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至威廉家族庄园,第一代威廉子爵灵位。
此处,是威廉家族庄园之中最富丽堂皇的一处地方,因为走得匆忙,原本在屋内,存放的大量黄金做的器物,包括黄金做的烛台,供奉的碗碟等等,都被通通收走了。
而且,也因为走得匆忙,不少仆人起了一些坏心思,所以趁乱也弄走了不少的东西,弄得整个大房子都凌乱不堪。
特别的是这一间大房子里,原本处于正中央处的第一代威廉子爵灵位,已经被挖出了几个大窟窿,原本那几个大窟窿里面还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这会儿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几个金色的大字,仍然挂在上面显得孤零零的。
巴里·阿茨玛将审问威廉·华纳的地方定在这里不言而喻。
就是要当着他老祖宗的面,让他看看他这个不孝的子孙,究竟做出了多少天怒人怨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作为主角的一休,姗姗来迟,等他来到知识,虽然屋里凌乱不堪,满地都是脏物以及掉落的瓜果,但也丝毫不能影响他此刻的心情。
此时此刻,原本空荡荡的房间里,几乎占满了人,外头有重兵把守,内部巴里·阿茨玛拿了把椅子,就坐在第一代威廉子爵的灵牌之下,愤怒的瞪着神情一度紧张的威廉·华纳。
“大师,您来啦!请坐”,巴里·阿茨玛道。
一休点点头,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巴里·阿茨玛旁边的一把椅子。
“都交代交代吧!在现在咋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一休满腔怒火,但语气却是格外的冷静。
“本男爵没干嘛?都说了,我们家族要去贾斯汀·隆子爵的封地游玩,你们没权利抓我。”
巴里·阿茨玛冷哼了一声,骂道。
“威廉·华纳你通敌叛国,尊贵的玉兰公爵已经剥夺了你的爵位,你现在算个狗屁男爵。”
巴里·阿茨玛这句话刚刚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随即,威廉·华纳冷笑并反问道。
“兔死狗烹,好,你个巴里·阿茨玛,好,你个岩火城,你有什么资格定我的罪,难道通敌卖国这件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吗?”
威廉·华纳顿了顿,咬着牙,继续说道。
“不,不,不,你也应当跟我像犯人一样,跪在这里,因为这件事你也有份。”
顷刻之间,房间里面的温度急剧下降,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所有人都以为威廉·华纳不会现在就撕破脸皮,可是他却做出了疯狂的举动,想要将巴里·阿茨玛也拉下水。
“如果你聪明的话,现在就给我杀了面前这位,说不定我们还有好好活下来的机会,要不然这一位大公无私,把我们一起给办了,到时候我们就只能等死!!!”
下一刻,巴里·阿茨玛迎来了一休一个冷冽的眼神,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
“特使大人,巴里·阿茨玛请罪,还请大人饶命。”
一休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出城之后,回城前发生的一切,你又知道多少?
此刻,巴里·阿茨玛额头上已经浸满了汗水,见到这一幕威廉·华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极为阴险,带着满满对于巴里·阿茨玛的鄙视。
同时他也在等巴里·阿茨玛万一顶不住压力,想反一休,那么自己的机会也就来了,只要能够逃出这里,他就能想办法出国,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还有谁管他的罪。
可是威廉·华纳那完全属于病急乱投医,此时的巴里·阿茨玛却是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老实地回答。
“这件事儿,是在上一任威廉男爵病逝的前一年,我才接的手,而且在过程中我只充当岩火城部分的保护伞角色,不参与交易,而且如今我还没有收到威廉家族应该给我的报酬。”
说到这,巴里·阿茨玛愤愤地猛锤了一下地面,心中懊恼不已。
另外一边,一休皱着眉,行了行了,便笑道,“起来吧,你的事以后再说。”
“一休,你不能这样,他也是从犯,他应该跟我一样接受审问”,威廉·华纳披头散发,如同疯子一般,拼命的怒吼着,对于一休的处理方式,他十分的不满,同时将这个不满强烈的发泄了出来。
威廉·华纳越是这样一休就越不能随了他的心意,于是并没有理会威廉·华纳。
可是威廉·华纳还在骂骂咧咧,整个房间也只剩下了威廉·华纳大声嘶吼的声音,以及那些原本不属于他贵族身份的粗俗之语。
便在此时,温莎·玛丽亚重新穿上了属于她的祭司袍,铜冠与权杖,见威廉·华纳如此嚣张,温莎·玛丽亚便持权杖,朝他的身上招呼了几下,打得威廉·华纳满地打滚。
与此同时,温莎·玛丽亚愤愤的说道。
“我以岩火城神庙祭司的身份,行使贵族监察权,酌情处理权,今天就当着曾经在外开疆拓土,立下不世战功的第一代威廉子爵阁下的灵位前,替他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子孙”
“你居然没有死!!”,威廉·华纳
打完之后,温莎·玛丽亚拍了拍高耸的胸口,继续补充道。
“我指正威廉·华纳以及威廉家族,涉嫌绑架我,并且非法监禁,按照祭司法,国王法,以及贵族法的规定,还行一休特使大人,对其进行严惩。”
温莎·玛丽亚的举动完全给你修一个完美的台阶下,证明她这一次只做一个旁观者,完全不参与一休怎么处置威廉·华纳以及威廉家族。
而有了温莎·玛丽亚的开头,紧接着德农一家人,便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他们的进入一下子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与此同时,德农也在用着搜索的目光,在打量屋内的众人。
他的目光在屋中扫视了一圈之后,忽然顿住落在了一个悄悄咪咪低着头往后退的青年身上。
“笨蛋,你给我站住,就是你带人上山亲手将王城先知部派来的使者杀死的。”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转移,落在了那个在威廉家族家属队伍之中,一个长得尖嘴猴腮,就穿着一身华丽衣服的青年身上。
青年此刻显得特别的惊慌,在许多目光的注视下,他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抬着两只手,不停地摇晃,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不是我,不是我,你们冤枉我。”。
便在此时,悟净端着一个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并轻轻地笑着问了一声。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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