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克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善人,但是也不会对人如此的残忍。
而这些人,却将一个个活人弄成活死人。
如此违背常伦的事情,而这个人竟然还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杀了!
阿巴克飞速的过去,穿白大褂的人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阿巴克掐住了喉咙。
“我容许你说一句话。”
“尔敢……”
“好了,去死吧。”
两个字就是一句话了。
阿巴克原本想要让白大褂的人说完一句话,但是他发现穿白大褂的人的手很不安分,似乎按在一个什么按钮上。
但是他的动作终究是慢了,慢了一大拍。
而这一慢,穿白大褂的人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疯狂的笑。
这笑脸像是诅咒一般,让阿巴克心中发毛。
“咔咔咔”房间里面突然想起了异样的声音,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矿工们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
原本完好的玻璃器皿裂开了。
裂缝从一点开始,慢慢的延伸了出去。
而从这些裂缝里面,粘稠的液体不断的深处,顺着玻璃慢慢的留下来。
这些绿色的液体落到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而后一股白烟往上面帽,并有一副刺鼻的气味传来。
矿工们大多只是元·命师的境界,命兽之力并没有多强。
阿巴克,26号和应子旭的命兽之力都自主的出来,而后挡住这些这些气味。
但是矿工们不能,一闻到这些气味,当下面色发白,整个人跪在地上呕吐起来,不过一会儿,整个人的气色全无,目光呆滞。
“这烟有毒,带上防护帽。”
阿巴克一声大喝,还能反应过来的矿工,赶紧带上了防护帽。
而那些没有来得及带上防护帽的矿工,和第一个矿工一样,跪在地上,了无生息。
这是什么鬼地方,娘的,这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阿巴克想要让应子旭带着他的哥哥和他们一起往外面跑去。
但是刚说出话,一股杀气莫名的传来,这股杀气像是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他们牢牢的拉住。
阿巴克转过头。
玻璃的裂缝都消失了,因为这些玻璃都成了碎片落到了地上。
而里面的三个活死人,睁开了眼睛,绿色的眼睛像是灯笼一般。
……
迷途之境
林若彻底迷茫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他不懂。
狼啸起,昏暗无边。
狼啸起,萤火连天。
就是这两个世界不断的在他的眼前流转。
昏暗无边的时候,他陷入迷茫之中,不懂世界规则。
而当萤火连天的时候,他思绪飞扬,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想到了青梅。
什么时候还能在见到你们?
林若躺在这里,他无时无刻不想从这里出去。
这一年他真的受够了。
担惊受怕的日子,哪怕是他每次都能获胜。
未来,未来又该如何呢?
林若问向自己。
不,我一定要出去。
林若倏地起身,并不一定需要用眼睛找路。
他能感觉到风,既然有风,一定有那个方向吹来。
顺着风走就好了,一步步的往前。
……
整个死刑之地彻底的崩溃了。
所有的人四处逃离,对于他们来说,这里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但是至少是他们的家,而现在他们的家彻底的没有了。
地面岩浆喷涌上天,一沾到,整个人瞬间消失。
而另一边鹅毛的大雪下来,直接压垮了整个屋顶,让人居无定所。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天灾了。”
“好像是城主和一个人打斗引发了天地异变。”
“你看,天边那两道巨影!”
“神迹啊!”
一些人对于城主如同信仰诸天神佛一般。
即便是天降大祸,但是看到琰高大的身影以后,依旧跪倒在地。
“师兄,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王国。”琰明明只剩下一声骸骨了,但是上下齿鄂依旧付出恐怖的笑声,他没有眼珠的眼睛看见了跪倒在地的居民。
“我看见了,可惜过了今天,你将永远看不见。”
他们打到了现在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了,现在只有活下去的人,才能让自己获得新生。
淼的一个手骨飞出去,瞬间化作了上千的手骨,这些个手骨每一个都藏有一名命·冕师强大的力量。
如同蛛网一般的落下,将琰逃跑的方向尽数挡住。
打到现在,他们的力量都所剩无几,所拼的无非是意志力。
这本来是调笑那些晚辈的玩笑,现在却是他们坚持下来的唯一理由。
意志力弱的一方必死无疑。
“师弟!”
(“师兄!”)
“这些年的安逸不会消磨了你的意志力了吧。”
(“这些年你的流浪不会让你的意志力变得消沉”)
两人各不退让,但是他们都清楚,马上就到了结尾了。
……
“喂,我说傻大个,我们都没有多少的力量了,点到为止如何?”
沙溢虽然这些年来一直锻炼着自己,但是终究没有对手,这打了一会儿竟然隐隐间被铁面人压制。
不过对于沙溢来说,他强大的力量,永远不是命兽之力,而是他的脑子。
他很相信,这个铁面人恰恰和他相反。
但是铁面人的脑子不行,不代表他不会思考。
这一次他攻击沙溢的攻击明显带着点迟疑。
“这样吧,我们看我师父和你的城主之间的比试,我师父输了,我投降,反之,你投降。”
……
林若依照着自己的内心,随风慢慢的走动。
他感觉到自己慢慢的往高处走动。
迷途之境,困住的只是眼前的困境,当眺望远方,一切都显得一目了然。
林若越是往前走,前方的景象就越是清晰,那里似乎有一些他很熟悉的人,而他们现在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
真特么是怪物,这些人难道不知道痛楚吗?
阿巴克往后退了一步,甩了麻痹了的手。
只是稍微短兵相接了一下,他明明有命兽之力护住了自己的手,但是现在这只手就像是没了一般,而对面那一个人却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
看起来没有表情的脸,更像是在嘲讽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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