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婉婷主仆毕竟还是年轻,她们也不想想一国之君的命令岂是那么容易被收回的,但她们俩现在属于急病乱投医的那种类型,一听说眼前这个崔大哥有官面的关系能帮忙摆脱这件烦心事,她们俩恨不得搂住对方亲两口表示感谢,当然那只是一种激动的心情而已,自然是不能乱亲的。
我看着施婉婷二人希冀的脸庞,拍着胸脯保证,“两位贤弟尽管放心,这件事愚兄替你们摆平了。”我不禁想到要是二人事后知道我就是那个她们憎恨的“昏君”,不知二人会作何感想。
我说到就做,马上命施婉婷找来文房四宝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这封信自然是写给在苏州的礼部官员的,写好之后加盖了我的私人印信,我这个私人印信虽然比不了国家专用的玉玺,但那也只是正式与不正式的点滴差别而已,我把书信交给心腹命其送到苏州城后看看施婉婷二人,“两位贤弟如果解除了后顾之忧,那么就不必再去上海了吧?”二人要是不去那我可亏大了。
施婉婷和施彩云心中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崔大哥有那么大的能耐,当然她们还是往好的方向去想,施婉婷觉得反正都出来了,不管崔大哥的书信管不管用先去上海溜达溜达呗!听教她乐器的洋人老师说上海可是一个好地方,都快赶上天堂了,不去瞧瞧实在心有不甘,“崔大哥,我们哥俩谢谢您啦!不过我们先不打算回去,您那位家人肯定走不远,帮我带回一封家信可以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施婉婷写了一封信,当然是跟父亲认错的,还有就是如果事情得到解决之后还希望父亲能稍封信来让她安心等等。
施婉婷的信刚被送走,她就现彩云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眉头也皱的紧紧的,怪不得刚才不见她说话,“小弟,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施彩云捂着小腹咬了咬嘴唇,“我……我肚子疼……哎呀……!”施彩云觉得身体里淌出了一股热流,就好像昨天晚上崔大哥弄她的时候淌出的热流似的,但这次却非常的“汹涌澎湃”,她可以感觉到下身的衣衫已经湿了。
施婉婷比彩云年长两岁,她看着施彩云的衣衫下摆竟然渗出血迹,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的天葵已经在去年就来了,没想到彩云会比她来的要早些,而且来的还这么不是时候,“崔……崔大哥您先出去一下好吗!我和弟弟有些话说。”
我也现了施彩云的不正常,“她怎么了?要不要去叫郎中,她的脸色很苍白呀……!”我说着的时候也现了施彩云衣衫的下摆隐约渗出血迹,脑筋一转个当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个事情我可是在双儿那经历过一回了,“那好吧!那我先出去了。”走出房门不禁想着施婉婷的月经来了没有,她能帮助彩云吗?要不要让宸妃她们过来一个帮忙呢?
我还在想着的时候,看见宝儿在我面前嘴不禁没了把门的,“宝儿,你……那个月信来了的时候怎么处理啊?”
袁宝儿本想来问问施婉婷的事情,没想到一下就被弘光帝这个问题给噎住了,她红着脸看着弘光帝,“问这个事情干什么?真是搞不懂。她们俩是女人的事老爷知道吧!老爷好像起了坏心喔!”
我讪讪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们俩确实让我心动,我那怎么能是起了坏心呢!对了,我当时问你那个小姐长的什么样,原来你是哄骗我的,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袁宝儿当时的确不希望弘光帝见到施婉婷,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还是碰面了,而且还同睡了一张床,让袁宝儿有点惊讶的是弘光帝竟然两个都想要,真是的,刚胁迫了一个尼姑就要算计人家两个小姑娘,还真是昏君呢!“老爷才是其心可诛,竟然连女儿家那种事都要问一问,不理你了。”
我见宝儿把问题绕到我的问题上,我的脑袋突然闪过一丝灵光,虽然有些乱糟糟的抓不到门路,但我知道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财的门路,这个时候施婉婷二人也出来了,我见施彩云脸色恢复正常,看来是施婉婷给她做了讲解和处理。
在路上我一直想着脑海中的那个隐约的想法,到了吴淞的时候已经基本成形了,接下来就是研究一下生财计划的可行性了。
“宝儿,你过来,我有事情问你。”我把宝儿单独叫到房中后,看着她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宝儿,我不是问过你那个月信来的时候怎么处理吗!你给我讲一下好吗?我不是要你羞怯,我是有正事要办。”
袁宝儿红着脸,提到那个事情她能不羞怯嘛!但她现弘光帝一脸正经不像是闲着无事才问的,她这才耐着性子给弘光帝讲解一番,最后还大概演示了一下。
我这才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真的好辛苦,月经来了的时候还是很麻烦的,远远没有后世出现卫生巾那样的方便畅快,看来我的这个“明”肯定有市场。我没想到到了这个时代火yao大炮没改进出来,倒是先弄出一个卫生巾项目来,连我自己想想都脸皮烫啊!
