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来一次吗?”
林若斜着眼,看向没有动手的乌贵等人。
他的话虽然是在问向夏鼓,但是实际上却是在问向乌贵等人。
还要再来一次吗?
换句话说,就是你们也要一起上吗?
就是冲着夏鼓的小白脸三个字,林若就不打算放过夏鼓。
至于其他人,没有动手的话,他可以选择放过。
这并不是放虎归山,而是彻底的祸水东流。
如果在这里全杀了这些星·命师。
丞相苏步泽顶多是认为少了一批吃闲饭的人而已。
不过放这些人回去,无疑是打了苏步泽一巴掌。
这些人我看不上,换一些人来吧!
初·命师战胜霞·命师,苏步泽不会相信。
那么初·命师战胜星·命师,他就更不会相信。
只会让苏步泽联想到三公主这是小惩大诫,向他施威。
林若这一招祸水东引,显然是还不打算放过姬胜男。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今天姬胜男修炼了。
姬胜男必然是想到了今天有人会过来杀他,所以才让他孤身一人,还不给任何的示警。
明明很漂亮,却三番两次的要害我。
对于在死刑之地的那一场营救,林若只当做是一场合理的利益互换而已。
领队看了林若一眼。
他是真的看不出林若的深浅。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过来杀一个初·命师,而这个小子并不是一个初·命师。
什么?
他说自己是。
他说是,就能是吗?也没有那一个初·命师挡下星·命师的攻击啊。
“走吧!”
“但是老夏他……”乌贵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看了夏鼓那边。
见夏鼓呆在那里,一头雾水,想要拉着他一起走。
不过他也毕竟是人精了,领队这一个转身,眼睛都没有停下夏鼓的身上一下,显然是不打算带着一起走了。
叹了一口气,人往外面走去。
来的时候众人信誓旦旦,这会儿头上愁云惨淡。
这么回去,也不知道丞相苏步泽会怎么对付他们。
“啊……”
“老夏他……”
“走吧,以前都是他自己做的孽,我们谁也帮不了。”
领队的人叹了一口气,头也不转,这次回去,他打算直接辞掉这份工作,进入那些九死一生的地方。
在成为苏步泽身边的护卫之前,他也是一个噬武如命的人,但是当他达到星·命师月圆之境的时候,突然对继续修炼失去了兴趣。
对于只是拥有一个五阶命兽的星·命师来说,无论他们如何的勤奋,最终也只能到所能到达的也只是这一个境界。
受制于夜·命师之下。
但是今天林若给了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林若是一名初·命师,他相信。
而从林若的身上,他看到了不亚于夜·命师的力量,可能比夜·命师的力量还要强。
刚才他说林若不是初·命师自然是骗其他人的。
要不然怎么可能有理由出来。
至于夏鼓,莽夫总要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林若用绝对防御卸去了野蛮冲撞的力量。
即便是野蛮冲撞有堪比夜·命师半月之境的实力,但是他的绝对防御就是命·冕师月缺之境的攻击都能挡的住。
潜行攻击。
林若身形消失,重拳落在夏鼓的身上,直接怼向他的下颚。
力量直达他的口腔里面,舌头守不住巨大的力量打击,化作碎末。
“星·命师果然比霞·命师耐揍一些,我也不杀你,只能让你为自己愚蠢的话,付出一点代价。”
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自己嘴巴的夏磊,鲜血留下来,却落而不散,飘在空中,像是一个球一般。
这个和昨天那个街上的人何其的相似,不同的只有两个人的实力不同,一个是星·命师,一个是霞·命师。
林若此刻也不管这个夏磊,抖了一下身上的灰,走道墙边,手往上落,上面有禁制,难怪刚才的蛮犀牛不能对这个房子造成一丝一毫的破坏。
屋里的那些桌子椅子的东西,没有了,就没有了,但是这个房子却不能没有。
房子的主人就是知道这一点,才设下了禁制。
连地面都不能变脏。
刚才出去的人不懂,还以为是夏磊去多了烟花之地脚软了。
哪里想到,夏磊今天发挥出来的力量,比往常还要强大一些。
人生气了,就会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力量。
林若心想屋子的主人应该还在,因为能量不断的在流动着。
如同溪边的溪水一般,没有阻挡就停不下来。
不过林若却感觉到这里存在着第三人。
房屋就像是外面说的一样,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屋里没有一个窗口,跟别说是有风能进来,但是这里就是凉飕飕的。
是心凉,不是身冷。
林若拿出一个探照用的光石,没有了遮掩的光石,瞬间将这个房间照的明亮起来。
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见,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四面墙。
正当林若还想要多看一会儿,光石却越来越暗。
这是刚买的光石,从来没有用过,不是他买的,是三公主姬胜男买来放在他身上的,说是以防万一。
就是借那些商户十个胆也不敢卖用过的东西给姬胜男。
所以断然不是这个光石没有光源了,而是他的光正在被这个屋子吸走,越来越暗。
忽的一阵风吹来。
林若手中的光石唯一一点光亮也消失不见。
现在他又和开始一般,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真的有鬼?”
林若嘀咕道,他的心底是一万个不相信。
眼前的环境又让他不太确定。
“敢问是哪位前辈在这里修炼!”
没有声音,静悄悄的,除了地上的夏鼓捂着脸痛苦的哀嚎。
“前辈?”
依然是静悄悄的,地上的夏鼓依旧在哀嚎。
是我疑神疑鬼了,林若皱着眉头,打算去外面。
这里呆着他心慌慌。
不过刚走了一步,地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
滑动着,像一只手,又像是麻绳一般,渗了水的麻绳。
“前辈?前辈?”
还是静悄悄的,不过这次又有些不一样,那就是连夏鼓的声音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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