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的谈了。”琰的眼睛闪过一丝狠芒。
他竟然被拒绝了!
堂堂的命·无师的话竟然被一个初·命师拒绝了。
试问一个命·无师去哪不被人仰望着,而那些个初·命师更是恨不得将自己家中所有的东西都贡献出来,好巴结他,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
初·命师是什么。
这世界上最低贱的存在,然而现在这么低贱的存在竟然驳斥他这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杀了他,除了这个,别无他想。
琰手上跳动的火焰,是此刻这世间最耀眼的存在。
林若一直盯着那团火焰,如果琰要攻击,那必然是从那团火焰中出来的。
这么明显的动作,他如果不注意,那他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那团火焰一直跳动着,如同活着的生命。
林若一直盯着看,只要火焰一动,他就离开现在的位置。
然而这一团火焰一直就在琰的手上跳跃,不见变小,也不见变大。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林若捉摸不透,而琰的神色也未有一点变化。
每个人攻击的时候都会带着一点预兆,哪怕是陈高宇将自己的攻击完全隐藏起来,但是出手的那一刻也会摆动手臂。
这是潜意识的,就像是人将手中的东西抛出去一样的动作。
但是现在琰一点都没有。
他是真的不打算进行攻击吗。
火红之色如此的耀眼,看久了眼睛就花了,便看不清,看不见了。
不对,是真的不见了。
林若突然之间惊觉,但是一切都已经迟了。
成千上万的火球,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普通流星雨一般直接往他这边砸开。
天火流星。
乍然出现的攻击,林若的惊慌之色。
这黑夜里面的白昼。
琰笑着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从很多人的眼里看到过惊慌之色,但是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开心过。
天火流星就像是它的名字一样,无数的天火像是流星一般的下落。
一个火球术琰能施展出百力,而一个天火能有两百力,虽然天火流星不是一个天火和另一个天火之间力量的叠加,但是两个天火之间相加至少能到三百力左右。
而这里至少有上千的天火,其力有数万。
而这还只是琰普普通通的招式,并未动真格。
“让你当我的狗,你却拒绝,可惜啊,你现在连狗都当不了。”
林若没有听到琰在说什么,天火流星就在眼前,他的眼睛被这天火流星所阻挡,而耳朵更是被天火流星降落的声音填满。
“哄”
第一个天火流星落在他的身上。
一瞬间,他的身体便被烈火灼烧。
好烫。
这应该足有上千度吧!
身体都要被融化了。
他们这些命师面对上百的温度还是能轻而易举的阻挡下来的。
林若以前做研究的时候就经常用一些高达五百度的火进行金属的切割和烘培。
还曾被烫伤过,事后还是回复了过来。
但是这个温度明显比他以前做实验时候用的火要热上两倍以上。
接下它,但是他的能量罩一碰到天火流星就直接被毁灭,渣都不剩。
不知道是这天火流星的落力太高,还是温度太热,或者两者都有。
苍狼因为开始的一下也出不来了。
果然命?无师还远远不是我能匹敌的。
完了。
一块天火流星落在他的身上,灼烧了他身上的衣服,毁了他命兽之力的保护罩。
而第二块立马会要了他的命!
即便没有,这第三块,第四块,纸条上还有无数块。
一个初?命师而已。
琰转过身去。
死了?没人可以救的活他!
活该!
一个初?命师凭什么这么嚣张。
凭杀了一名星?命师???
不对,气息似乎没有消失。
琰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小子还真让人感到惊讶。
然而他看过去的只有一个没有衣服的林若,以及一张错愕的脸。
不是他弄得,如果是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请问是哪位高人,出来吧?”
有人在他的眼皮底子下保护住了林若,而他完全感觉不到有人靠近。
以他的等级想要靠近他,就要有远高于他的实力,不是他自吹,这世界上有高于他实力的人就那么几个。
那几个人去哪里都是声势浩大,徒弟徒孙成群,若真来了这里,他不可能不知晓。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人有独特的身法隐藏自己。
琰眼睛扫了一下周围,而后定在一处,手一挥,一个火球直接飞了过去。
他不知道藏在那里的是何人,这一下也只是试探,不过百力。
但是就这么百力,却直接将看台的一角炸个粉碎,而随着石头的消失,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青色的衣服,修长的身材,脸长的只是普普通通,不过这张脸上表现出来的神情却很有意思,无可奈何,似乎对被发现了,有些理所应当又心下不爽。
“他是你救的。”
琰看着这个人,他身上的力量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见过。
“不是我救的,不过救他的那个人,师叔也认得。”
青年人淡淡的说道。
林若呆在那里,他也在意外自己竟然没死。
看到被琰攻击挖出来的那个人,也是一愣。
是他救了我?
就在林若刚才绝望的那一刻,他的背后突然有一股温暖的气流传来,瞬间将他包裹了起来。
而后所有的天火流星全部被这股气流阻挡在了外面。
刚才除了第一个天火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天火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死里逃生的林若也想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
但是在听到那个人回答不是,并且叫琰师叔以后。
林若瞬间脸如死灰,一个琰就是十个他也打不过,更何况还多了一个只比林若强不会比林若弱的人。
不过在那两个人的对话中,似乎事情有所转机。
“你叫我师叔。”琰是这座城市的王,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师侄。
“我只有听命于我的狗,可没有什么攀关系的师侄。”
“你有,师叔,你忘了你有个师兄,而我是他收的徒弟。”
那人找了个地方,拍了拍灰,而后坐下来:“我的师傅叫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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