上海经过五六年的展,已经成为对外贸易非常重要的港口,也是南明税收的一个重要来源地。在这里集中了世界各地的商人和五花八门的货物,红蓝眼的夷人对这附近的中国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商业繁茂的背后,大明皇家海军的三个舰队,南洋舰队,东海舰队和北望水师也轮流驻防在上海,使这个港口成为扬我国威的一个示范地,那些来往于这里的夷人们看着那些高大的数不胜数的战船,早就把南明的海上军事力量的强大又夸大了三分,否则法兰西皇帝也不会远隔万里来向南明水师求助。
武大有去年被任命为上海港务衙门的主管,当他看见弘光帝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没听说弘光帝要南巡的消息啊!“皇上,您……您这样南下太危险了。”要不是看见梁氏弟兄,武大有甚至都会怀疑身前的弘光帝是假的。
“不必如此拘礼,我就是出来随便走走,港口还好吧?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制止了要下跪的武大有让他坐到了下,既然是微服出巡,一切还是简单点好。
武大有面带笑容,“回皇上,总体来说都不错,可以用欣欣向荣蒸蒸日上来形容,但一些小的磕碰再所难免,幸好有海事法院,所有的纠纷都能及时得到解决,现在海事法院有了诉讼费这一块收入都富的流油呢!”
我点点头,一些情况我在上海这些天已经都了解了个大概,总体来说确实不错,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到了这一看,现这里三五年之内是不会出现太大的纰漏,唯一值得忧虑的是港务和海关那些官员的廉洁问题,不过我已经下了严令,胆敢贪污腐化者,一律问斩,要是真出现了那种情况,我也只能砍几个人的脑袋了。
“你给我找几个本地比较有名气的经营丝绸布匹的商家老板,另外再找几个有名望的郎中来,记住千万不要透露我的身份,去吧!”我这几天一直在深入了解民情商情,明的事情一直放着,今天都忙活完了也想起了我那个跨时代的明。
武大有不知道弘光帝要见那些人干什么,但他不敢怠慢马上照办,不一会功夫就给弘光帝找来了七八个布匹商人和三四个知名郎中。
我先去见的商人,没想到的是其中竟然有施婉婷的同父异母的二哥施原,我这些天来跟施婉婷二人越来越近乎,甚至已经和施婉婷施彩云成了口盟的把兄弟,就差冲北磕头八百结交了,爱屋及乌我对施原自然也得多看几眼。
“诸位掌柜的,本人也是一个商人,通过武大人把诸位请来好像不太好,但我看门见山就说正事吧,我需要一种吸水量比较大的丝绸或者布匹,还需要一种不易渗漏的丝绸和布匹,不知几位掌柜的有没有这样的东西?”我的明要实施起来也是非常困难的,但我想过了,达到后世那个什么巾的要求不现实,但能达到其的二分之一也可以,那我可就财源滚滚了,对了,由此我还想到了要设立专利法,否则怎么能把利益最大化呢!
几个掌柜的一听都犯糊涂了,心说这个老客怎么会想要两种相反质量的布匹呢!不过这些掌柜的已经被商业气息熏陶了这么多年,一听到问题马上就想答案,因为那意味着金钱啊!
施原咳嗽一声,“这位兄台,你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但不知兄台需要多少货,如果需要量非常少的话,那我恐怕就不能生产了。”
我没想到第一个应承下来的会是施原,随即想到他们家那也算跨国公司,经营丝绸布匹二十多年应该能有不少织补方法,“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是需要量的问题,如果事情成功的话,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既然这样,诸位请回吧!对了,为了表示歉意,武大人午间在太白楼宴请诸位,诸位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不妨赴约。”
来的几个掌柜的一听三言两语生意就让施家抢去了,心下都有些不快,但又听说武大有要宴请他们,一个个心里美坏了,“港口老大”要请他们吃饭,别说没事,就是亲爹死了也得笑呵呵的去陪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