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予的唇最初还有些生涩,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润湿的舌尖轻而易举地突破骆可可的防线,滑入她口中与她的香舌纠缠。//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骆可可本想挣扎,无奈对方力气颇大。
究竟是林子予并不像她所想那般柔弱还是男人的力气都很大?偏偏这家伙还能控制她之余还能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大腿。
天啦!
骆可可在心底大喊,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男人竟然还忙这种事,难道说不搂搂抱抱就无法体现出肉文的特征?
正在瞎想,章泰的声音就像从云端传来,“哼,世风日下,两个大男人竟然这般卿卿我我。”
“就是说啊,还是护法大人您有男人气概啊!”
说话声越来越底,脚步声也变得越来越远。
骆可可知道,顺利过关了。
见章泰走远了,林子予轻轻松开了她,结束了绵长而热情的吻。他看起来依旧冷冰冰的,只冲着章泰离开的方向松了一口气,都没怎么看骆可可。
“你……”捂着嘴,骆可可脑中一片空白,林子予这幅样子更是让她心生不满。毕竟他占了她便宜,又怎能这样无动于衷?
或许是在某些事上男人永远比女人看得开?
见骆可可神情恍惚,林子予顺口问:“难道你是头回?”
同卓昔呆了那么久,加上卓昔是个超级工口帝,骆可可当然不是头一回。
她的神情告诉了林子予答案,林子予抹了抹嘴,一脸淡然,“原来我吃亏了。我都不悲伤,你有何脸面难受?”
这男人的意思自然是说,虽说是他主动,但是鉴于他还是初吻而骆可可已不是,所以,吃亏的其实是他。
骆可可被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事情能这样算吗?
林子予你一大男人看起来二十好几了、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却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初吻,骗王阳明(已经成鬼……)呢!
骆可可很生气,但鉴于而今危机并未彻底消失,也不敢将精力纠缠在一个亲吻上,只得愤愤地瞪林子予以示不满。
对方索性将头扭向了一边,只看见未被长发掩盖的一侧耳廓有些泛红。
骆可可却未多想。
可笑的是,经过这一遭,两人的逃亡变得大方了不少,不仅不再慌慌张张、躲躲藏藏,甚至还勾肩搭背做出一副亲密模样大步前进。这些江湖草莽对断袖不但没甚兴趣甚至避之不及,一路上不少人对他俩指指点点,却连一个前来盘问的人都没有。
骆可可终于放下心来,林子予神色略解,似乎也放下心来。
却不料,就在他们都认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又横生枝节。
林子予的想法不错,假作断袖的确能让章泰对他们嗤之以鼻,但同时,又会加深章泰对他们的印象,加之邪教的众弟子的讨论中心虽已变成了廖不屈又同木依赌气闭关这件闲事,但还是给护法汇报逃了三个人的事。林子予留给章泰的激烈印象在那一刻被唤醒,加之章泰本就认识骆可可。前后一联系,章泰很容易就意识到那两个“断袖”就是逃走的犯人。
追兵来得很快,林子予不会武功,骆可可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幸好山下没什么人把守,对付几个老兵衰将还是很容易的。可才过铁索桥,追兵就到了。
屏阳城却还在前方几里地外。
从这里到屏阳城的路十分平坦,别说没有茂密的山林,就连小树林都没多少。若是追兵过了河,他们想要顺利离开只是痴人说梦。
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过河!
可眼前的是铁索桥又不是绳索桥,总不能在这紧要关头锯铁链吧?
“休矣。”林子予淡淡道,面色有些怅然。
骆可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深信林子予在来这里之前一定怀疑过邪教,但明知道邪教是虎穴他也要去闯,看来,那颗落海珠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追兵全来到桥边,见骆可可他们就在河对岸,带队的章泰松懈了下来,毕竟他们只隔着一条河的距离,对章泰来说,骆可可他们无非是砧板上的鱼肉,被吃得一干二净只是时间问题。一口气冲下山,他也有些累了。一边喘气一边同骆可可打招呼,“骆家小姐,多日不见。身体可安好?”
对方口气还算不错,骆可可也不愿表现得像个泼妇。她微微颔首,笑道,“多谢关心。”
“当然得关心,否则待会儿将姑娘带回教中,怕姑娘身体吃不消。”
他身后的男人们全都放肆地大笑起来。
骆可可心急、屈辱、悲哀!
难道她真的怎么也逃不出命运?难道命运对她已经残忍到就算是寻找帮手也注定要找到廖不屈那边的?难道就没有办法拆了这该死的桥?
