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滨城这段时间之所以能那么镇定的处理那些事情,完全是因为那晚闻人臻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知道他在南非没事。
可是,前几天,当所有的人都笃定闻人臻已经不在了,程芸儿甚至身穿白色的衣服到臻园来了,闻人臻再也没有消息给到她,她这才惊慌失措起来,然后急急忙忙做了来南非的决定。
“之前给你打电话,是阿卡帮我借的电话,那时候我的确受伤了,阿卡把我背到了距离铬矿最近的小镇上”
闻人臻从巴黎来到铬矿,发现的确如云城所说的那样,矿井垮塌了一口,而被埋在下面的三个人,一个已死,另外两个也是重伤。
这不单单只是赔偿的问题,家属的情绪也非常激动,整个旷工的情绪就更加的激动,大家都在讨论这矿上的安全系数问题。
他作为总裁,到了这里,一方面是要妥善的处理死伤人员的善后,然后也要检查矿井的安全,以防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可在查看矿井的安全时,他发现了又一口隐患的矿井,而这口矿井的隐患,居然不是天然的,而是人为的。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然后暗地里调查,终于找出了问题的根源,云城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下井,然后还会跟旷工聊什么样的情况矿井才会坍塌的问题。
云城是内奸,这是他没想到的,因为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云城应该是最信得过的人之一。
要知道,云城是杨经理带出来的,而杨经理当初为了铬矿的竞标,还在南非受了重伤的,其对盛宏的忠心日月可鉴。
就连父亲都说,杨经理带出来的人,不容怀疑,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云城在杨经理身边呆了两三年。
正是因为不用怀疑,所以他才会把铬矿放心的交给云城,可谁想到——
他知道云城是内奸后,却没有查出云城是谁的内奸,因为云城掩饰得太好,藏得太深,如果不是这次他仔细,根本发现不了他。
正是为了把云城背后的金主查出来,他和小宋才找了阿卡,然后在矿井下忙了几天,最终设计了那口危险矿井如愿坍塌的事件。
姜暖听了闻人臻的话,也不由得吁嘘出声,望着闻人臻皱着眉头问:
“你觉得,云城是俞力深的人吗?”
“这个,不太像。”
闻人臻想了想说:
“俞力深对铬矿这块比较陌生,他应该还没来得及关注盛宏的铬矿。”
“那就是闻人良的人?”
姜暖又猜测着的问。
“嗯,粗看他像闻人良的人,因为他家里和简逸云好似多少有点沾亲。”
闻人臻点了想头,然后又道:
“不过,我觉得,他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朱建设或者,是别的谁的人。”
“朱建设?”
姜暖诧异的看向闻人臻:
“朱建设好像一直没有太积极的要争取操控盛宏,他一直捏着手里那些股份,总想着跟这个换点啥,跟那个换点啥的。”
闻人臻听了姜暖的话笑:
“这是朱建设打的障眼法,迷糊大家的眼睛,让大家对他放松警惕,其实他一直都想要进驻盛宏公司,操控盛宏集团呢。
“啊?是吗?”
姜暖微微皱眉道:
“要真这样,那我还真就看不懂了,朱建设一直捏着手里百分之五的股份,想要给我换肝呢。”
“换肝?”
闻人臻睁大眼睛看着姜暖:
“什么换肝?”
“程芸儿不是肝癌么,她从巴黎回去后,可能是在巴黎受到打击,身体每况愈下,医生建议她换肝,然后,朱建设便找到了我”
姜暖把朱建设找她的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下。
“你没有同意换肝给他吧?”
闻人臻紧张的问,拥着姜暖的手都在颤抖。
朱建设太欺负人了,他不在滨城,居然敢去找姜暖要肝?
“我当然没有同意了。”
姜暖见闻人臻如此紧张,赶紧说:
“我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肝轻易的给别人呢?”
“嗯嗯,没同意就好。”
闻人臻赶紧说:
“我就怕你头脑一热,然后又想着还能换来百分之五的股份,然后情急之下就答应了呢。”
“放心吧,我又不是年轻小姑娘了,哪里会那么容易冲动?”
姜暖笑着安慰闻人臻:
“我这都老太婆了,考虑事情肯定要方方面面了,冲动是年轻人”
“老太婆?”
闻人臻当即就把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在了床上,不待姜暖翻身起来即刻就扑了上去——
“哪里老了,我看看”
他的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睡衣里:
“是这里老了,还是这里”
姜暖惊呼出声,在床上挣扎着,忍不住低声的抗议道:
“闻人,我刚来南非,水土不服”
“没事,跟着我,你很快水土就服了”<igsrc=&039;/iage/6725/563380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