斯,你可知道,承诺,要到兑现的时候才有用阿?”
普尔斯听完这句话,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接过王蕾递过来的挂饰,左右端详了一阵。
“那好吧,我回去和威多米说一下,不过,威多米不可能排出白马骑士协助你们,而最大的可能就是以私人的萧正暗中协助你们,你看如何?”
“谢谢你。”
老普尔斯站起来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才回头说:“真搞不懂你们hx人到底是什么心理。好了,我回去跟亚瑟说,不过,在这个期间,我希望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们将以间谍罪,将你们遣返回去。”
“你不了解安信。”萧正放开搂着纪正谊肩膀的手,有样学样地往段竹萱碗里叉了块鸡骨架:“安信是个很自傲的人。他以前获得的他所谓的成就一直不敢向外人炫耀,只能一个人暗爽。这回对我们来说是破了案,对他来说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释放,他终于可以对以前看不起他的人证明自己也是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了。他是容不得自己的成功被打上丝毫折扣的,他宁可说自己没拿到钱也不会说自己的钱被手下给骗走了。而以命相付的铜铃和小牛也不可能私自截留他的款项,这笔钱肯定存在。”
“这个说法我同意。”纪正谊点点头:“现在所有他涉及到的案情都供认不讳。我们一一做了详细的核实,没说假话,除了这两千万的去处始终说不清楚外。另外他对你们万分崇敬,一直在说‘技不如人’。这也是为什么这两位年轻人一定要绕道泸榆来看看神探九组龙颜的原因,当然我也想来和你们叙叙旧。”
段竹萱和徐柔丽听了纪正谊的奉承乐不可支,两双眼睛妩媚地频频向萧正和狗蛋子送着秋天的菠菜。
程宾实本想再多交代两句,但看看段竹萱难看的脸色,这才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小张为难地挠挠头,完全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劲头:“所有的物证都详详细细地重新做了番检验,真的没发现有什么新的线索……。”
段竹萱默默地点点头。她对小张那边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意料之中。
“小张,那把水果刀的刀柄夹缝里不是有一段白色线头吗?找到了它的原始归属没有?”萧正问。
“没有。”小张摇摇头:“那是竹纤维的,徐乐闻家没有类似材质的衣料。”
“徐乐闻是死于第三人之手,那么这段线头就很有可能是凶手带来的。”萧正看了看段竹萱,转头问小张:“你能不能以物找人?”
“不。”程宾实的脸红都没红一下:“为什么她不能是欣欣百货的员工?”
“以后再也不和他推理案情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萧正觉得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应该是白说了。从程宾实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根本就听不进或者说听不懂萧正在说什么,整个大脑就好像被冻住然后封闭在水泥墩里,任何信息都进不去。不可救药这个成语应该就是形容这种人的。
“来杯芒果味的。”萧正在十字路口拐角的奶茶摊前站住。他决定先喝一杯绝交奶,以奶明志,以后绝不和程宾实讨论案情的分析过程。在看了看价格牌上的各式冷饮后,萧正先给自己点了一个,然后回头问程宾实:“你要什么样的?”
“在二楼。”朵拉揉揉耳朵回应道,心里抱怨,至于嘛,耳朵都震疼了。
刘经理一听是在二楼,明显松了一口气,在二楼那就没什么大事,只要不在4楼5楼就好。
“朵拉,你先跟着萧先生,其余的事不用管,我一会就到。”
“哦,好的。”朵拉回应后,就向萧先生走去。
萧正到许总身后,伸手捏住许总右肩,语气平淡的道:“松手。”
许总见石漫紫哭的凶,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右肩感受一股大力袭来,肩膀酸疼,下意识松开石漫紫。
石漫紫脸带泪痕,微张着小嘴,还有些湿润的眼睛,看着站在许总身后的人。
许总感到右肩酸疼逐渐减轻,转身见是刚刚经过的年轻人,脸色不是很好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没敢直接发作。
皱巴老头气急败坏,张牙舞爪想要弄死这个许那啥,拳打脚踢,毫不留情,就连他身边的两个随从也胆战心惊,更不用说杜媛馨和史漫妮。她们两人相拥而抱,哭泣声不绝入耳。
“好了,老鬼头。听听他怎么辩解!”白发老者拦住皱巴老头,“许那啥,萧正知道你是廖家一手提携起来的人,廖家对你有恩。你只要说出廖子濯的下落,萧正就不予追究!”
许那啥听到这话,如释重负,爬起来说道:“廖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