林子予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不知怎么的,就算知道身边这个也不是什么善茬,骆可可依旧感到很安心。
眼见那群人就要过桥,骆可可瞬时有了主意。
“慢着!”她大声阻止了章泰的前进。
“骆家小姐,难道你认为你还有能力阻止我们?”章泰一边说,一边向前炫耀般大踏了一步。
骆可可不认为自己有这种能力,她需要做的只是让他们上套罢了。“小女子想试一试章护法的胆量。不知护法可有胆一试?”她的口气很温柔,却字字带刺。
骆可可完全确信章泰就算有所顾忌,也一定会答应这场挑战。
毕竟,章泰以前是木依的扈从,上一次,释空仅用一块石头就将他收拾掉了,他武功应该不怎么样。若换句通俗的说法,他能在邪教当护法,根本就是靠的木依和廖不屈的关系,也就是说他的群众基础相当薄弱。
这样的人一定好面子,而且好大喜功。
章泰一定盼着立大功,所以他要来抓她。但同时,他更不会允许自己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拒绝一个弱女子提出的小比赛。
他一定会上当。
果真,章泰答应得很干脆。
倒是林子予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骆可可信心很足,轻轻放开林子予,她走到河岸,提起长长的衣摆,将衣角系在腰间,露出纤细的小腿,现在,游戏开始了。“章护法可有胆量跟着我做动作。”
章泰依旧答应得很爽快,没有谁介意同临死的动物多玩一场游戏。
“一二一,一二一。”骆可可甩起手臂,做出军训时做过无数次的踏步动作。做了一会儿,见河对岸的章泰目瞪口呆,她有些怒了,叉着腰面色不悦。“章护法不敢了?”
“敢,当然敢!”被阴损了一顿,章泰赶紧带着一干等手下学起了这幅动作。习武之人学动作很快,没多久,他们就能在骆可可的口号声中做出完全符合动作标准的踏步运动,只不过除了一心求面子的章泰,其他邪教子弟对此都敢怒不敢言。
毕竟,虽说他们动作很标准,但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傻……
骆可可终于成功地将章泰引进了第一个圈套。
动作做标准了,接着就要让小羊们上当了。
“那么章护法,你可有胆量让兄弟们像这样踏步走过桥吗?”
“有何不敢?”
上当了。
骆可可更紧张了,依旧由她喊口令,她的声音在打颤,深知自己其实是在做一场赌博。
对方上桥了,大约有二十几号人,人数较少,幸而桥还比较长,她还有机会。
踏步开始,在骆可可的口令声中章泰他们踏得越来越整齐,颇有一种军训的感觉。由于一直在踏步,章泰他们的行军的并不快。
林子予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问骆可可,“你在想什么?”
骆可可没有回复林子予的问题,而今正是关键时期,她不能容许章泰他们将步子踏错。她一定要章泰他们将步子保持一致!
只有步调一致,才有机会频率一致。才有机会与桥的频率保持一致。
若是章泰他们的频率在某个时刻能同桥的频率保持一致的话……
没有风,桥面却突然像海浪一样翻滚起来,几个未站稳的章泰的手下险些被摇入河中。只是一瞬间的是,桥面坍塌了,甚至连有几处的铁链都断成了好几截,木板,铁链,还有站在桥上的人们直直地落入水中,在水中扑腾得像一只只水鸟。
只是片刻的愣神,骆可可就反应了过来“快跑!”她一把抓住林子予的手,扯着他向着屏阳城一路狂冲。
她终于做到了,她为自己争取到了逃亡的时间!虽这件事或许有些残忍,但当时的情况下,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唯一闭着眼狂冲,才能让她有些许安慰。
至少她还活着。
骆可可以前从未这般跑过,可能是因为此刻正在被追杀,这一路跑起来竟然不觉得劳累,待到了屏阳城边安心歇下后她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没有气力,五脏六腑抽痛得厉害,拼命呼吸却又不觉得有空气流入身体。倒是林子予面色坦然,似乎只是跑了个百米。
“你真不会武功?”
“我时常逃跑的,早跑习惯了。”
骆可可被噎得说不出话。
但很快又兴奋了。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
她很欣慰,原来她这么多年的书还是没有百读啊!
“那是怎么回事?桥为何会塌?”林子予似乎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头一遭看见这样神魂都吓得不知去了何处的林子予,骆可可得到从未有过的自信,小鼻子翘得老高老高,“这叫做共振。”她的口气就像正在初中课堂上教训学生的戴着厚厚眼镜的教务处主任。
骆可可本打算将共振的原理以及解释好好但背一遍,却见林子予少有的一个劲地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永远刻在眼中,这神情让她有些后怕,再联系以前这男人曾耻笑她记住那么多的理论却什么作用都没有,原本骄傲的小心肝一时间又没了底气。
却不料林子予竟然很温柔地问她,“共振,是什么意思?”
此问一出,骆可可再一次被骄傲牢牢的包裹,忙不迭地故作深沉地将共振的原理啊什么的讲了一遍,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不确定能否成功,毕竟共振发生的前提是物体间震动的频率在某个时刻保持一致,这只是一个新的赌注。
这即是学术的一场胜利,也是一场意外。
但不管怎么样,都不影响她在林子予面前显摆一次。
林子予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轻点头,嗯嗯地回应。
待骆可可讲完,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有着温柔眼神的小林子。只不过这一次,骆可可却不会像最初相遇时那样完全又彻底地相信他。她很清楚,她的小林子从来没有存在过。
每念及此,心中总会有淡淡的悲哀。
“要不,你同我联手?”林子予突然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瑟这里时常断网,所以有时候会断更几日,但一定会在后面给姑娘们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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