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一回到皓王府便派人去通知安婉清来前厅见他。
“不知王爷突然召见碧妤所为何事?”安婉清走进前厅,奇怪的看向南宫皓。
南宫皓眉头皱的有些紧,深吸了一口气,“今早听父皇说,萧宸妃突然病重,作为小辈,理应去探望一下的。”
“萧宸妃病了?”安婉清一愣。
“昨夜突然呕血不止,不知为何。”南宫皓蹙眉道。
“五哥,五哥……”南宫琦风风火火的跑进前厅,一脸焦急的看向南宫皓。
“毛毛躁躁的。”南宫皓无奈的看他一眼。
“五哥,小弟听闻宸妃娘娘病了?”南宫琦瞪着大眼问道。
南宫皓点点头,“萧宸妃还年轻,确实有些突然。”
“碧妤需要准备什么吗?”安婉清问道。
“本王已经安排管家去准备了,再等一下六弟,那小子一下早朝便没了人影。”
南宫皓话音刚落,便见南宫硕跑进了前厅,“五哥……”
“一个个毛毛躁躁的,半点规矩都没有!”南宫皓轻叹了口气。
安婉清一愣,奇怪的看向南宫皓,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五哥,你可是不知道,那老东西都一把年纪了,还糟蹋黄花大闺女!”南宫硕迈进前厅,还没喘口气,自顾自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众人皆是一愣,目瞪口呆的看向他。
“干嘛?你们干什么这般看着本王?”南宫硕后退一步,一阵莫名其妙。
“六哥,你在说什么啊?”南宫琦问道。
“六弟,你喘口气再说!”南宫皓瞪他一眼。
“哎呀,本王说的是父皇了。”南宫硕撇嘴道。
“父皇?”南宫琦一愣,“父皇怎么了?”
南宫硕白他一眼,看着南宫皓,神神秘秘的道:“五哥,小弟刚刚听闻,三年一度的选秀日子又到了,父皇都快六十的老头了,还选秀?那些个秀女也不过才十五六岁,论年龄,都可以给父皇当孙女了,老东西不是糟蹋人是什么?”
“放肆!父皇的事情岂是你能议论的!”南宫皓呵斥了一声。
“小弟说个实话也不成?”南宫硕不服道。
“祸从口出!”南宫皓蹙眉提醒道。
“好吧。”南宫硕心有不甘,却也不敢顶嘴。
安婉清深吸了一口气。
她虽然看不惯南宫硕,却也觉得他说的在理。毕竟,以靖安帝的年龄,若在普通百姓家,都可以当那些秀女的爷爷了。
“六哥,选秀很正常吧,你大惊小怪什么?”南宫琦开口道。
南宫硕转身瞪向他,抬起腿吓唬道:“你信不信你六哥踹你一脚?”
南宫琦瞠目结舌,远离南宫硕,来到南宫皓旁边,抱怨道:“五哥,六哥以大欺小。”
“行了,闹腾什么!”南宫皓瞪了两位弟弟一眼,随即叹气道:“父皇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更没资格管,自古帝王皆是如此,父皇也不例外。”
“也是,像父皇那般狠辣无情之人,总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后宫佳丽三千,自古帝王多薄情。”南宫硕撇嘴道。
“父皇的后宫嫔妃也算是历朝历代最少的了。”南宫琦道。
南宫硕冷哼一声,没有多言。
“六弟,萧宸妃病了,咱们一会儿去探望一下。”南宫皓道。
“病了就病了呗,我们去凑什么热闹,我们又不是太医。”南宫硕嚷嚷道。
南宫皓猛的一拍桌子,把众人吓了一跳。
“萧宸妃为长辈,我们不该去探望吗?更何况,萧宸妃还……”南宫皓突然欲言又止。
“还什么?”南宫琦目不转睛的看向南宫皓,像是在等着他的下文。
南宫皓眼神有些躲闪,“没什么。”
“哦。”南宫琦眼中闪过一丝凄楚。
“好吧,小弟陪着五哥去便是了。不过本王在上次家宴上瞧着萧宸妃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重?”南宫硕嘟嘴道。
南宫皓看向南宫琦与南宫硕,“你们两个都给本王老实点,若是再闹腾,今晚别想吃饭了。”
说完,背着手往厅外走去。
安婉清看了南宫硕与南宫琦一眼,急忙跟上南宫皓。
“不是……”南宫硕瞠目结舌。
“……”南宫琦同样目瞪口呆。
每次都是六哥找事好不好?
“走吧,还杵着啊!”南宫硕一巴掌拍向南宫琦的脑袋,大步往前走去。
“六哥,你太过分了!”南宫琦揉着脑袋,一脸的不服气,一把拉住南宫硕。
“别闹啊,让五哥看到可是真不给饭吃。”南宫硕一脸坏笑的提醒道。
南宫琦放开手,瞪他一眼,轻哼了一声,脚步不由的加快。
四人坐着马车进了皇宫。
萧宸妃躺在床榻上,因为呕血的缘故,脸色格外惨白。
太医院院首都来了,显然靖安帝非常看重萧宸妃,再加上萧宸妃突然呕血,靖安帝也觉得奇怪。
南宫皓等人来到宸妃宫里,宸妃寝殿挤满了探望者,并不是因为萧宸妃人缘有多好,很多人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靖安帝与皇后还有几位资历老些的嫔妃探望完便离开了,寝殿里只剩下了小辈们。
“晖儿,莫哭。”萧宸妃看向守在床边的南宫晖,伸手摸向他的脸,“母妃无碍的。”
“母妃,究竟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吐了这么多血?”南宫晖含泪问道。
“是啊,母妃,您这般年轻,怎么会呕血?”南宫琦虽不是萧宸妃的孩子,但因为自小由萧宸妃抚养长大,所以也唤她一声母妃。
“好孩子,母妃没事。”萧宸妃冲南宫琦笑道。
燕擎玉背着手走了进来,他也自幼在宸妃宫中长大,但他一向性格孤傲,既然不肯喊靖安帝一声父皇,又怎会再喊萧宸妃一声母妃。
“宸妃娘娘,好端端的,怎会呕血?”燕擎玉冷着脸问道。
“擎玉来了……”萧宸妃看向燕擎玉,嘴角挂着微笑。
“究竟怎么一回事?”燕擎玉蹙眉问道。
萧宸妃摇了摇头,眼中尽是茫然之色,“这几日身子总不舒服,直到昨天夜里突然呕了血,本宫才重视起来,太医院都来了许多人,也不曾查出什么,现在还在调查呢。”
只听一旁的宫女哭泣道:“娘娘近日身子一直不好,脸色也惨白,奴婢劝娘娘请太医瞧瞧,娘娘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没请太医,谁曾想,昨天夜里,娘娘竟呕起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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